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想说的?”安沐之擦了擦眼角,没好气瞪了我一眼。
我干巴巴笑了笑,韩婷婷这件事情虽然让我心里面觉得非常压抑,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们也没有必要露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我轻声问:“现在知道真相了吧?”
“哎!”安沐之长叹一声,摇头道:“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我就不会这样对待韩婷婷了。”
“世间哪儿有提前知道的事情。”我叹了口气。
“谁说没有了?”安沐之显然不赞同我的这个观点,辩驳说:“那些算命先生不是都可以知道过去未来吗?”
我嗤之以鼻问:“马路上那些装神弄鬼的你也相信?”
“废话,我当然相信了,而且我还找他们算过命呢!”安沐之哼哼起来,显然对算命的结果非常满意。
我也没有继续询问这个问题,安沐之相信是她的事情,我对这种江湖骗术是一点儿都不相信。
韩婷婷的事情解决了,悬在我心头的一块大石也落回了远处。
眼瞅着已经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这几天买来的菜也派上了用场,和安沐之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后,很快几道菜就摆放在了石桌上。
安沐之指着满桌的饭菜道:“吃吧,味道一定会让你流连忘返的!”
我看得嘴角抽了两下,这些菜基本都是安沐之做出来的,我只是在边上打下手。
安沐之做饭秉承着好厨子一把盐的精神理念,所以每个菜都放了很多盐巴,我只能干看着,却不敢下嘴,生怕这些盐把自己给齁死了。
安沐之拿着筷子指指点点:“伍十七,愣着干什么呢?你看看我做的这些菜一个个可都是色香味儿俱全啊,不吃点吗?”
我干巴巴笑了笑,被催的实在不好意思,就拿着筷子象征性的夹了一片青菜,可在准备塞进口中的时候,又故意装作失手把青菜扔在地上。
当把沾了点菜汁送进口中后,我差点被这一点菜汁给咸死了。
“咳咳……”
我剧烈咳嗽,也不好意思说出安沐之做出来的饭菜太难吃,就假借咳嗽连忙冲到厨房,喝了一大口水才把口中的咸味儿给冲淡了。
在厨房待了好一会儿,我鼓足勇气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到安沐之突然‘呕呕’的作呕起来。
我还以为安沐之被噎住了,可来到院子才看到她一脸嫌弃,指着石桌上的饭菜没好气道:“伍十七,你也真是的,我炒菜的时候把盐放多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顿时就被这番话搞得无话可说了,菜是安沐之炒出来的,盐也是她放了这么多的,不怪自己反而怪起我来了,这让我心里面是有苦难言。
“行行行,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我摆了摆手,极不情愿来到石桌前把没办法吃的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里面。
这桌饭菜可是我好几天的粮食,安沐之一会儿就给糟蹋了个干净,看来我又得重新去县城买点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安沐之得理不饶人:“应承的这么勉强,好像谁强迫你一样。”
“哪儿有人强迫我啊。”我憨笑道:“这些饭菜既然不能吃了,那我们就去县城吃点把,反正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只要撑不死我们就继续吃!”
“你这话我喜欢。”安沐之脸上的不满瞬间消失无踪,得意道:“走吧,我今天要饱饱吃上一顿,明天就不用吃饭了。”
虽说这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可安沐之这架势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些紧张。
县城吃来吃去也就这些东西,就算吃的再高档也花不了几个钱。
三百块钱就把安沐之吃的肚子滚圆,我也趁着转悠的时候买了不少这几天要用的东西。
好不容易来到县城,我和安沐之逛到了下午,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开车回去,目送安沐之骑着电动车离开村子,我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回到房间就躺在炕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大年三十傍晚。
站在院门口眺望村口,我爷爷依旧没有任何踪影。
直到晚上九点钟,我看着满满当当一桌饭菜,本以为父母也会回来陪我过个年,但失望的是,父母打来电话,说工作太忙需要加班,只能明年回来。
父母对我来说没有太多的印象,他们只是生了我,但并没有养育我,所以他们在我的生命中只有一个开始,没有任何经过,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结尾。
听着隔壁邻居家传来一家团聚的说笑声,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内是异常的寂寥。
我深深吸了口气,启开了一瓶啤酒,一口气把啤酒喝了个干净,打了个饱嗝之后,一阵敲门声从外面袭来。
我们乡下在大年三十儿那晚有串门的习俗,基本都是年轻人对长辈而言。
我爷爷离家出走没几天,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老人家不在,现在大晚上的,理应没人过来才是。
我犯难撑起身子,没落的朝院门走去。
随着门闩被拉开,当我打开院门的一刹那,一个熟悉到我梦中都会出现的身影出现眼前。
我先是一愣,感觉自己仿佛做梦一样,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朝来人看了一眼,确定对方身份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喜悦喊道:“爷!”
门外站着的人影正是我那离家出走许久都没有回来的爷爷,本以为今晚的跨年只有我一个人时,没想到爷爷竟然回来了。
“十七,快点扶我进房间去!”
爷爷的声音非常虚弱,我不敢怠慢,连忙伸手搀扶住爷爷的胳膊。
近乎是触碰到爷爷的瞬间,一股寒气便从爷爷身上席卷而来。
爷爷不知在寒夜中待了多久,身上冷的出奇,就好像刚才冰窟中出来的一样。
“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扶着爷爷进入院子,刚刚询问完,整个人又再次愣住了。
院门外面没有灯光,我也没有仔细去看爷爷。
此刻院中灯光明亮,当我扶着爷爷来到亮处时,这才发现他老人家的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凌乱,脸上也脏兮兮的,仿佛逃难回来的一样。
“中途遇到了一些事情。”
爷爷脸色难看,但看向我的时候,眼中还是流露出了溺爱之色。
“爷,先别说了,快点进屋暖和暖和吧。”
这几天爷爷不在家,他房间里面因为没人住有些寒冷,我扶着爷爷来到我的房间,先把他老人家扶到了炕上,又端来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爷爷哆哆嗦嗦捧着热水杯,朝桌上的饭菜打量了一眼,长叹一声,颤抖着摸出了烟杆,可身子已经被冻得僵硬,硬是没办法把烟叶添进烟锅里面。
我见状帮爷爷把烟叶添进去后,爷爷满足的深吸了一口烟杆,吐出烟雾后,长叹道:“还是家里面好啊。”
爷爷非常感慨,看来这次离家而去的日子并不好过。
我也没有紧跟着询问,而是问他老人家饿不饿。
爷爷摆了摆手,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看向我:“十七,接下来就靠你了。”
“嗯?”我狐疑一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搞不明白爷爷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我开口,爷爷又哆哆嗦嗦把烟杆放进口中,抽了一口说:“这些时日我一直都在和端木斗争,我试图用玉石俱焚的方式将端木的三魂七魄生生崩散,但在下杀手的时候,却被他的三魂七魄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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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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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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