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笑出声来了,你想怎么样吧?”本来步云翳也没怎么打算捧腹狂笑,只是挑着唇角而已。但是听到白祁墨的“威胁”,他却偏偏张大了嘴巴,夸张地干笑了几声,存心挑衅人家白总裁的权威来着。
早知道他这副德行,白祁墨才懒得理他,夹起那块排骨大口吃了起来,口中含含糊糊地说道:“你就笑吧,等你知道心里有了人是什么滋味的时候,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步云翳仿佛微微地怔了一下,虽然脸上神情未变,但是他的眼眸深处却有一抹冷光极快地闪了一下,令人心惊胆战。然而表面上,他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再说。坐在他旁边的叶雅柔似乎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却终于什么也没说。
看看所有人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白祁墨才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沾了沾唇角,微微一沉吟说道:“云翳,关于那几个绑匪,你还能再提供给我一些线索吗?”
步云翳略略沉吟了片刻,然后摇头说道:“真的不能了。我已经说过他们蒙着脸,而且面包车上也没有车牌,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等我靠近就扔下夏以卿跑了,我根本来不及去注意他们。”
因为心中早有预料,所以白祁墨也并不显得如何失望,点头说道:“那么,你是在哪个地段看到以卿被人绑架的?我去那附近看一看有没有监控什么的,或许可以发现一些线索。”
步云翳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道:“这一点你就甭忙了,因为那个地方是摄像头的盲区,根本拍不到。还有啊,那个地段根本十分偏僻,连过路的行人或者车辆都少得可怜,至少在那些人绑架夏以卿,又被我救下的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任何人经过。当然了,不是那样的地方,想必绑匪也不敢下手,不然岂不是自寻死路?”因为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步云翳才敢编出了前面那个救了夏以卿的过程,否则他也不敢说自己是在马路边阻止了绑匪,从而将夏以卿救下来的。这个步云翳,同样不简单,做事之前一定要先经过通盘的考虑。
而关于这一点,就是夏以卿故意为之了。因为她也知道白祁墨的手段有多么厉害,如果自己一招不慎,就很有可能留下破绽,让白祁墨知道关于那个男人的事,那么白祁墨的性命岂不是就危险了?因此夏以卿才故意选了那条僻静的、几乎很少有人经过的马路,以及马路边上那个属于监控盲区的电话亭,这样就不会被白祁墨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了。但是她怎么会想到千算万算,居然算不到会有人绑架她?现在好了,自己人没算计到,反而差点坏了大事。“误人误己”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夏以卿总算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步云翳的话让白祁墨同样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些绑匪还是很聪明的,知道一定要选人迹罕至的地方动手,而且最好还是监控不到的地点,再加上他们都蒙着脸,车牌号更是摘掉了,这样一来就算想查都查不到任何东西。估计现在他们已经把那辆车随便找个地方扔掉或者烧掉了,以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看来事情难办了……白祁墨有些泄气,所以不由微微一叹看着夏以卿说道:“以卿你也真是,好不好的去那么偏的地方干什么?逛街不是要选热闹的购物广场之类的吗?怎么会逛到那种鬼地方去了?”
