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风之后,眼睁睁的三块石头,就这么没了,就跟拍电影一样。
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太诡异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不会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也惊讶无比的索菲亚问我,“什么是鬼打墙?”
我说:“哦,所谓的鬼打墙是一种灵异现象,有人经常会遇上,就是有的人会经常遇上不可思议,无法用现代科学解释的一种现象。
不过,鬼打墙一般是出现在晚上,夜里无风的时候,有些植物集中释放臭氧,在无风没有阳光照射的情况下,这些臭氧渐渐聚集,达到一定的量以后,
就会对夜行人产生致幻作用,让你迷路,甚至让你看见某些东西,问题现在是白天,而且有这么大的风,不可能是鬼打墙呀。”
索菲亚说:“这种地方地理环境特殊,气候也特殊,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是可以理解的,大部分是一种幻觉,也可能是一种光线投映。”
小桥未久说:“可是我刚才那两块小石人明明就在我的手上呀,怎么会是幻觉呢?”
索菲亚苦笑了一下,“幻觉也只是说法之一,也可能是我们人类现在还不知道的一种特殊现象。”
回到旅馆,我有些困意,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推我。
我睁眼一看,有一个一尺多高的小人儿站在我的枕头边儿上。
这个小人儿是个古妆美女,像古画里的女子那样,身着古装百褶碎花长裙,一只玉手里拿着一把团扇,高高的发髻,小鼻子小眼儿,弯弯儿细眉毛,一脸甜甜的笑意地看着我,满眼的柔情。
我以为是自己做梦,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很疼,不是做梦。
那个古妆小美女笑盈盈地说:用有些戏腔的语调说道:“公子,你醒了,我可是等你些时候了。”
我一骨碌爬起来,“谁是公子,你才公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公子。”
小美女微微蹙了下眉头,“小奴家并未冒犯公子,公子何故发脾气呢?”
我伸手一抓,把她抓在手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双圆滚滚、肉乎乎的小长腿。
她挣扎,“公子,你弄疼我了。”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她极力挣扎,仍是戏腔戏调,“公子,我不是妖孽,我是得道的花仙,偶来此间,看见公子孤枕在床,想来陪陪公子,小奴家并无恶意,请公子放宽心。”
“你可拉倒吧,你跟我这儿演《聊斋》呢,本少爷可不吃你这一套。”
小美女儿一脸失望,“既然如此,小奴家就不叨扰公子了。”
说着,“啪”的一声,就像油灯闪了一下灯花一样,她就从我的手上消失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小桥未久准备去香肉包子铺吃包子,我让小桥未久去叫索菲亚的,但是她婉拒了,说她吃不惯那个包子味儿。
我也没强求,就和小桥未久进了香肉包子铺。
刚走进去,就听见厨房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有人在又唱又叫,偶尔还会大声地笑,听声音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
包子铺的那个络腮胡子老板正在低头包包子,不时会回头骂一声,“你给我闭嘴,再叫我杀了你当包子馅儿!”
他骂一声,屋子里的声音就会停一下,过一会儿又开始唱、闹。
我发现昨天和老板一起包包子的那个小伙子不见了。
在屋里叫的人可能就是他。
食客们都在窃窃私语。
因为里面没有闲桌子,我和小桥未久就跟两个男人拼了个桌。
听到两个男人在小声说话。
大概的意思是:这家包子铺老板的侄子昨天晚上被妖怪迷住了。
我一下想起昨天晚上来到我床上的那个古妆小美女。
难道她是来迷我,没迷成,然后就来到这里把包子铺老板的侄子给迷惑了?
