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这狗鞑子,如果还想活命的话就给爷爷们老实点!待会我松开你嘴之后,要是敢乱叫一声,爷爷手中这把锋利尖刀就会刺进你的喉咙里!”身着后金正白旗精铁镶钉雪白棉甲的林树用着熟练的满语对自己怀中这个早已吓得尿了裤子的包衣奴才兵轻轻厉声说道。
这个倒霉的包衣奴才兵瞪着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三四个面露凶相的“正白旗鞑子兵”,忙用力地对着众人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快说,你们这些狗鞑子的粮草堆放在何处!可不要糊弄爷爷们,如有半句假话的话,定将你这狗鞑子的人头割下!”沈默看着这个嘴角有一颗恶心的长毛黑痣的包衣奴才兵恶狠狠地问道。
而此时这个包衣奴才兵因为之前被林树紧紧用双手扼住咽喉而无法正常呼吸,刚刚被林树松开的他正趴在地上狼狈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这狗鞑子,还不快说!莫不是以为爷爷手中这把牛耳尖刀是纸做的不成!”冷眼站立在一旁的林树见这包衣奴才兵一直未起来回答沈默所提出的问题,心中一急,忙一脚狠狠踹去,将这刚刚喘息过来的包衣奴才兵狠狠地踹到地上。
“回各位明军爷爷的话,小的名叫呼尔丹,乃是努尔哈赤大汗,不不,是努尔哈赤老贼帐中的一个贴身侍从。刚才这位明军爷爷所提出的问题小的确实略知一二,俺们后金大军的粮草除了八旗各旗牛录中自留了一小部分以外,其余则全部存放在大营东南角处,由老贼努尔哈赤的亲信贝勒正蓝旗旗主莽古尔泰亲自派正蓝旗旗中重兵看守,防守甚为严密。除了有老贼努尔哈赤的亲笔命令之外,其余人等,均不能靠近,违令者必斩。其余的小的实在是不知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呼尔丹对着沈默等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这狗鞑子,所说的可是真的?“沈默在仔细听完这狼狈的呼尔丹所说的话之后,仍旧不放心地对其问道。
”刚才小的所说之话皆句句属实,绝不敢对各位明军爷爷有半句假话,还望各位明军爷爷看在小的老实交代的份上,能饶小的这条狗命!小的家中还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要养,如果不是为了赡养他们,小的也不会如同猪狗般侍候努尔哈赤这老贼!”呼尔丹双眼惊恐地盯着林树手中明晃晃的牛耳割首尖刀,声泪俱下地对着沈默等人痛声哀求道。
沈默等人纷纷被这呼尔丹的超乎寻常人的演技给震惊到,没想到呀,这些平日里好战嗜杀的后金八旗彪悍鞑子兵,在面对明晃晃的尖刀时,也是如此的软弱,甚至还能被人吓得尿了裤子。
其实这呼尔丹所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呼尔丹除了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以外,他还隐瞒了一条,那就是嗜赌如命。为了赌博,呼尔丹家中八十岁的老母亲就因为仅仅劝了呼尔丹几句,就被这如同畜生一般的呼尔丹一刀杀掉。而至于呼尔丹那才刚满三岁的亲生儿子以及娇滴滴的媳妇儿,也被呼尔丹当作赌资在赌博中输掉,成为别人家中如同猪狗一般的贱奴。
沈默实在受不了这如同影帝附体一般的呼尔丹,抽出手中锋利短柄牛耳尖刀利索地将这还在痛哭流涕的呼尔丹一刀抹了脖子。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沈默在后世新兵营中就学会的一条真理。
”弟兄们,你们看不远处那顶金黄色牛皮帐篷,一定是那后金老贼努尔哈赤的行军大帐。徐虎,你随我一同前往,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这个努尔哈赤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其余的兄弟则跟着林树,以二人一组分散开来向鞑子大营东南角存放粮草处渗透。待我和徐虎得手后,以火光爆炸声为信号,届时后金鞑子兵大营肯定大乱,你们则趁此时机利用随身携带的火药燃油等引火之物将狗鞑子的粮草皆数点燃,并趁后金鞑子兵军营大乱之时,快速分散向开原城方向撤退!“沈默擦拭着手中锋利牛耳尖刀上的血迹,对着十八死士耐心交代道。んτΤΡS://Www.sndswx.com/
众人纷纷领命而去,很快就隐藏在带着杀气的深黑夜色之中。
后金鞑子大营东南角粮草处,几个身着精铁深蓝色镶钉棉甲的正蓝旗精锐重甲鞑子兵正歪歪扭扭地拄着锋利的双刃虎枪和鬼头三股钢叉等兵器打着瞌睡。
”都给我精神点,你们这几个狗奴才不要命了!竟敢在这粮草重地偷懒,要是被莽古尔泰贝勒知道后,小心你们这几个狗奴才项上人头不保!“一个斜挎着牛尾尖刀的后金鞑子兵小头目对这几个偷懒打瞌睡的鞑子兵厉声说道。
”哎呀,图格老哥,您就放一百个心吧!那开原城内的狗明军已经被我们后金大军杀得只剩下不到百人,而且那开原城也已经被咱们后金大军围得水泄不通,如同铁桶子一般,又会有何闪失呢?再说了,咱们正蓝旗中其余的弟兄都在自己帐中喝着美酒与抢来的汉人小娘子快活,就只剩下咱们这几个倒霉蛋在此值守,咱们几个兄弟无奈,就偶尔偷个懒又有何妨呢?“一个拄着一杆锋利倒刺双刃虎枪的鞑子兵不耐烦地对着图格说道。
”你这狗奴才,还敢胡说,还不抓紧站好,不然我一定向莽古尔泰贝勒告发你们几个,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图格见这几个鞑子兵还在狡辩,不觉心中大怒,右手抽出鲨鱼皮刀鞘内的锋利牛尾尖刀,对着这几个鞑子兵恶狠狠的说道。
“几位老哥,俺们正白旗旗主董鄂和合理大人知道你们今晚守卫这粮草重地甚是辛苦,特令俺们这几个奴才为各位老哥送来美酒几杯,为你们解解乏。”正当图格盛怒之时,几个身着正白旗镶钉精铁雪白色棉甲的”鞑子兵“提着三四个沉甸甸的酒坛子笑嘻嘻地出现在图格等人面前。
”我怎么看你们几个如此眼生呢?“图格一把推开这几个”鞑子兵“笑嘻嘻向自己递来的一碗美酒,警惕地对着这几人问道。
“哎呀图格哥,你莫不是怀疑这几个弟兄是明军派来的探子吧。真是可笑,你听听他们这几人所说的话语皆是正宗的满语,那些明军探子又怎么能说出如此正宗的满语呢!还不快喝这几个弟兄送来的美酒!”还没等林树等人辩解,其余几个鞑子兵纷纷对图格齐声劝道,并将那几个“鞑子兵”递来的美酒一饮而尽。
图格拗不过这几个鞑子兵,再加上自己也确实有些乏累,在众人半推半就之下,端起杯中美酒细细饮了一口。
这口美酒刚刚下肚,图格就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再看看其余几个和他一起值守的鞑子兵也早已七倒八歪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好,这酒有诈!“图格忙将口中还未来得及下咽的美酒吐出,刚想叫出声来,却被一支从暗处飞来的利箭射中喉咙,倒在地上无力挣扎一番之后,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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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笔者老白家中有些急事要处理,搞得笔者老白心神不宁,故可能更新延迟,还望各位书友见谅。来日一定爆更以弥补各位书友。另外感谢书友冥山外的外丙所打赏的礼物。祝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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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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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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