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知道什么消息?”
欧阳瞳神秘一笑,故弄玄虚,摇头道:“我昨晚做梦,周公托梦告诉我,蓝衣美人出现在市美术馆中。”
唐念惜恍然大悟,难怪她找不到这个在她被姑姑叫走后出现的人间美人。
她们怎么会去美术馆这种文艺的地方?
欧阳瞳拿出手机,将照片展示给唐念惜等人。
书景时凑头看过去,美人换了一身衣服,相片无法隔断那得体优雅的气质。
“周公还会用手机,厉害了。”书景时赞叹。
“我那画家表哥去市美术馆看画展,这画展是近几年的画界新秀‘北雁南归’的最新作品展览,举办时期是七月二十日到九月一日。我表哥是北雁南归的头号粉丝,他说这个美人对画的理解十分有见地,和她聊了很多。”
唐念惜感慨,“果真是文雅人。”
本不感兴趣的莫从随意扫了一眼照片,瞳孔蓦地放大。
心脏忽然疯狂跳动。
和在演奏厅时差不多。
“莫从,你喜欢这样的?”唐念惜注意到莫从的态度变化,逗趣,“那你一定要去看画展,说不定能遇上。”
欧阳瞳补充:“我表哥说美人很神秘,为人谈吐得体,但不会泄露个人丝毫信息。不过,在我哥不要脸的纠缠下,她透露消息说她不是本地人,但她天天都会来看画展。”
书景时迅速拿起手机查找有关信息。
“妗媱来了。”
阮妗媱一脸死亡,身边跟着一袭黑裙的阮既眠。
“求求你不要跟着我了。”阮妗媱悲叹,阮莲姑姑竟然让阮既眠监督她,要求寸步不离。
阮既眠属于站着都能睡着的人,陪在阮妗媱身边像根会动的木头。
她偏头看到书景时,露出慵懒的笑容,“那我走了。”
阮妗媱如释重负,脚底抹油消失在大厅。
莫从目视阮既眠径自走来,轻咬下唇,往旁边稍微挪了一点。
眼见着,阮既眠坐在书景时身边。
莫从的右手松松握拳。
阮既眠却拿起身后的枕头,抱在怀里。
“既眠,你怎么也来了?”唐念惜和阮既眠认识,关心一问。
阮既眠懒懒回答:“我妈妈让我过来监督阮妗媱上班。”
唐念惜了然点头,干啥啥不行,挑拨离间第一名的唐念惜注意到莫从自阮既眠走来后身子僵硬,目光死死钉在阮既眠身上。
她眼珠子一动,笑眯眯开口:“既眠,你和景时认识吗?看样子你和莫从和景时都认识呢。”
“认识。”阮既眠脆生生应着,“都见过几次。”
阮既眠、书涵涵、莫从三人同校,以前学校活动总会见见几次面。
“既眠,我前天去看时装秀时看见你和涵涵在一块了,你们有心仪的服装吗?”
阮既眠捏了捏抱枕,声音有气无力,“好像有,不过都是涵涵买的,她心情不好。”
耳听八方的唐念惜有所耳闻,书涵涵相亲失败后心情低落沮丧。
结合书景时和言晰迟近来的八卦传言,唐念惜颇为激动,坐直身子,“啊,景时,你最近和言总走得这么近,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妹妹?”
说完,自导自演的唐念惜继续给自己加戏,“不对,你和书涵涵关系向来不好,我也懂。”
书景时双腿交叠,右手搁在膝上,气定神闲。
只是一张口,便不由叹了一句,“唉,唐念惜你说得对,我确实太少关心妹妹了,和她关系冷淡,都不知道她对我膜拜仰慕如此之深。”
“……”怎么这回答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何以见得?”阮既眠黑眼圈依然很重,如鸦羽的睫毛浓密,状似无意看向书景时。
声音很轻,有种刚睡醒的感觉。
“我也是看了涵涵的朋友圈才知道,毕竟我很少刷朋友圈,现在才发现。”
众人闻言,连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只见几乎不发朋友圈的书涵涵竟然发了一篇滑下去看不见底的文章。
令人更为窒息的是,文章通篇洋溢出对书景时的真情实感的赞美,字里行间充斥着数不尽的夸耀,每一个字都是从词典中抠下来的美好形容词。
唐念惜紧紧盯着这篇长达两千字的文章,密密麻麻的字她每个都认识,连在一块,怎么也看不懂。
莫非这是反讽?
莫非这是求助信?
莫非书涵涵有什么把柄落在书景时手上?
