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把自己所悟的天道写下来,写成一本书。可是不知道什么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非不让他写这本书,还用各种方法残害他,把他囚禁在一个冰洞里……”
我点点头,“看来这是你师父暗中点化我,告诉咱们怎么唤醒他。我们出去找那个洞吧。”
我们俩起身往外走,刚一开门,外面的卫兵马上拦住了我们,问我们要去哪里。
苏克拉瓦说要出宫殿去散散步,被卫兵拒绝了,并传达了巴拉克的命令,没有巴拉克的命令,我们两个不能出宫殿半步。
看来我和苏克拉瓦是被软禁了。
我说要去卫生间,两个卫兵这才跟着我和苏克拉瓦去了趟卫生生间。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卫兵又我和苏克拉瓦安排了两个房间休息。
第二天上午,我正和苏克拉在东巴上师的旁边商量着怎么能出去去那个洞里找到那本《大书》唤醒东巴上师。
巴拉克进来了,一进来就问我们怎么样,东巴上师醒没醒。
我跟他说“巴拉克将军,昨天东巴上师托梦给我,说宫殿外面有一个冰洞,冰洞里有一本书,书中有一篇经文,念了这个经文,东巴上师就会醒过来的。”
巴拉克眨眨眼睛,似乎很怀疑我的话,“你们不会是想借机逃走吧?”
我生气地说:“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想东巴上师早点醒来,巴拉克将军你也想,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要是想逃走的话,就不用主动来找您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巴拉克沉思片刻,一挥手,对后面的两个随从命令道:“你派两个人保护他们俩一起去看看。”
就这样,我和苏克拉瓦在两个武装士兵的所谓保护下出了宫殿按照东巴上师和我一起走的路线向背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的路线,和在天眼里看的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道路一样的雪景。
可是走到本该有洞口的地方时,却没看到洞口,是依山而立的冰川。
我又四下看了看,地方是绝对不会错的,只是没有洞口而己,我伸手去拉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士兵身上的枪,把他吓一跳,一把护住枪,惊声喝问:“你要干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我指了指冰川,“你别害怕,洞口应该就在这里,我想借用你的枪打开冰川。”
士兵眼睛一瞪,“这个地方我走了多少遍了,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个洞。”
我反瞪了他一眼,大声吼道:“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呀?我们执行的可是巴拉克的命令,你们俩个只不过是来保护我们的,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干吗就干吗,不然,就这么回去了,你怎么向巴拉克将军交待?”
士兵听了这话,才不情不愿意地把自动步枪递给我。
我熟练地把子弹上膛,对着那本该是洞口的地方一扣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30发子弹打在冰川上面,打了一些小小的孔儿,我又向士兵要了一个子弹匣,重新卡到枪槽上,又一扣扳机。
30发子弹又倾巢而出,打在原来的那些小孔上。
被子弹打成筛子的那处冰川动了动,“哗啦,哗啦”地酥软成几块雪块,掉了下来。
冰川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一米半多洞口。
我把枪扔给了士兵率先钻进洞里。
洞里黑黑的,前面也没有什么亮光。
我掏出手电筒向前面照了照,前面是一条相对比较平坦的冰道,前头看不清是什么,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洞顶和四下的石壁,洞顶上垂着一条条的冰凌,石壁被厚厚的冰包裹着,不知道什么原因,千疮百孔,如果马蜂窝一样。
地面就一直倾斜向上的,我们四个排成一排,艰难地往前走,我在最前头,后面是苏克拉瓦,再后面是两个士兵。
越往上走,让人感觉越寒冷。
后面的一个士兵紧走几步走到我们面,“胡先生,前面也没什么你说的亮光呀,往里走会不会缺氧呀,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斜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呀,这是冰溶洞,不是地溶洞,地溶洞环境封闭,可能会缺氧,冰溶洞处都是与外界相通,四通八达的蜂窝溶蚀孔洞,里面有足够的氧气,你就放心吧。”
我带领着他们继续往前走,前面出现了几个岔路口,我闭眼回忆了一下当时和东巴上师一起走的路径,选了往右边走的一个岔路。
岔口越来越多,有时候会一下出现四五个,如同迷宫一般。
我拔出紫阳刀边走边在旁边的石壁上做着记号
走到一处,我停下了。
这个地方就是在天眼里东巴上师带着我走到这里,被那个送饭的士兵惊醒的地方。
再往下走,我只能凭感觉把命交给天了。
我咬了咬牙,凭着感觉往前走。
苏克拉瓦走到我旁边小声地问:“胡哥,行不行呀,我怎么没看见你说的那个什么光亮呀,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要不……”
我瞪了他一眼,“可惜你还是修行之人,怎么就不怎么世间的一切都是艰难险阻的经历呢,即便是错的,也是一种经历。”
他点点头,“胡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我们走吧。”
我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冰缝,这个冰缝是天然形成的,可能是洞穴两边出现了水,水流出来后在洞壁的两边被冻住了,形成了这样的只能容一个人过去的冰缝。
苏克拉瓦笑着打趣道:“胡哥,这是不是你说的一道艰难险阻呀?”
