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她,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嫂子放在眼里,抑或你根本就不爱我,否则,你妹妹怎会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纪升海哪肯背这个锅,也知道韦清欣的意思,于是,便让纪文意跟她道歉。
“我没错,道什么歉?”纪文意不肯道歉。
韦清欣脸黑,站起身就要走人,纪母一看还得了,立马指着纪文意的鼻子骂。
“你这臭丫头,让你道歉就道歉!不道歉的话,你二哥的婚礼不用出现了,家里也不用再回来了,我没你这种当小三的女儿!”
“我没有错!”纪文意拒不认错,纪母便将她推出家门,声言不让她再踏进家门。
盯着眼前闭紧的大门,纪文意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被赶出家门了。
她用力拍打大门,但里面的人像决心不肯理会般,任她在门外喊都不肯再开门。
伸手抹了抹脸,纪文意自嘲地笑了笑。
早知道刚才给钱别那么爽快,现在钱给了,家还不准回了,真是人财两空呀。
此时,她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把那三十万元给了家人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宝宝,怎么了?”
夜深人静,纪文意正梦到自己捡到一大笔钱时,就被一阵哭喊声惊醒,打开电灯一看,原来是纪宝在哭。
马上跳下床,冲到婴儿床边,就见纪宝哭个不停,小脸红扑扑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额头很烫,一定是发烧了。
于是,纪文意连忙穿上衣服,就要带纪宝到医院看。
“发生什么事了?”白洁听到动静,起床看到她要出,连忙问道。
纪文意告诉她,纪宝发烧了,要送他去医院。
“我送你们去。”白洁一听,也顾不得睡觉了,连忙换上衣服,拿起车匙,就送纪文意他们去医院。
医院。
“医生,宝宝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吗?”
昨晚,纪宝打了针后就退烧了,只是早上医生还是安排替纪宝做了几项检查。
下午检查报告出来,纪文意去找医生,如果没什么大碍,就帮纪宝帮理出院手续。
医生先请纪文意坐下,拿出检查报告,语气沉重地告诉她,纪宝患上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以及上呼吸道感染。
纪文意一脸懵然,有些理解不能医生在说什么,只是直觉纪宝的病很棘手。
见她一脸担忧,医生安抚了她几句,让她不用太担心。
“医生,那宝宝不会有事的,对吧?你一定可以救宝宝的,对吧!”纪文意紧张地抓住医生的手臂问。
医生示意她不用这么紧张,“只要做手术,加上后期休养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可以做手术,纪文意连忙追问:“那就做手术吧,手术费要多少呀?”
“保守估计也要三十万元左右。”医生解释手术的方案,还有钱都用在哪些方面。
纪文意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除了担心纪宝的病情,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到哪里筹那三十万元手术费?
纪文意第一时间,就想到昨天给二哥那三十万元彩礼,于是她立即打电话给二哥,想让他把那三十万元还给她。
“没有?怎会没有,昨天我才把钱转给妈的......已经给了韦清欣?那就跟她要回来呀,我看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要跟她解释清楚,应该会答应把钱退回来的,二哥!”
电话被挂断了,纪文意先是怔仲,接着反应过来二哥这是不肯还钱了。
她不甘心,再次打电话给纪升海,对方不肯接电话,没办法之下,她只得打电话给纪母,想让她劝二哥把钱还回来,结果只换来对方一顿训话。
“......当初,我就说过,我们不会理你姐那个野种,是你自己拍胸口要照顾他的,现在他有病那是他的事,你别想从家里拿钱,没有!你二哥就要结婚了,家里等着用钱的地方多得去,哪来的闲钱借给你!”
“妈,我不是跟家里借钱,那三十万元本来就是我的,现在我只是要回自己的钱罢了。”纪文意忍不住反驳道。
“什么你的钱!现在你要跟我计较吗,那我着了你这么多年的账怎么算......”