最终,唐念惜读出了“吓人”二字。
看着百感交集的众人,书景时心满意足,谦虚开口:“涵涵这孩子,从小就是出了名的好孩子,不讲谎话。什么都好,就是学不会谦虚,怎么可以在朋友圈炫耀如此优秀的姐姐呢?真是的。”
唐念惜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文中的宽容、理智、远见、博识等一系列才华美德美行,不能说完全符合,只能说毫不相干。
不过,在这仿佛从词典复制的描述人类美德的形容词中,唯独缺少诸如“谦虚”“谦卑”“谦逊”“虚心”此类词语。
想必书涵涵还残留理智。
阮既眠一目十行看完,熄灭屏幕,没来由说了一句,“书景时确实富有个人魅力,他人难以超越,这篇文章的描述,并不为过。”
书景时心底盛开快乐的小花花。
“你在反讽吗?”唐念惜试探,不敢置信。
居然除了眼瞎的言总,还有人得了同样的病!
阮既眠难得露出认真之色,“当然,怎么会有假?”
唐念惜放弃挣扎,她输了。
书景时无人可匹敌。
“阮既眠。”一直不做声的莫从忽然开口,在空调房内,她手心攥出汗,视线飘忽,欲言又止。
“嗯?”
似是下定极大的决心,忐忑不安的莫从终于断断续续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喜欢怎么样的人?”
在场的人顿时有了兴致,纷纷坐直身子。
书景时挑眉,问这句话的人心底想什么可谓人尽皆知。
被看戏的阮既眠没有任何呆愣或毫无防备的惊讶,似是对这个问题见怪不怪,转头看着书景时,声音淡到没有感情。
“我喜欢和兄弟姐妹相处好的,人际交往广泛,性格活泼张扬的。”
每说一句,莫从脑袋就垂下几分。
“当然,最重要的是敢对长辈说不的,我不喜欢长辈管教奴隶般的指手画脚,软弱的伴侣只会增添我应付长辈的烦恼,成年人无法对个人选择负责一股脑要听从长辈的话是无能的表现。”阮既眠罕见地说了一长串,捂唇轻轻打了一个哈欠。
她记得有一次莫从见到唐蓉时,胆怯害怕。
唐蓉在批评莫从,具体原因她不知道,她只看见莫从像只鹌鹑低头不语,不解释也不反抗。
当时她听得耳朵烦,影响她休息,便上前说了一句。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阮既眠一向看人很准,从她看到书景时第一眼时,就觉得这是会打破枷锁的人。
最后一大段话像是直接宣判莫从的死刑,让她脸色霎时苍白。
书景时将桌上饮料推到莫从面前,“喜欢哪种口味?”
莫从随手拿起一瓶,手放在瓶盖上,却一动不动。
始作俑者唐念惜连忙调节氛围,“啊,我们去打牌吧。”
书景时兴致陡增,“好,桥牌还是□□?”
唐念惜心中油然生出钱包干瘪的预感。
·
言氏集团。
言晰迟手指在键盘上飞动,一张邮件迅速写好,浏览一遍,确定无误后发送。
瞥了眼右下角的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
今日没有会议,一切按照言晰迟的计划步入正轨。
这从林和的工作忙度可以看出。ΗtτPS://Www.sndswx.com/
这一个月来的林和第一次在下班前产生无所事事的念头。
她拿出手机,点开朋友圈。
这有违她的职业素养,但林和在心中想,万一书小姐有新消息呢?
事实证明,书景时没有发消息,但朋友圈有一条关于书景时的爆炸性新闻。
信息来源是一个公众号,一个专门分析豪门八卦的公众号。
转发的人是林粱。
林和一目十行浏览完公众号推文,充满情感色彩的语句让人的情绪跟着跌宕起伏。
具有敏锐嗅觉的林和旋即走出办公室,将文章和截图同时转发给言晰迟。
言晰迟刚发完邮件,看见有新消息弹出,点开查看。
文章是彻头彻尾的标题党,内容十分劲爆。
《震惊!书家大小姐书景时再度和死对头争风吃醋,竟然是因为美丽的她……》
移动鼠标的手一顿。
言晰迟视线冷冷落在这喧嚣的标题上。
点开截图,内容是备注为“林粱”的人的转发及朋友圈配字。
【我证明绝对属实,我在现场!书景时和莫从争风吃醋!阮既眠都一脸要死的模样了,希望两位尤其是书某知错就改。】
阮既眠?
言晰迟知道是个相貌出众的Omega。
目光稍微缓和,言晰迟这才点开文章。
浮夸的言语表达,感叹号充斥整篇文章,情感色彩明显,个人分析远多于事实讲述。
言晰迟不把这博人眼球的文章放在心上。
反倒是关注书景时和莫从之间的关系怎么被描述得如此恶劣?
关闭页面后,本以为心静如水的言晰迟太阳穴开始突突跳。
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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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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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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