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朝堂新人的曹明恒一脸懵逼,无奈独饮一杯,然后放下了酒杯。
“一箭双雕?这其中有什么好处么?”
要说得利的,就只有付不归还有那些被供奉起来的神明。
付不归得的是名,那些庙宇当中接受香火供奉的神明得的是利。
同是神选者,所以曹明恒倒是清楚,这些香火对于一个寻常神明有多大的益处。
此番建庙,曹明恒也算了一份功劳,所以荫照他的那位火神,也得了一席之地。
只是这对于轩辕国,又能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是他们这些神选者的修为更加高深,能帮轩辕国做的事情更多?
可这算是什么一箭双雕?
再将酒满上,飞羽的态度谦和了不少,“你说上面死了个瘟神,如果想找回颜面,会怎么做?”
有些事情开始逐渐清晰,曹明恒如醍醐灌顶,颇有拨云见日的感受,“把诛神的那个人……杀了?”
若是这样,那轩辕国这一手做的可真是太高了。
付不归帮轩辕国除去了瘟神,免去了天下的一场浩劫。
而轩辕国将所有的功劳归于付不归一人,使得付不归之名天下皆知,声名鹊起。
枪打出头鸟这句话,自古有之,远在天上的神明,若是想将场子找回来,那一定要做点什么。
最有效的,无非就是将付不归抹去,将这名声在赚回来。
而付不归此时在天下的名望很高,无数修行者对其心向往之。
黎民百姓对其的敬畏,更是不少。
如果在这种时候,付不归出了什么事情,此前所建的那些庙宇,肯定又要被捣毁,而天上诸神,也会被百姓列作恶神……
一箭双雕,当真不假。
感受到了朝中尔虞我诈,再联想到付不归此刻尚在神隐门修养,对于这些事情,可能还没猜透,曹明恒一下站起身来,“对不起,我跟付不归之间的关系,你们也清楚的,白拿了人家这么多好处,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虽说多了做不了,但言语还是要有那么一声的。”
这一脸歉意的模样,使得夏殷昭和飞羽齐齐笑了起来,一人一边,将曹明恒拉住。
“不急,吃了这顿饭,你再去也不迟!”
飞羽说完,夏殷昭又在后面附和道:“上面的动作没你想的那么迅速,他们要真有雷厉风行的手段,现在只怕早就派人下来了,哪能等到这个时候?”
被强硬按在座位上的曹明恒脸上做苦,“能早一时算一时,我还是不放心付不归那边。”
付不归本性单纯,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心思虽说足够缜密,可若是无人提点,付不归应该不会想到这么多。
在加上神隐门跟付不归的关系很近,这段时间付不归应该也无暇顾忌太多,曹明恒不能在第一时间过去,心中仍旧坐立难安。
看着曹明恒心不在焉,飞羽笑笑道:“螳螂总想要捕蝉,殊不知后面总有黄雀在守着,你怎么就知道,咱们轩辕国是那只在后的黄雀,还是那只捕蝉的螳螂?”
“放眼天下,一箭双雕的人,能有几个?这样的机会,又有几次?以轩辕国的眼界,底蕴,你觉得他真能算计过天上的那些老人精?”
九重天上那些神明,撤离大陆已经有多久了?
别的且不说,年纪总该有飞羽他们祖宗辈了吧?
这么一群老贼精,怎么会被轩辕国一个年纪不过半百有余的国君给算计了?
丧气话多了不说,曹明恒却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们的意思是说,付不归不一定会有什么问题,反倒是轩辕国棋错一着,自己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万一算错了,那轩辕国倒也够可惜的了。
名利双空不说,还要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飞羽摇头,“上面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说不准人家根本不在乎一位神明因何陨落,也根本没打算去找付不归的麻烦,如今我们一行人在这讨论天上神明的抉择,也就是坐井观天。”
叹了口气,将筷子搁下,又接着道:“多了就不说了,咱们也该散了,今后一别,再见就难了,你们保重。”
那边才放下酒杯的汉子拍了拍腰后的金刀,“哈哈,放心,等到轩辕国一统天下,咱们有的是机会再见,到那个时候,不用整天打打杀杀的了,咱们也可以休息一段了。”
三人就此别过,目送着飞羽和夏殷昭远走之后,曹明恒自己去往神隐门的方向。
——
此刻的神隐门这边,一片和乐景象。
付不归一行人在这场大战当中,都赚了不少名声,而且这是第二次为神隐门解决了难题,所以神隐门的弟子对付不归等人的敬佩也是更上一层。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藏剑。
虽说他也为这场战争做了不少贡献,却是因为开悟实在是太晚,之前又做了太多错事,使得那些弟子对其印象仍旧不好。
几位长老和掌门虽然也可怜这个天才剑修,平时对其多有照顾,不过人心难改,此前犯下的罪终究不能通过一两件事来弥补。
付不归还是练剑练拳,片刻都不曾松懈。
浮萤和绮萝因为经历过先前的屡次交心,关系更胜之前,倒是亲如姐妹。
赤霄整天跟两位神明混在一起,蹭蹭酒喝,听听这两位神明插科打诨,聊聊多少年前的趣事,往往都是夜深了才回去。
这日将赤霄送走之后,悬壶放下酒葫芦,眼睛在巍巉身上打量。
作为这么多年的老友,两人早就心有灵犀,感受到这股眼神出现,巍巉打了个冷颤。
“老东西,你看我作甚?我身上可没什么可图的东西了。”
“你身上有多少家底,我最清楚不过,天灵地宝,你一抓一把,说你那是个小金库,也不为过。”
被悬壶这么一说,巍巉警觉瞪眼,“干啥?想我给赤霄匀点东西?你觉得他有趣,我可没觉得,叫我拿东西出来,门都别想。”
以手点了点桌面,悬壶切了一声,“铁公鸡拔毛,我当然知道没可能,不过你先前说了点什么,总不会忘了吧?”
见巍巉还是没反应,一脸装傻的样子,悬壶道:“这就没意思了,才说付不归将这事情熬过去,你也赐他一场小机缘,保管将他的底子打的牢牢的,这么快就忘了?”
本以为上次巍巉是真的开始拔毛了,如今一看才知道,巍巉当时也就是头脑一热,跟着悬壶凑热闹。
现在一切落定,巍巉干脆就绝口不提,像是将这事情给忘了。
虽说早就已经习惯了老朋友这副吝啬模样,偏偏又很爱囤积那些破烂宝贝,但这次,悬壶实在是很想给付不归帮衬一把。
用那位三重天水司大神的话来说,付不归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悬壶也很想看看,付不归究竟能走出多远。
可惜了悬壶身无分文,又无宝贝傍身,一时之间,好像还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至于他最擅长的丹药一途,付不归体魄早就已经被剑意捶打的结实,淬体丹药,对付不归无益,提升修为的那些药丸,又总有揠苗助长的意思。
是因为如此,他才只好将心思放在了这位老朋友身上,想看看老朋友所说的那个小机缘,到底是怎么回事。
巍巉显得有些难堪,支支吾吾道:“说来尴尬,我本想造就的那场小机缘从,出了一点意外,我这么说,你信么?”
悬壶将酒葫芦往桌上一磕,砰的一声,“说人话!到底怎么回事?给还是不给,你直说就行,我们两个,还扯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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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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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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