纪母的声音很大,旁边的人都听到她在电话里的吼声,感应到来自四周的好奇目光,纪文意心知继续讲下去也没结果,率性挂断电话,不经意一瞥,却发现周纪筠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你怎么来了?”纪宝住院的事,她并没有通知周纪筠。
“是白姨告诉我的。”周纪筠把纪文意拉到一旁去,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对上好姐妹关切的目光,纪文意只觉得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便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股儿全说了。
听到纪宝要三十万元手术费,想跟纪家人要回那三十万元,但他们不仅不肯给,还说那些扎心话,见死不救,周纪筠气得牙痒痒,挽起衣袖道。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那三十万元本就是你的,纪升海骗走你的钱想不还?老娘就到他单位吵,我就不信他敢不还!”
换作平时,纪文意是不会这样做,但现在关系于纪宝的生死,她也顾不得太多,就跟周纪筠到纪升海上班的地方去找他还钱。
“纪升海已经辞职,没在这里上班好几个月了?”
到了纪升海上班的地方,却被保安告知他已经离职多时了,纪文意跟周纪筠面面相觑。
“怎么他离职了,你也不知道,还是那保安在说谎?”
站在大街上,周纪筠跟纪文意讨论刚才保安所说的事的真实性。
“我真的不知道,自从搬出来住后,每次回家二哥都不在,但妈根本就没提过他换工作的事。”纪文意拼命回想,最后得到的结论,纪母从没提过二哥换工作的事。
“要么就是刚才保安收了钱,故意那样说来骗我们;要么就是他们没把你当作一家人,这么重要的事也不告诉你,不用问你也不知道那叫韦清欣是什么人吧?”周纪筠一副怒其不争的口吻。
明白周纪筠话中的意思,纪文意心凉了半截,却还是不肯死心地坐车回家一趟,结果自然是被周纪筠说中了。
大概是怕纪文意回家要钱,纪父纪母并不在家,听邻居说他们回老家探亲了。
“要不要这么绝?你也是他们的女儿呀,为了三十万彩礼,连人格也不要了!算了,不就是三十万元罢了,我想办法替你筹。”
瞪了眼那紧闭的大门,周纪筠一手揽住纪文意的肩膀,拍胸口保证纪宝的手术费交给她想办法。
纪文意苦笑了笑,周纪筠家里也不算有钱,父亲最近还跟人打官司,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她怎好意思再麻烦对方。
“你不用操心,手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周纪筠怀疑地问。
“总之就是有办法,有需要时,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的。”
纪文意说这话,也不是死撑,而是真的有办法。
之前,她偷了卓君临的dna,拿去跟纪宝的一起送去检验,前天报告回来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高生没有骗她,他们真是亲生父子。
在拿到那份检验报告时,纪文意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喜悦,终于找到纪宝的亲生父亲了;也不是憎恨,原来卓君临真的抛弃了姐姐,害她未婚生子;而是想要将他们是亲生父子这一个秘密,掩盖起来,永远不要他们父子相认。
现在,纪文意却庆幸,纪宝的亲生父亲是卓君临。
哪怕卓君临是个渣男,无情抛弃了姐姐,但她相信他若得知纪宝是他亲生儿子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救纪宝的。
所谓虎毒不食儿,在他有那个能力救自己的儿子时,她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
抱着这种心态,纪文意去找卓君临。
“卓生,有件事我想要跟你商量下。”
来的路上,纪文意便想了不少方案要怎么开口借钱,但真正见到卓君临,对上他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时,所有想好的台词一时间都忘个清光,直接说出实情。
“我想跟你借三十万元,我的侄子生病了,急需要这一笔钱去做手术。”
“可以。”卓君临答应得太过爽快,反让纪文意有种不真实感。
“你真的愿意借我三十万?”不是跟她开玩笑吧?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卓君临牵起嘴角道。
“我真是不知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一想到可以不把那个秘密说出来,就可以救纪宝,纪文意高兴得快要哭出来了。
“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帮你,你也帮我,大家互相帮忙而已。”卓君临微笑道。
互相帮忙?纪文意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
“你的意思是有事想让我做?”
卓君临露出赞赏的目光,“有一个小忙,我希望你能帮忙。”
“不知道是什么事呢?”总觉得事情不会像他所说的那般简单,她小心求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卓君临却没有解释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可以选择不答应,但那三十万元就别想了。
纪文意咬了咬嘴唇,尽管不知道卓君临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却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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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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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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