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心里明白,要是这个时候,她和傅瑾修对着干,傅瑾修肯定会不依不饶,到时候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她了解傅瑾修,他那样的人,说出更难听的话,不过是很轻飘飘的事情。
宋远铭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要是傅瑾修再说出难听的话,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阮青舒不想宋远铭再受到二次伤害,她想拉住傅瑾修,就得顺着他的意思,她咽了咽嗓子,鼓足了勇气,看向宋远铭,说道,“他没有逼我,我觉得我们以后要是一直见面也不合适,毕竟我现在结婚了。”
宋远铭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就算阮青舒这么说了,在他看来,不过还是傅瑾修逼她这么说的。可是现在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两年多前,他无能为力,现在的他,更无能为力,在生与死的边缘,他不能承诺阮青舒任何,就算他想把阮青舒从傅瑾修的身边抢过来,他能给得了阮青舒未来吗?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怎么会给得了另外一个人未来。
但是宋远铭不甘心,他不能看着阮青舒陷入这样的局面,却什么都做不了,眼前的女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甚至是将来,都是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受委屈的珍宝。怎么到了傅瑾修那里,就这么不被珍惜。
他了解阮青舒,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想着息事宁人,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宋远铭心头一窒,声音有些无力,“青舒,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需要避嫌。但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不会说什么。”
阮青舒声音里压抑了一些复杂的情绪,“谢谢。”
她感谢宋远铭没有拆穿她,也感谢他配合了她。
宋远铭淡淡的声音携着几分无能为力,“青舒,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宋远铭的话点到为止,他知道说得越多对阮青舒来说,是一种压力。
但很明显,他话里的意思表明现在阮青舒和傅瑾修在一起并不幸福。
傅瑾修的脸色沉得更加厉害,他眸光跃起一抹暗芒,接着下一瞬,一个转身,他捧住了阮青舒的脑袋就吻了下去。
阮青舒没想到傅瑾修会在这里,会当着宋远铭的面吻她。
她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鼻息间,铺天盖地都是傅瑾修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间,让她喘不过气来,偏傅瑾修吻得很重,像是报复一般,又像是在证明什么。
那种羞辱的感觉,让阮青舒更加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她只是工具,一个配合傅瑾修演出的工具。
她知道自己在傅瑾修的心里没什么分量,可是在宋远铭的面前,也该给她留几分面子。
可是他没有,他破坏了她和宋远铭最后一面的好聚好散。
她的手抵在她和傅瑾修之间,他就像是一堵墙,一堵她怎么都推不开的墙,困得她死死的。
时间如同是煎熬一般过去,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傅瑾修才松开了她。
阮青舒气息有些凌乱,胸口上下起伏,微微喘着气。
但傅瑾修的气息丝毫不乱,甚至眉眼间倒比刚才更有精神气了,他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宋大检察官,不用担心,我和青舒过得很幸福,非常的幸福。”
阮青舒呆呆站在原地,她的气息还没有回复平稳。
只是他们幸福吗?
一点都不幸福!
傅瑾修不幸福,她也不幸福,可是就算在一起不幸福,他们还是被绑在了一起,好像是一种宿命一般,相互折磨。
傅瑾修轻而易举,毁了一切,就算这不是最后一面,以后,阮青舒哪还有脸面见宋远铭。
她和宋远铭彻彻底底不能见面了,如了傅瑾修所愿。
他这样的人,向来目标明确,手段雷厉风行,他不希望,阮青舒再和宋远铭见面,便自己亲手断绝了这种可能性。
傅瑾修的可怕,阮青舒不是第一次见识,但每一次,她只会觉得傅瑾修要比她想象得更加可怕。
她的人生被他握在手心里,只要他想,就可以随时毁掉她的人生,她的公司,她的朋友,她的自由,统统毁掉,一种悲哀的情绪在阮青舒的心头蔓延开来,连同那些早就存在的恐惧,越来越清晰。
她的声音沉,像是压抑了太多太多,“可以走了吗?”
傅瑾修的嗓音却很淡,“当然可以。”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告别的话梗在阮青舒的喉咙口,她想说些什么,但更多是难言的难堪。
傅瑾修毁了她和宋远铭的告别,原本,她可以说一些鼓励的话,再好好告别,为她的青春划上一个不算圆满但很体面的句号。
但现在哪里还有体面可言。
她像是落荒而逃,看了一眼宋远铭,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那个地方,多待一秒钟,她都像是要窒息。
她走到楼下,微微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气。
傅瑾修高大的背影朝着她压了过来,像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阮青舒直起腰肢,咬着牙说道,“傅瑾修,你现在满意了吗?”
傅瑾修身姿挺拔,双手插在裤袋,好整以暇看着她,语调慵懒薄凉,“傅太太是舍不得?”
阮青舒自嘲一般勾了勾唇角,“我有什么资格舍不得吗?在你看来,我不过就是一个工具,配合你表演的工具,是你提在手里的木偶。”
傅瑾修拧紧了眉,“傅太太还想和宋远铭再续前缘,怪我断了你的宋远铭的后路?”
阮青舒咬了咬唇,“傅瑾修,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我答应了你,今天见宋远铭最后一面,我也提前和你说了,你明明知道宋远铭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明明知道我和宋远铭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这么难堪?看我这么狼狈,你真的就那么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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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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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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