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随便便就安排总统套房的人绝对不差钱,这种不差钱的人也一定非常有手段。
我已经被安沐之诓到了这里,想要安然离开肯定是不行了,眼下也只能老老实实呆着,看看白姐到底想要做什么。
放下行李箱,我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道:“白姐,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白姐和安沐之双双进入套房,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道:“伍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玲珑,在威海做房地产开发和建材生意,两年前我在刘公岛买了套民国时期的洋楼,想要好好装修一下,可是装修的途中,却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哦?”我狐疑一声,也没有询问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而是低声询问:“威海这么大的地方高人一定非常多,不知道白姐为什么会舍近求远,找我这个小地方来的人?”
端木之所以会修炼妖术,就是太过出名被有心者给算计了。
我虽然没有端木和爷爷当年的名气大,可经过安沐之几场直播下来,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倘若当年算计端木的那些人注意到了我,保不齐也会用故伎重演,再次把目标集中在我身上。
所以该问和不该问的,我都要搞清楚才可以。
在我一瞬不瞬的注视下,白姐苦笑道:“威海能人确实辈出,但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有朋友也有敌人,所以避免被有心之人算计,我不能在威海找人处理这栋洋楼。”
我若有所思点头,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白姐这种想法倒是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
思量之时,白姐接着道:“那天看直播的时候,我看到你们在十字路口招鬼,更是看到了你帮助女鬼找到了杀害她的丈夫,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情,就一直都关注着你们。”
我抿着嘴巴点了点头,怪不得白姐出手如此大方,敢情是用这种方式来和我们拉拢关系。
安沐之犯难问道:“白姐,那栋洋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姐轻叹一声,起身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蔚蓝大海,悠悠讲了出来。
两年前白姐购入了刘公岛的民国洋楼,所有交接手续都完毕后她便开始着手装修的事情。
因为这套洋楼是民国时期建造的,白姐并不想整体翻修,而是保留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把一些残缺的地方重新修复好。
本以为一切会进展的非常顺利,可装修工作持续了没两天,工人们集体罢工,说晚上看到一个穿着血衣的女鬼在洋楼内走来走去。
白姐当初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洋楼年代久远,修复难度系数大,工人们想要涨工资故意编造出来的,就给每个工人工资翻倍。
在高额工资的诱惑下,工人们不再罢工,继续开始翻修起来。
持续了足有一个礼拜之久,一天夜里,一个工人突然死在了洋楼里面,而且死相惨不忍睹。
工人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五公分长的伤口,这些伤口都在表皮并不致命,但工人却是流干了体内血液死掉的。
更为离奇的是,当夜其他睡在洋楼内的工人却没有听到死者的惨叫声。
这件事情一出,白姐的洋楼不能继续装修,报警后警方很快就带走了尸体,可是经过法医解剖,却出现了一个更是让人惊悚的消息。
死者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消失了个干净!
要知道死者只是皮肤有伤口,身上并没有太大的豁口,五脏六腑离奇消失就有点诡异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民众们纷纷猜测这是鬼怪所为,加上这些工人还曾看到过有血衣女鬼在洋楼内走来走去,更是让这个猜测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白姐迫于压力便停止了装修,并且私下打听关于那座洋楼的事情,最终却得到了一个让她也惶恐不安的消息。
这套洋楼确实始建于清末民初,当初是谁修建不得而知,只知道没修建多久便发生了一场火灾,洋楼辉煌一时便安静下来。
没过多久,有一个商人买下了这套洋楼,翻修住进去没多久,商人一家五口一夜之间全都命丧黄泉。
死相和那个工人一模一样,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血液流干,在没有任何直通腹部的创伤下,五脏六腑消失了个干净。
洋楼在一次被荒废了下来,但过了没五年,洋楼又被一个当官的盘了下来。
这当官的并没有立刻住进去,而是请了个风水先生安顿了三天三夜,又请九个生肖相同的青年住在里面,想要用青年人身上的阳气来镇住洋楼内的脏东西。
当官的计划的是四十九天,前面四十八天都安然无恙,可就在第四十九天夜里,这九个青年全都以同样的死法死在了洋楼里面。
至此洋楼彻底成了名副其实的鬼楼,即便是家有万贯的人也不敢染指这套洋楼。
民国结束后刘公岛大开发,本想将这套鬼楼夷为平地,但只要挖掘机或者推土机进入这座洋楼十米以内的方位,都会机械故障一动不动,等离开后又恢复正常。
最终这套洋楼还是保全了下来,沉溺了数十年后,被白姐买了下来。
当得知自己买了套闹鬼的凶楼,白姐也想将其卖掉,可工人离奇惨死的事情闹的有点大,就算降价一半都没有人敢接手,这事情就一直被搁置,直到无意间进入了安沐之的直播间,她才有了这个想法,并抽出时间把我们请了过来。
单听白姐这么说,这鬼楼确实邪性,里面保不齐有厉鬼存在,以我现在的能力怕是无法顺利处理。
如果提前知道来威海为了这档子事儿,就算八抬大轿我都不一定会过来。
我皱起眉头,面露难色看着白姐一声未吭。
安沐之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伍十七,你说句话啊!”
我直言道:“白姐,你这栋洋楼我一个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白姐脸上并未有任何失望,似乎也猜测到了我会如此说,她笑了笑道:“伍先生,在请你们来之前,我也请了另外一个风水高人,在我赶来之前,这位高人已经到威海了,不出意外,一会就会过来了。”
此言一出,我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互不相识的两个人绝不会去处理同一件事情。
处理怨灵和处理其他事情并不相同,双手若是实力相近还没什么,怨灵处理完大不了功劳双方各一半。
但如果实力相差的厉害,等怨灵处理完毕,若是让实力低的捡了个漏,那另外一方可不会高兴的。
我刚才那番说辞只是推辞话,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可白姐这么一说,无疑是铁了心的让我处理。
安沐之的脑回路我是从未搞明白过,她一脸花痴询问起来:“白姐,你请来的这个高人是不是和伍十七一样,都是个大帅哥啊?”
白姐摇头笑道:“这个高人是我通过朋友知道的,听说是个道士,等他过来后你就知道了。”
安沐之一脸期待点头:“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异常不满的瞪了眼安沐之,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等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一缕敲门声袭来,安沐之激动说了声‘高人来了’,兴奋起身就打开了房门。
我顺势朝门外也看了一眼,当看到白姐口中所谓的高人出现眼前时,我不禁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瞬间被怒意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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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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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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