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黎回以淡笑:“王爷要是不想不着寸缕出现在朝堂之上,就不妨试试好了。”
两人视线相交,像束冰冷又锐利的光,互不相让。
冷冽的火花仿佛在四周飞溅而出,几乎将四周的空气都冻结,却又仿佛冰凉又炽热的雾气,在这昏暗的地道间将彼此都笼在其间。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等着穆清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按在墙壁和他宽阔的臂膀间,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狂亲。
他身上散发出的檀香,蛊惑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充满危险的温柔里。
穆清黎伸出纤手把青铜圆环轻巧地一挑,握在手中,避开他探入自己袖子里的手,让他摸了个空。
穆清黎没好气地轻声呢喃:“王爷,偷人东西可有损你的形象。”
但是司千焕丝毫没有被发现偷东西的做贼心虚,他径自把手伸进她的袖口,也在她唇间霸道地低语:“也是,本王的风格因该是抢才对。”
说罢,他另外一只手直接勾住她搂在自己颈后的手,大咧咧地就去取她手上的青铜圆环,手势快入闪电。
穆清黎的反应却奇快,就在他刚触碰上青铜圆环的瞬间,她忽然手一松,那青铜圆环就瞬间落下,她脚尖一挑,就稳稳地让青铜圆环落在了自己的脚背上,同时另一只手直接勾住他的肩,身子一侧,半卧在他的怀里。
“那也要看王爷你抢得到不抢得到。”
穆清黎勾唇一笑,贴着他的唇轻声道,甚至带着些挑衅的味道。
今儿她看到他手上青铜圆环的那一刻,就心里定了计谋,用他的青铜圆环为诱饵,去诱使百里文林拿出另外一块。
百里文林为人小心谨慎,但百里言的死,必定会在他心神俱哀的心上撬开一道裂缝,那就是她的机会。
一个人在面对自己最愧疚的人、最愧疚的事的时候,脑海中便会被悲伤、惭愧的情绪彻底笼罩。
那时候对危险和陷阱的判断力就会失去敏锐。
而百里文林最对不起的人自然就是他的父亲和百里言。
所以在她拿出百里曜之灵位时,看见百里文林神色大变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
“你这小丫头倒是个心狠手辣的,连自己的舅舅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和下手。”
司千焕勾住她的纤细腰肢,垂眸看着那只攀在自己怀中的小狐狸,好看的凤眸里闪过诡美的光。
“舅舅,黎儿这十几年来何曾有过什么舅舅呢?”穆清黎懒洋洋地道,脚尖一挑,手一抬,那青铜圆环便又滑落进她另外一边衣袖里。
司千焕薄而精致的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朵:“呵呵……好,本王就喜欢你这性子,只是本王没记错的话,另外一块青铜圆环可是本王的。”
她一伸手轻巧地推开他的脸,无辜地睁着大眼道:“是么?黎儿以为王爷已经送给我了呢。”
司千焕挑眉,忽然一下子直起身子,双手直接卡着穆清黎的纤腰,一下子把她高高顶在墙上。
穆清黎一下子被他硬生生地换了个姿势,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
极为暧昧的姿势。
“你做什么……!”穆清黎唰地一下,粉嫩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粉红。
“想要本王手里的青铜圆环,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条件。”司千焕好以整暇地欣赏着她羞窘的模样,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害羞起来的样子,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味道。
“那本来就是百里家的东西,你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从我娘那里拿到的吧!”穆清黎虽然满脸娇羞,姿势尴尬。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但却丝毫不让,寸土必争。
她特意在‘我娘’的字上咬字极为用力。
“呵,这是天要下红雨了么,怎么忽然想起认你那个娘了,小丫头,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司千焕不以为意地嗤笑。
“何况,东西在本王手里,那自然就是本王的,这天下间的东西,只要本王想要,也都是本王的。”说着,司千焕伸手扣住穆清黎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他淡漠的语气里丝毫掩盖不住里面的狂妄。
但穆清黎知道,对于司千焕的手段和能力而言,这句话一点都算不上狂妄。
但她看到他霸道又狂妄的样子,便觉得异常刺眼,淡淡道:“所以,这些年来帮百里言保住百里文林没死,也是因为王爷‘想要’么?”
司千焕眸光一顿,低头看向穆清黎,两人对视片刻,司千焕忽然问:“为什么这么说?”
穆清黎眸光淡薄,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照百里文林所说,当初陛下横刀夺爱,抢走我母亲,恨不得杀了百里家族所有人,可是这么多年来,百里文林不止没死,还活得顺风顺水。”
司千焕见她神色冷淡,便人忍不住轻笑:“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醋味?”
原本不过是小激她一下,却见穆清黎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承认:“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我不喜有人什么都知道,有人却只能当人家手下随意消遣的小棋子罢了。”
司千焕看着她,有点哑然,伸手拨了一下她的发丝,悠悠地道:“既然你问,那本王便说,护着百里文林,是因为很久以前,我欠了你外公一个人情,自然要还的。”
“是么,就这么简单?”穆清黎唇角勾起讥讽地弧度,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搂着他的肩膀,用唇轻吻他的薄唇道:“那黎儿好奇,如王爷这般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人,到底想要黎儿答应你什么条件?”
她倒要听听这个霸道的男人想要什么条件。
司千焕并不拒绝她的主动,回吻着她,低声轻笑:“你迟早会知道的,和本王做交易,你自然不会亏的。”
不亏才怪,被你这混蛋都吃干抹净了!
穆清黎暗自腹诽。
“怎么,不敢应么?”司千焕一边轻吻着,一边用悦耳至极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和挑衅地道。
穆清黎只觉得颈项间的有种酥麻的感觉,她捏紧了他的肩头,嗤笑:“王爷,你这种激将法也太不入流了,不过,黎儿答应你便是了。”
司千焕抬头,再次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不入流倒没关系,你这小鱼儿不是上钩了么?”
“是啊,上钩,愿者上钩。”
穆清黎似真似假地在他唇间轻语,双臂搂紧了他的肩,奉上自己的吻。
愿者上钩,且看谁能上了谁的勾。
她要一个人,必定是全身心的归她所有。
她想要他,可他实在太强大,强大到让她没有安全感。
她不需要一个能操纵自己生死的伴侣,也不需要一个随手就能决定自己荣辱的情人。
她所需要的是,能肩并肩,站在无数风霜间,依旧可以不离不弃,一同面对和承担一生所有悲喜的人。
一个没有自己存在价值是随时可以被更年轻美貌的女子顶替的。
穆清黎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爱能够维持一生,能够维持一生而坚如磐石的情感,必定是建立在爱人与同伴知己两重关系之上。
他们可以斗情、斗爱、斗手段,但也要谁都离不开谁。
她要的是他的眼里永远只能容得下她,她的心也只会为他打开。
“唔……”
一高挑衿贵,一纤细美丽的身影在鲛人油长明灯下,交织在一起,许久都不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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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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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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