按民间的说法:妖怪之所以要迷惑人,是它们贪恋人间的各种享受,修炼成人形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迷惑住人,然后把人的魂魄据为己有,从而提高自己的修为。
而那个被夺了魂魄的人就会成为行尸走肉,有的人会被妖怪借了驱壳,和死也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没什么科学依据。
我正吃包子呢,有人在我背后拍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乔治。
我喜出望外,“小土豆,你怎么……”
乔治笑着说:“你云游天下,不带着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我是一路打听才找到你的。”
对面的两个食客走了,我让乔治坐在我对面。
乔治看了小桥未久一眼,笑嘻嘻地说:“哟,小嫂子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桥未久脸一红,低下头。
我给乔治要了一屉包子,突然想起妖怪迷惑人的事。
乔治的爷爷以前是个大知识分子,后来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因为说错了话,被赶到了乡下,和一个乡下的村姑结了婚,过了好多年才生下他爸爸。
他爸爸以前是个泥瓦匠,在工地上是个小工头,后来正赶上全国大拆迁,因为他身边的兄弟多,为人豪爽仗义,加上敢出头,敢下死手,慢慢地就成立了一家拆迁公司。
后来越做越大,成了当地一霸,因为一个拆迁工程出了人命案子,他爸被枪毙了。
他从小就跟着爷爷和奶奶生活。
他爷爷在乡下是个风水先生,闲来无事就传授了他一些风水、算命之类的本事,在高中时,就就有叫他“乔半仙”。
后来,他就干起了看风水、算命的买卖。
我把昨天晚上遇上那个古妆小美人儿,和老板侄子的事一起和他说了一遍。
他眯了眯眼睛,“真有这样的事?”
“那还有假,真真切切的。”
他坏笑地瞟了我一眼,“那昨天是你和那个小美人儿没有……”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人那个小美人儿做一场露水夫妻。
我瞪了他一眼,“我是人,她是妖,怎么可能呢?”
“真没有?”他不相信。
“绝对没有!我可以对灯发誓。”
他又看了看小桥未久,点点头,“也对,你有这么漂亮的小嫂子也犯不上和那种来历不明的妖怪乱来。”
“就是嘛。”
他想了想,说:“如果真是妖怪,她昨天晚上没得手,今天晚上可能还会来,她要是再来,我给你捉住了,好不好?”
“那太好了,我想也想看看真正的妖怪到底是什么样儿,对了,小土豆,我告诉你呀,这个妖怪一闪就没影了,你可别让她跑了。”
乔治不以为然地一笑,“以我的修为,对这种三脚猫的货色还绰绰有余,她跑不了的,你放心吧。”
说着,他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愣住了,“咦,这个包子怎么这么香呀?”
“当然香了,人家的铺子就叫香肉包子铺嘛。”
他皱紧了眉头,很严肃地说道:“大黄瓜,你知道江湖人把什么肉叫香肉吗?”
“什么肉?不会是人肉吧?”
我本来是跟他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他很郑重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人肉,人肉格外的香。”
我白了他一眼,“你吃过人肉吗?”
“那倒没有,只是听我爷爷说起过人肉是最香的。”
“你可拉倒吧,你自己都没吃过,就别瞎说,别让人家老板给揍了。”
吃完了包子,我们三个回来,我又另外租了间房间,让小桥未久去睡,我和乔治睡一个房间。
乔治背了一个很沉重的旅行包,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
他把旅行包放到床上,就躺在床上跟我聊天,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告诉了他原因,我来这里是为了找金三水和白灵子那对狗男女的。
我又问了他有关陆秀雯和江依燕的情况,他说他没听说过她们有什么事。
聊着聊着,我们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吃了那种香肉包子,就非常困,想睡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妖孽,哪里走!”
我一睁眼,就看见乔治在满屋追一个东西。
因为没开灯,屋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只能大略地看到比兔子略大,有一条大尾巴,有点像狐狸或者是狗。
那个东西灵巧地满屋乱窜,乔治手持着一柄桃木短剑在后面追。
我闻到满屋的异香,就是白灵子和我在一起时身上散发的那种味道。
难道这个东西是白灵子?
我跳下床和乔治一起追。
因为房间太小,两张床,还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因为我的加入,反而和乔治相互影响。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那个东西一下上蹿下跳,香气更浓了,我的头晕乎乎的。
突然,那个东西跳到窗台,用头使劲撞窗玻璃。
乔治推开阻碍着他的我,用手中的桃木剑向那个东西一指,“妖孽,着!”
一道金光从他的剑中射出,正中那个东西的大尾巴尖儿。
那东西已经撞破了窗户,从铁栏杆中间逃走了。
乔治点亮了灯,我走到窗前上看了一下,窗台有几滴血,还有几撮毛儿,我拿起毛闻了一下,非常得香。
我又闻了闻窗台上的那几滴没干的血,非常腥,不是一般得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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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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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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