正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因果循环,怨灵新娘能找到这些人,肯定是他们做了该死的事情。
拴柱的死却没有给他们敲响警钟,我和爷爷就算想救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叹了口气,看向爷爷:“爷,这事情是管不了了。”
爷爷也是一脸无奈,叹了口气,摆手道:“行了,你们都散了吧,生死有命,你们既然不愿意说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走吧,凌晨以后,究竟谁会死掉,明天天亮就知道了。”
众人闻言,全都做鸟兽散朝四周逃窜离开。
爷爷看向村长,歉意说:“村长,麻烦你了。”
“伍叔,别这么说,我们都不希望村子里再死人了,可这些孩子,哎……”村长说着也叹了口气。
“都回去吧,看来我们这村子要变天喽!”
爷爷抄起烟杆抽了一口,伸手让我扶着他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沉默不语,爷爷面色非常难看,我心里面却好像堵了块石头一样,安沐之则拿着手机晃来晃去的,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回到家中已经深夜,安沐之显然是没办法回去了,我就把她安排在我的房间,我和爷爷进入了他的屋子。
上了炕后,爷爷斜靠在窗前,拿着烟杆一边抽一边看向窗外。
爷爷的样子略显憔悴,我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爷,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爷爷摆手说:“你睡吧,我再想想这是咋回事。”
我不满说:“还想什么呢?我们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可他们不听我们的,就算死了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爷爷叹息说:“可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人啊。”
“你把人家当成一个村子的人,可别人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一个村的人呢?”我说着也来了精神,用手扇了扇缭绕在面前的烟雾:“这些人自从踏出村子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我们村里的人了,他们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家中还是父母守着,等到他们的父母离开人世,你看看有几个人还会回来的?”
这话一出,我也被自己这番说辞吓了一跳。
换做以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跟爷爷这样讲话的,此刻我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虽然有点冲撞爷爷,但这些话都是我发自肺腑的。
爷爷并没有责怪我,摇头说:“可他们毕竟是一条命啊。”
我不满说:“他们自个都不拿自个的命当回事,我们管这么多干什么呢?”
爷爷沉默了下来,一脸无奈看着我,最终妥协的摇了摇头,说了声‘睡吧’就熄灭了烟杆,躺在炕上不再言语。
宽慰别人的话是个人都会说,可事情真个落在自己身上,就有点钻牛角尖了。
我闭上眼睛后,脑中情不自禁会浮现出村中陆陆续续死人的画面。
这一宿一直都在浅睡眠中度过,足足被这种场面折腾了一晚。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猛不丁,我觉得有个又毛又软的东西落在我脖子上。
一开始我还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可当想到白天差点勒死我的麻绳时,我猛地睁开眼睛,一个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
我连忙朝脖子上摸索过去,颈部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出现。
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吁了口气,这才意识到经过刚才的惊吓,我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我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正要重新躺在炕上,下意识朝边上瞥了一眼,发现爷爷并不在我身边。
“爷?”我轻声呼唤,扫视了一眼昏暗的房间,并没有看到爷爷的身影。
“村子里死人了?”
一时间,这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不敢怠慢,见此刻已经六点钟,我随便穿了件衣服从炕上跳了下来,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刚来到院子,就看到一个黑黢黢的身影坐在石凳上,在人影身前,还有一簇亮光忽明忽暗,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儿从人影身处传来。
“爷,你怎么坐在这里了?”
我轻声询问,来到爷爷身边。
爷爷面色凝重,身前石桌上堆积了不少烟灰,显然已经坐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睡不着了。”爷爷放下烟杆,忧心忡忡说:“村子上空的怨气又浓郁了很多,看来真的有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跟我们又没关系。”我说的不以为然,还在为昨晚在村委会的事情耿耿于怀。
爷爷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不等他老人家开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这敲门声突兀响起,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朝院门方向看去,爷爷直接就站起身来。
爷爷低声道:“十七,看来有情况啊!”
“你先坐着,我过去看看!”我示意爷爷别着急,我一溜烟就来到了院门前。
当门闩被拉开后,院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我借着昏暗光线朝外面看去,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一脸煞白,目光惊恐,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结结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
我狐疑看着女人,这个女人正是铁头的老婆。
铁头老婆天还没大亮就来敲门,让我由不得地往坏处去想。
“十七,铁头上吊了……”铁头老婆顿时哭了出来,哽咽着让我快点和爷爷去他家看看。
我直接就懵了,昨晚铁头还一个劲儿说自己并没有和拴柱一同参加过婚礼,没想到第二个死的竟然会是他。
“爷?”
我急忙扭头,发现爷爷撑着虚弱的身子已经来到我身后。
生怕爷爷一个不注意摔倒了,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扶住了爷爷的胳膊。
“十七,去铁头家看看!”んτΤΡS://Www.sndswx.com/
在爷爷的示意下,我扶着他走出院门,在合上门的时候,我朝我的房间看了一眼。
安沐之还在睡觉,刚才的动静没有吵醒她。
我也没有叫安沐之起床,和爷爷就朝铁头家赶走。
刚一进院门,率先回到家里的铁头老婆就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院子内围了好几个人,见我和爷爷进来,这些人自觉地朝两边退去。
当来到最里面的时候,我才看到铁头已经面色发青躺在地上,舌头伸的老长,脖子上还有一圈被绳索勒过的淤青,至少死了好几个钟头了。
就在我仰头看向上空时,头顶只有一根核桃树的粗壮枝干,吊死铁头的麻绳不见了踪影。
“什么时候死的?”我拧眉看向泣不成声的铁头老婆。
铁头老婆哭哭啼啼道:“我也不知道,我早上起来见铁头不在身边,就下床找他了,可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铁头在核桃树下吊死了。”
院子里的这些人应该是听到消息后过来把铁头放下来的,但核桃树的枝干少说也有三米高,而且四周没有摆放凳子和梯子,上吊绳不可能是被他们解下来的。
“上吊绳呢?”
我眉头紧锁,朝周围几个人扫视了一圈。
近乎是我话音落罢的瞬间,这几人齐刷刷朝上空看去,面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这是咋回事?上吊绳刚才还挂在树上的啊,咋就不见了?”
“鬼……这里面有鬼,铁头是被鬼给杀死的!”
“绝对有鬼,昨天拴柱在厕所上吊自杀了,今天又是铁头,他们都是被鬼给杀死的!”
周围几人瞬间慌乱起来,一个个面色煞白挤成了一团。
昨天拴柱的死或许只是自杀,但今天铁头又上吊自杀,而且上吊绳还消失不见,是个人都知道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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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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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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