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看到她们笑的时候,赵士程便留了个心眼,他看到这三个女子的眼神中存了必死之志,所以他一直绷紧全身在提防。
“不至于不至于,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将三个女子扑倒在地后,赵士程为了避免她们再次寻死,不得已只好在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将自己和三人的手腕牵在一起。
“你们听我说几句话可好?”看着三个跪坐在地失声痛哭的少女,赵士程忍着胸中的郁气,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
如何相劝是个极其困难的事情,她们的伤疤太深,深可见骨。若是说什么让她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话那就是把伤疤再次揭开,还撒了把盐。
莫经他人苦,这种毁灭身心的遭遇如何能忘?赵士程思虑再三,决定用其它说法尝试。
“你们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可你们若是自尽了,如何能报?”
“如今我有很多事要做,很多很多。我一个人做不过来,既然你们要报答我,就来帮我做事可好?”
少女们听完依旧在哭,但声音小了很多。见她们不说话,赵士程只好蹲着等她们哭完。
这时几声虚弱的哀号从一旁传来,原来是刚才被赵士程踩断腿又踢飞出去导致昏迷的朱善和董贤醒了。
赵士程猛地起身,由于几个人的手腕都被牵着,三个少女顿时被他拉了个趔趄,哭声倒是停了。
刚要表示歉意,又隐约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有人来了!”赵士程眉头紧皱道。
看着满院的尸体,赵士程赶忙拉起三个少女道:“现在不是谈生死的时候,我们得赶紧躲起来!”
“快找东西塞住他们的嘴!”看着还在哀号的朱善和董贤,赵士程迅速解开手腕上的布条跑去将他们拎在手里。
看着神色严峻的赵士程,少女们抹去眼泪,慌慌张张地从身上各自扯下些布条塞到朱善和董贤嘴里。
院子旁边没有人家,但有一处林子,此时正值初夏,林子里枝繁叶茂,正好可以藏人。
“跟着我!”赵士程拎着两人迅速向院子外跑去,三个少女紧紧跟着,苗清儿还捡了把刀。
四人刚跑进林子,就瞧见两个人骑着马来到院子外头。
这两个人是朱善手下的家丁,一个是被朱善派去找大理寺的人来勘验的,另一个则是去阻止的。
两人拴好马匹进了院子,看到满院惨状都吓呆了。
两人忍着恐惧哆哆嗦嗦地穿过众多尸体走进厅堂,又看见了死状奇特的秦熺。
“秦衙内死了!”
“我家衙内呢?我家衙内呢?!”
“外头没有!我家衙内不见了!董衙内也不见了!”
“快走,快回去禀报知府相公!”
两人慌忙从院子里跑出来,刚要骑马,就见赵士程拎着朱善和董贤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
“大...大胆贼人!快放下我家...”话未说完,赵士程猛地将手中的两人扔了出去。
两人慌忙去接,可没想到被赵士程扔过来的人带着巨大的力道,两人被撞飞了出去。
四个人滚落在地,赵士程刚要过去解决那两个家丁,就见三个少女走了过来。
看着地上的四人,少女眼眸中满是恨意,苗清儿道:“恩公可否让奴家动手?”
“...好。”看着少女们的模样,赵士程点头道。
徐杏儿和林水仙进院子各自捡了把刀,出来后和苗清儿站在一起看着地上的两个家丁。
两个家丁被吓得肝胆欲裂,挣扎着爬起来磕头不止道:“三位姑奶奶莫要杀小人,都是秦衙内他们干的腌臢事,不关小人的事啊!三位姑奶奶饶命啊!”
看着磕头如捣蒜的家丁,苗清儿她们并没有说话,她们缓缓靠近家丁,将刀子狠狠刺入两人的胸膛。
看着吐血倒地的家丁,三人提着刀子又走到朱善和董贤跟前,未等他们说话,又要举刀扎向二人。
二人大叫饶命。
“等等。”赵士程道,他留着朱善和董贤也是有话要问。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闭嘴!你们掳过多少女子?”阻止了苗清儿她们,赵士程走向朱善和董贤问道。
“回...回世子,我们...小人们抓过六...七,小人记不住了,约莫六七个。”董贤颤声道。
“其余的人呢?”
“死...死了,都是秦熺弄死的,不关小人的事!”
“尸骨呢!”
“就...就在院外那片林子里,世子刚刚去过,林子中间有颗枯树,那些女子就埋在那。”朱善道。
“小人句句属实,没有欺骗世子,世子饶命啊!”朱善和董贤趴在地上磕头道。
“她们叫什么?家住何处?”赵士程眼中怒气不断攀升。
“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知道,求世子放过小人,小人愿意去告秦熺草菅人命!”
“草菅人命?!你们去阎王那里告吧!”赵士程怒道,伸手扭断了朱善和董贤的脖子。
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两人,赵士程久久无言。
第一次杀了这么多人,原本他就有些不适应,接着又是看到苗清儿她们的惨状,让他更是胸闷难受。
可等他强忍着不适听完朱善和董贤的话,他浑身杀气四溢!
赵士程只觉着胸口憋闷,怒火攻心,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直直向后倒去。
“恩公!!”
......
王府别院。
雷铜看着昏迷不醒的赵士程,不断地来回踱步,王鱼儿流着泪不断为赵士程擦拭着脸和手脚。
李忠正在为赵士程把脉。
片刻过后,李忠低声道:“世子脉搏有力,气血浑厚,当无大碍。”
“听那三位小娘子说,世子当时吐过血...这是好事。世子应是胸气郁结,那口血反而将郁气吐了出去。”
“放心,世子无碍,随时会醒。”李忠道:“今日天色已晚,世子若是不回王府,王爷必会担心。雷护卫可去王府禀报王爷,就说世子今日歇在别院。”
“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王鱼儿一直重复地小声说着。她的眼泪滴到赵士程脸上,王鱼儿连忙伸手去擦。
“唔...”赵士程发出一声低喃,缓缓睁开了眼睛。
“世子醒了?”王鱼儿惊喜道。
“我这是在哪?”赵士程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王鱼儿连忙俯身扶起赵士程。
“在别院呢。”王鱼儿抹着眼泪道:“都是奴婢的错,害得世子昏迷,都是奴婢的错。”
“你是受害之人,哪里有错?再不许这么说了!”赵士程摸了摸王鱼儿的头道。hΤTpS://WWω.sndswx.com/
“小人护卫不力,让世子身处险境,还请世子责罚!”雷铜单膝跪地道。
“你又哪里有错了?没有你鱼儿她就...哎,一个两个的,哪来那么多错啊。”
“在你们眼里,我赵士程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什么事都会怪别人的人?”赵士程摇头叹息道。
见赵士程神情有些落寞,雷铜和王鱼儿低头不语,这时李忠抱拳插话道:
“世子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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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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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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