白祁墨这两句话本来是无心之言,但是心中有鬼的夏以卿却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说道:“你知道的嘛,我一向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购物中心。我本来就是想要出去散散心找找灵感的,当然会选安静一些的地方,所以就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谁知道……”
这番解释显然相当成功,至少在场那些人都没有听出任何破绽,除了步云翳和叶雅柔,因为两人的眼眸中都有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在微微地闪烁着。点了点头,白祁墨接着说道:“好吧,这事儿我会慢慢查的。以卿,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独自行动,听到没有?在危险解除之前,你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跟我在一起,今天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虽然知道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白祁墨在一起以策安全这一招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目前来说,这却是唯一的办法。绑匪如此神出鬼没,谁知道他们下一次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现?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量不给白祁墨添麻烦再说。万一老天有眼,能够尽快将那几个绑匪抓住就万事大吉了。想到此,夏以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以后也尽量少出门就是,等把那几个绑匪抓住再说。”蜀南文学
夏以卿的配合让白祁墨很高兴,所以他也点了点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不是要禁你的足,只是你既然跟我在一起了,我就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而且我总觉得对方应该不是冲你来的,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我,你应该是被我连累的,所以我当然更不能让你出任何意外。以卿,我也希望跟我在一起,你能享受到的是快乐而不是恐惧。”
白祁墨一连用了三个“应该”,是因为他真的觉得如此。对方若真的只是冲夏以卿的美貌而去的,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直到今天才发生?所以相当大的可能是对方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所以才想用夏以卿做要挟的。既然如此,他就更不可能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让这样的事情重演。
商议既定,而且众人都已吃饱喝足,大家便都起身离开了。步云翳和叶雅柔自有戈耀承和段楚非陪伴着,洽谈一点儿生意上的事情,从而让白祁墨带着夏以卿回去休息休息再说。毕竟绑架不是闹着玩的,虽然是虚惊一场,却也让她在惊吓之余颇有些疲倦,休息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等步云翳他们驱车返回公司之后,白祁墨便也开车带着夏以卿回到了心苑,而且将一下午的时间都拿出来,留在家里陪着她,希望她尽快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夏以卿的精神的确有些萎靡,大概也是因为迷药的关系吧。所以她也没有反对,回到心苑之后便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将刚才穿的衣服都打包扔进了垃圾筐。虽然那身衣服价值不菲,而且刚买了没多久,但是因为已经被那些人渣碰触过了,所以夏以卿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当然一定要扔掉不可。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感激步云翳的相救。因为自己连衣服脏了都无法忍受,而那些人渣若是真的碰了自己,自己岂非只有死路一条吗?
洗完了澡,夏以卿便爬到床上盖好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白祁墨体贴地将笔记本电脑拿到了床前,一边工作一边看着夏以卿,以让她觉得安心。而夏以卿看到白祁墨的动作,自是对他的体贴和细心感动不已,因而一边在被窝里偷偷地甜笑着,一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睡得无比香甜。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以卿才动了动身体,然后打着呵欠醒了过来。看到白祁墨一直坐在床边,低着头在电脑前忙碌着,仿佛连姿势都没有动过,她不由坐起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说道:“你不休息一下哦?”
“不累,我守着你,免得你做噩梦。”白祁墨微微笑了笑,侧过头在夏以卿的唇上轻轻亲了亲,“怎么样,睡得还好吗?没有再梦到刚才被绑架的事吧?”
夏以卿摇了摇头,将下巴搁在了白祁墨的肩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刚才没做什么噩梦,不过祁墨,在你办公室醒来之前,我又做了那个噩梦了……”
“那个噩梦?”白祁墨一皱眉头,接着恍然大悟一般叫了起来,“啊!是的!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你做了二十多年的那个噩梦?就是梦到有人对着你狞笑的那个?”
提及那个恐怖的噩梦,夏以卿忍不住一阵轻颤,更紧地贴到了白祁墨的身上,点头说道:“就是那个。你说多奇怪?我被人迷昏之后,居然会做那个梦……”
“一点都不奇怪。”白祁墨摇头,反身将夏以卿搂在了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床上,尽量放松一些,“以卿,我曾经说过你当年应该也是被人绑架的,那些绑匪本来是想绑架你来要挟你的父母,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把你扔掉了,你才会被白氏夫妇收养。而今天,你再次遭遇了绑架,因而才会让你在潜意识之中将两件事情联系了起来,从而在不知不觉中回忆起了那个噩梦。”
白祁墨的分析的确大有道理,所以夏以卿也反驳不得,只得苦笑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可能吧,真不知道我这一辈子为什么会跟绑匪这么有缘,居然几次三番地被绑架。现在我恐怕有点儿相信你的话了,那就是我的父母肯定非常有钱,或者地位显要,所以绑匪才会选中我做目标的。说到这里我都有点儿好奇了,到底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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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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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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