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安沐之了,我也是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抿着嘴巴,思量了片刻,在不触及晓雅神经的前提下轻声问:“晓雅,那卷录影带里播放的是什么?”
晓雅打了个哆嗦,眼中满是畏惧:“里面是一个自杀的人。”
安沐之试探问:“你的意思是说,有个人自杀了,还把自己自杀时的场面录下来了?”
晓雅重重点头,端着茶杯的手晃动了一下,开水从杯子内洒落出来,烫的晓雅松开手,将杯子掉落地上,瞬间摔了个粉碎。
“伍哥哥……”
晓雅揉着烫红的手手足无措望着我,好像一个做了错事儿的孩子一样。
我看在眼中,不禁对晓雅多了些同情。
这卷录影带里面的画面我并没有看到,可能把晓雅吓得如此样子,里面定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我也没有继续追问,针对于摔破水杯的事情,让晓雅不要太过自责,见第一道菜端了上来,我对安沐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询问这件事情,拿起筷子让晓雅先吃点东西。
也不知道晓雅多久没有吃过饭了,这顿饭吃的可谓是狼吞虎咽,本应该文静的样子却比安沐之还要疯狂不少。
满满当当一桌子饭菜吃了个差不多,晓雅的情绪这才略微好转。
我背靠凳子眯起眼睛,也不敢直接提起这件事情,便通过旁敲侧听试探询问了起来。
足有半个钟头,在我和安沐之东一句西一句的提问下,这才逐渐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杨家栋杀了所有追求晓雅的男生,使的晓雅背上了狐狸精的骂名,而我将杨家栋封印后,晓雅逐渐融入了同学圈子里面。
五天前,也就是我和安沐之前往威海那天,也不知道是谁把一卷录影带拿到了学校,本着对录影带的好奇,晓雅和其余四名同学在晚上偷偷溜进了学校的放映厅里播放了这卷录影带。
录影带刚刚放出来是一屏幕的雪花,足足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就在几人都等不下去的时候,画面突然一闪,雪花终于消失,幕布上出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
这间小屋是从外面拍摄到的,镜头被拍摄者手持,随着拍摄者的前行镜头逐渐被拉近,随后残破小屋的木门打开。
关于小屋里面有什么,晓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里面光线昏暗,加上录影带有了些年头,画面非常模糊。
等到镜头被拍摄者固定下来后,拍摄者这才出现在镜头里面。
拍摄者是个差不多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留着七八十年代的三七分,目光深邃,五官立体。
男人调试好镜头后便后退几步,然后跪在了地上,嘟嘟囔囔说着一些晓雅她们听不清楚的话。
几人见这卷录影带并不是什么电影之类的,便觉得有些扫兴,想要离开,可邪门的事情就在那一刻发生了。
晓雅她们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从凳子上站起来,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固定在凳子上一样。
这一现象让这五名仅有十六七岁的孩子彻底慌了神,她们极力挣扎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就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幕布中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阴森森的冷笑声,旋即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如同拉扯锯子一样割掉了自己的耳朵。
这血淋淋的画面顿时让晓雅等人尖叫出来,可又无法离开放映厅,只能既害怕又好奇的看向幕布。
幕布中的男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凭鲜血从脸颊流淌丝毫不顾。
将那只割下来的耳朵扔在地上后,又用同样的方式把第二只耳朵也割了下来。
晓雅等人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尖叫声瞬间回荡在放映厅内。
在她们的注视下,男人又把鲜血淋淋的匕首探向了眉毛,齐齐剜了下来,又用匕首生生入了双眼,还把一双眼珠子给挑了出来。hΤTpS://WWω.sndswx.com/
在场五人在极端的惊吓中已经不再喊叫,几人受到的惊吓让她们大脑一片恐怕,只能呆滞的盯着幕布。
男人把眼珠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又把鼻子和嘴巴割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原本英俊的男人变得极其狰狞可怕。
他突然咧开没有嘴唇的嘴巴仰头大笑一声,猛地举起匕首刺入了咽喉里面,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连镜头都血糊糊一片。
直到男人躺在血泊中之后,画面这才重新变成了雪花,束缚着晓雅几人的力道也消失无踪。
录影带中的画面差点把几人吓傻,更有两个女生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五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突然尖叫一声,她们连录影带都没有从放映机里拿出来,就跟逃命般离开了放映厅。
本以为这件事随着他们的离开就这么翻篇了,让几人谁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邪乎的事情就发生了。
第一个女生名叫冯涵涵,看完录影带第二天早上在学校吃完晚饭后准备离开餐厅,路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却突然摔倒在地,右眼不偏不斜磕在凳子角上,眼珠当场就被磕爆了。
第二个遇到邪乎事儿的是一个叫段思梦的女生,因为家就在县城里,前天早上骑着自行车去职高的路上被好几只流浪狗追赶导致摔倒。
这群流浪狗一拥而上,把段思梦咬了个血肉模糊,命虽然保住了,但一双耳朵却被撕咬的不成样子,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只能手术将双耳割掉。
一连两个看过录影带的女生都遭遇了不测,而且还和录影带中男人自残的遭遇如出一辙,剩余三个女生知道这是录影带内的男人鬼魂缠上了她们,皆是惶恐不已,生怕危险降临在她们身边,便整日躲在宿舍不敢出来,甚至连饭都不敢吃。
今晚之所以在学校门口遇到晓雅,是因为好几天没吃饭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就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离开学校,碰巧就看到了我们。
在晓雅回答我们所提出的问题期间,眼泪是一波接着一波往出涌,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毕,她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干涸。
我抿了口已经放凉的茶水,咂吧着嘴巴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
安沐之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有太多的意见,一如以往那样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我:“伍十七,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有说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极其无语瞥了眼安沐之,沉声道:“录影带中的男人割掉自己五官时聚集了极深的怨恨,这股怨恨汇聚在了录影带上,但凡看过录影带的人都会不同程度的遭受男人所遭受过的经历。”
“这么狠?”安沐之脱口而出,旋即看向一脸不安的晓雅,小声问:“照你这么说,当初观看录影带的一共是五个人,现在有两个耳朵和眼睛没了,剩下的三个人会发生意外,这场意外会让她们失去眉毛、鼻子和嘴巴?”
这时候当着晓雅的面说这件事情确实不大好,但话已经说到了这里,我点头肯定了安沐之这个说法。
晓雅猛地一个哆嗦,用手触碰自己这三个部位,惊恐摇头,用祈求的语气望着我:“伍哥哥,不能这样,我不想变成这种样子,我要真变成了那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舔了舔嘴唇,犹豫再三,最终眯起眼睛沉声道:“单凭你说的这些我还不能确定怨恨的到底有多强,必须看了那卷录影带才可以。”
我这话一出,安沐之直接就站了起来,不可思议问:“伍十七,你想看那卷录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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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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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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