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乡下不同,一个村子的人大多数都是认识的,但也正因为认识,发生矛盾的几率才会很高。
这些人一方面因为家长里短,一方面就是因为孩子的关系。
我从小就见过不少家长因为孩子的事儿打得是头破血流,第二天过后,家长们相互碰面就跟谁欠谁百八十万一样,但孩子们却依旧玩得欢快。
当我们第一次向女人提起东东的时候,她的情绪就非常激动,可想而知,东东一定和小涛有什么事情,导致女人不待见刘大庆。
在我一瞬不瞬的目光下,女人悠悠长叹一声,摇头说:“其实我和刘大庆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因为小涛和东东走的太近了,我才会这么激动的。”
“哦?”我狐疑一声,疑惑问:“小涛和东东都还是孩子,走得近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女人目光落寞下来,无奈叹息道:“东东虽然是个孩子,但从小就没有人管教,早就成了问题少年了。”
我以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细细一想,似乎也是这么回事儿。
东东自小就没有父母,一直都和刘大庆相依为命。
而刘大庆为了工作赚钱,很少去管教东东,使得东东思想出现问题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东东毕竟还是个孩子,一个小孩子充其量做的做坏的事情就是偷家里面的钱,单凭这一点还不至于让女人如此反感东东。
就在我刚想完的时候,女人便无奈问:“你知道为什么东东死后,村里面的人都围在他家门口,没有一点难过吗?”
“为什么?”
这个问题从我昨天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可一直和我接触的都是刘大庆,我也不方便把这个问题询问出来。
此刻女人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想必也是要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儿。
在我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女人眯起眼睛,低声说道:“因为东东把村子里面搅合的没有一天安宁日子,他确实是个孩子,可经常在村子里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几乎所有村民都被他偷过。”
我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这么严重?”
“一开始他也只是做这些偷东西的事情,村里人虽然发现了,可觉得他无父无母太可怜,只把偷走的东西讨要回来也就不再深究了,可渐渐地,村里人对他的好,他却觉得理所应当,甚至觉得村里人怕他,然后就变本加厉。”
女人说着冷笑一声,双眼流露出浓浓的厌恶之色:“没多久,东东就不再满足单纯地偷东西了,只要放学回来,他就会在外面溜达,但凡有年轻女人上厕所,他就会偷偷摸摸溜过去,趴在厕所墙上去看,搞得很多人上厕所都得找个人守着。”
“我……”
我顿时就不知道怎么说了,本以为东东撑死也就是偷家里面的钱,可这些罪行被女人罗列出来,着实超出了我的预料。
东东也就十一二岁,心理成熟的如此厉害,竟然都开始偷看女性上厕所了,这要是说的难听点,简直就是一个小变态。
女人的情绪依旧激动,显然,东东的所作所为并非这些。
“不提他还没说,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火,这个小畜生简直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女人越说越激动,也不顾还在房间,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前段时间村尾放羊的马叔看到东东把村子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姑娘带到村后的荒地去了,幸亏马叔制止的及时,不然那小姑娘的衣服都被这小畜生给扒下来了!”
“还有这事儿?”
我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整个人瞠目结舌看着女人。
我以为东东偷看女人上厕所已经顶天了,没成想这家伙的路子这么野,竟然连上幼儿园的小姑娘都不放过,这简直是要遭天谴的。
我催促问:“后来呢?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马叔把小姑娘带回去后就告诉她的家人了,她家里人差点把东东这个小畜生给杀了!”
女人说完依旧非常生气,气呼呼道:“你说这小畜生是不是疯了?我要是让小涛和他在一块儿玩,肯定会把小涛带偏的。”
“刘大庆难道就不管吗?”
我异常不解,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东东和刘大庆虽然不是父子关系,但也是叔侄关系,刘大庆不大可能对这事不管不问的。
当我询问完后,女人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说:“刘大庆要是愿意管,东东也不可能变成这副样子,即便是铁证摆在面前,刘大庆还是觉得东东是个懂事听话的乖孩子,别人都是在冤枉他!”
我听得是一阵无语,这种护犊之心我虽然可以明白,但这种一昧向着自己孩子的做法却让我有些不明白。
明明是东东做错了事情,就连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可刘大庆却依旧不愿相信,这简直就是无赖之举。
女人接着说:“我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才不让小涛和东东在一块儿玩了,可我怎么制止小涛硬是不听,渐渐地,我就对刘大庆这一家不满了。”
我完全可以理解女人的心情,别说是她了,如果我将来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让我的孩子和那些品性不好的孩子去玩。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管多好的孩子,只要和东东这种问题学生呆一起的时间长了,也会像东东那种情况发展。
这种事情是任何一个为人父为人母都不愿看到的,女人留在家中照顾小涛,就是希望小涛以后可以出人头地,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别人唾弃的对象。
女人和刘大庆之间的矛盾终于算是搞明白了,我吸了口气,舔着嘴唇犯难问道:“那你可知道,小涛和东东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女人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小涛所在的房间,轻声说:“小涛这孩子在我面前非常听话,可我不可能一直都守在他身边,至于离开我以后是什么样子,我还真不清楚。”
“这样。”我囔囔一声,本以为可以从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看来也是失望而归。
就在我叹息时,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说:“师傅,你提起这件事情后,我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我激动地看向女人。
“两年前小涛和东东往我家后院埋了什么东西,当时我发现的时候,小涛很紧张,说话都支支吾吾的,东东说那是他们埋的时间胶囊,等长大后再挖出来,我本来想立刻挖出来的,可当时有事儿就给忘记了。”
两年前是村口的马路刚修好的时候,而怨灵就在马路下面,从时间线来看,这确实有点问题,保不齐后院里面埋下的东西,和怨灵有一定关系。
想到这里,我心叹一声有门儿,不敢怠慢下去,连忙起身道:“现在就把东西挖出来,这个东西非常重要!”
“好的!”
女人想都没想,转身就走出房间。
我紧跟女人身后,刚来到房门口,就听到安沐之的声音从小涛房间内传来:“伍十七,你不是说要去上厕所吗?怎么还没有去?”
“我打听一些事情,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去厕所,马上就回来了!”我撂下这句话,三步并成两步跟上了已经走向后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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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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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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