我看了他一眼,“或许是吧,我倒希望它是,如果是的话,这说明我们的这条路线走得是对的。”
我们四个人一个一个地钻进了冰缝。
从冰缝中挤出,里面的洞穴却豁然开朗,一下变得像一个大厅似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刚走了十几步,就听见脚底下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脚下,不由得吓了我一跳。
原来,我脚底下是一个几乎透明的冰板,冰板下面竟然是一条地下河,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下面的河水非常湍急地向前流淌着。
去刚要往前走,就听见后面“咔嚓”的一声响,我回头一看,一个士兵脚下的冰板裂开了一道大口子,这个士兵躲闪不及,从那个裂开的大口子掉到下面的冰河里。
透过透明的冰板可以看见他在湍急的河流里挣扎了几下,就被淹没在河水里,不见了。
我们脚下的冰板继续“咔嚓、咔嚓”地发出可怕的声音,冰板上快速呈现出一个接一个的闪电形的裂痕。
如果哪个裂痕一旦碎了的话,我们三个也会像刚才的那个士兵一下掉进下下面的河里,让河水给卷走了。
苏克拉瓦立即“呈”大字形扑倒在地上,大声喊:“趴下,都像我这样趴下!”
我和另一个士兵马上学着他的样子趴在冰板上。
人的身体趴下来,面积增大,压力减小,下面冰板的那种可怕的声音停止了,但是一道道裂痕还在,似乎随时都可能裂开、塌陷。
苏克拉瓦喊:“你们两个先不要动。”
边喊,他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轻轻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绳子,绳子的前头有一个方形的钢圈,又拿出来几个8字形的钢环、钢钎,一把手持式的小冰镐慢慢地向前匍匐地爬。
他爬了近二十米,爬到前面没有透明冰板的地方慢慢地站了起来,把几个钢钎钉进了上面的洞壁上,又用钢环套着绳子头的钢圈,试了试,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向我扔了过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让我手抓着这个绳子,脚下尽量不用力,利用上面的力量走过这二十多米远的冰板上面。
我手握着绳子,尽量把身体的重量放在手上、绳子下,脚下只是虚踩着,慢慢地走了过去。
接着,我又把绳子向那个士兵扔了过去,那个士兵接过绳子抖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地慢慢地向我们这边走。
可是,因为太紧张,没有把身体的力量转移到手上,走着走着冰板上又“咔嚓咔嚓”地响起来。
这一响起来,那个士兵更害怕了,哆嗦成一团,站在那里不敢动。
只听“咔擦”一声响,他脚底下的冰板一下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他的身体一下掉进大口子里面,悬空了。
这个家伙吓得哇哇大叫,“救命,救命!快救救我!”
我急忙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条绳子,把绳子的一头系在腰上,另一头交到苏克拉瓦的手里。
苏克拉瓦问我,“胡哥,你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救他了,你抓住绳子这头。”
苏克拉瓦拉紧了一头,我慢慢地往回走,脚踏在冰板下,冰板马上发出可怕的“咔擦咔擦”的声音,冰板上又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几条闪电形的裂纹,似乎随时都可以裂开似的。
我尽量提气,把身体的重量提在上面,而不是脚下,可是刚才了四五步,脚下的冰板突然“咔擦”一声,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我的身体一下就坠进了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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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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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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