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望天国屡次兵出奇招,心中满是愤恨。
这望天城同轩辕国缠斗许久,他曹猛也在此熬过了大半岁月。
凭什么攻不进去?难不成就因为望天城内的神犬血脉?就因为那边的灵将灵师之流,都有神犬的庇佑?
曹猛自然是不服的!
他们轩辕国,同样有神人庇佑,凭什么就不能势如破竹,直入望天国,给他一个功成名就?
轩辕国的国君那边是没说什么,可轩辕国内的那些朝臣早就传出了闲言碎语,说他曹猛本事不如名声,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将望天国攻下来。
如此下去,他曹猛这辈子可就都要搭在这了。
曹猛心有不甘,屡次失利,使得曹猛心中愤恨之意更浓。
“望天国曹猛,请求一战!”
金甲法相伫立身后,浩瀚神威如海扩散。
那自砚台之中衍生出来的雾气忽然敛息,在这一刻凝滞了下来。
言卿为之变色,眼瞧着那尊法相缓缓缩小,与那边一脸青黑胡茬的将军合二为一,法相虽然缩小,可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反倒愈来愈烈。
见到言卿心中萌生怯意,熊茜在付不归身边小声耳语,“子时已经到了。”
——
望天城的国君殿内,宝座之后有一道暗门。
暗门之下一道通往地下的通道终日灯火通明。
望天国国君薛制此刻正走在那条灯火通明的通道之中,直到瞧见地下的暗殿,才止住了脚步。
一股子独特的香气在这座暗殿当中弥漫,使得薛制忍不住收敛了一点呼吸。
这是一种名唤聚灵香的独特线香,制作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将无数天灵地宝当中的灵气抽取出来,凝成实质,然后再送到这里点燃。
如此阔绰的手笔,只怕连轩辕国都不会舍得,可望天国却是长此以往,不厌其烦的做了数百年。
终年聚灵香的熏陶使得这座暗殿中的灵气充盈程度远超外界。
更昭示着那边的白玉床榻上的红毛犬人身份异常尊贵。
薛制估算了一下时间,约莫子时已经到了,才小心翼翼的上前而去,恭恭敬敬的向着白玉床榻上躺着的红发犬人行礼道:“赤鴽老祖宗,望天国危在旦夕,恳请您出手相助。”
躺在白玉床榻上的犬人陡然睁眼,这暗殿之内的灵气犹如被风卷残云一般吸敛至赤鴽体内。
赤鴽坐起身来,眼睛在薛制的身上打量,“好长时间没见了,最近的灵气比以往稀薄了不少。”
薛制如遭雷击,连忙又将身体躬得低了一些,“老祖宗,不是我偷工减料,而是如今咱们望天国的国势实在是大不如前,再加之轩辕国的频频进攻,我们望天国应对起来,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赤鴽已经站起身,开始活动着筋骨,一身老旧的衣袍带起道道风声。
“我不是说怪罪你,只是很久没跟人说话了,没话找话。”
薛制脸色更是难堪,“国难当头,我实在是无暇分心,日后得了空,一定每日都来给老祖宗请安。”
赤鴽的脸色开始阴沉,“薛制,你本来是我最看好的小辈,不过现在你这样子,实在是叫人厌烦。”
薛制不明所以,鼻尖冒汗,伸手揉搓着头上的毛发不知如何是好。
赤鴽却是冷声向着薛制道:“做事如此拘泥,日后该怎么带领望天国走下去?还有言卿一事,我本就没有追究,为何你非要将其贬职?还不打到底不罢休?”
薛制脸色更加难堪,这些事情,实在是无奈而为,当时一战,赤鴽重伤,不得已之下,薛制将这地下议事所用的暗殿留给赤鴽养伤。
此后望天国内骂声一片,全将这些罪责冠在了言卿的身上。
作为一国之君,薛制不好驳了无数朝臣的面子,只能稍稍降职,略施小惩。
哪想到自此之后,言卿一蹶不振,朝中风言风语更多,久而久之,这事情竟然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
君舟民水四字在薛制脑中根深蒂固,无奈之下,薛制只得依照那些臣民进谏,将言卿一压到底。
却也因此受到了这位老祖宗的屡次责骂,久而久之,薛制也无颜面对这位老祖宗,只得在这些聚灵香上多下心思。
却不想,这么多年以来,他倒是冷落了这位老祖宗。
薛制差点就跪下身来,准备给老祖宗磕头请罪,却无奈被赤鴽拦下。
“如今你是一国之君,纵然我是你老祖宗,也不敢叫你给我磕头谢罪,但你若仍旧如此软弱,烂泥扶不上墙,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为我们望天国另寻明主了!”
一字一句锤在薛制心头,如同警世之言,使得薛制半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如今他这番举措,如何对得起望天国国君几字?
若不是他将言卿打至边郡,朝中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乱子,又怎么会被清虚派趁虚而入,甚至叫龙脉大毁?
见着薛制这副模样,赤鴽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我能清醒的时间不多,这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最多最多也只能清醒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相比之前的每天只能清醒一刻,已经好过太多。
只可惜因为之前赤鴽说话太直,引得薛制不敢再来见他,这些年来即便是他清醒的时候,也没个可以说话谈心的人。
一听这话,薛制连忙长话短说,“轩辕国觊觎我们望天城已久,如今白牙身受重伤,言卿无力抵抗,我怕望天国撑不过这次浩劫,所以希望老祖宗能伸出援手,帮我们望天国度过难关。”
赤鴽斜瞪了薛制一眼,稍显抱怨,“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快点说?做事拖拖拉拉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赤鴽化作一道红光冲出望天国国君殿,脸上却又苦笑了一声。
不论什么时候,薛制仍旧只是他子嗣当中的一个啊,即便他是望天国国君,也是一样。
瞧见赤鴽离开这里,薛制是又欢欣又无奈。
这也不是他不说,明明是这位老祖宗打断了他的禀告,并对他做的那些陈年旧事加以训斥,才耽搁了时间嘛。
不过如今有这位老祖宗出面,事情也要好解决的多了,估计这一战之后,轩辕国就再不敢冒犯他们望天国国土了。
——
那道红光自望天国国君殿飞出,直向着望天国边境而来,这位老祖宗在望天城边境线停驻侧目,眼神在下方的墨色当中停留。
“小家伙,连你老婆都放出来了,看来这次是真难对付了啊?”
言卿眼睛向着上面望了一眼,瞧见那赤红色犬人,心中既激动又愧疚,然后没大没小的道:“既然来了还不快动手?要不是你来的晚,我哪至于费这么大的力气?”
言卿虽然有一方神的修为,可带兵打仗终归不是他的强项。
若给他时间在阵后谋划,或许言卿还能想出一些不错的迎敌之法,可事出突然,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他布局?
赤鴽眼神向着那边那位浑身金甲的将军望去,复又向着言卿问着:“我对付他,有几成胜算?”
言卿眼神惊异,手中那块砚台墨色收敛,化作一美貌女子站立身侧。
头顶那道赤红身影,衣杉虽然已有褪色,可威风丝毫不减,仍是当年模样。
言卿掐指估算,老泪浑浊,强忍着呜咽朗声道:“十成!十成!不论是他,还是他背后的那披甲神将,皆是十成!我们望天国这次,大获全胜!”
天空中那道赤红身影飞略而出,直向着战场中心飞去。
言卿站在城墙之上,拇指搭在其余手指之间。
一如当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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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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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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