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约翰忙抬起手搂住了夫人的肩头,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说道:“哪能呢,看你说的!丝丝这辈子投胎到咱们家,那说明她跟咱们有缘,是不是?再说这事也该怪我,是我太宠她了嘛,才让她这么没大没小的。再说她也道歉了,你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吗?亲母女俩还记仇不成?”
“你还说呢!确实应该怪你!”边燕青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伸手在他的额头重重地点了一下,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起来,“打从丝丝一出生的时候起,你就像捧着星星月亮一样宠着。后来……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以后,你更是天天把丝丝捧在手心里,片刻也不让她离开你的视线,结果呢?宠成这个样子,满意了吧?”
“嘿嘿!”金约翰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顺便挠了挠后脑勺,样子十分滑稽,“这能怪我吗?丝丝小时候经历那么一场劫,要不是有叶嫂这个贵人相助,牺牲了自己的孩子救了她,那咱们还能有这个女儿吗?所以我当然要宠着她了。大不了以后我听你的,严格要求她,好不好?别生气了,啊?”
从刚才边燕青和金瑞丝吵架的时候起,一直到金约翰和边燕青这番交谈结束,谁都没有注意到叶嫂的脸色一直在剧烈的变化着,时而惊恐万状,时而暗中松气,时而胆怯不安,时而小心翼翼,一直随着现场的变化而变化着,仿佛这三个人说的话几次都击中了她心底深处最大的恐惧一样,令人万分不解。
看着金约翰四老五十了还要这么低声下气地跟自己讨饶的样子,边燕青忍不住扑哧一下,满腔怒气顿时消散了不少,然后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比丝丝还要小孩子气!我也知道丝丝小时候经历一场大难,但那绝不是她可以任性妄为的筹码,是不是?正因为她那次能够死里逃生,所以她才更应该珍惜生命,好好生活,不能让爱她的人、帮过她的人为她伤心难过,对不对?”
“是是是!对对对!你说得都对!”金约翰一叠声地答应着,忙转过头一把把金瑞丝拉到了边燕青的面前,将她按坐在了沙发上,“丝丝,你听到妈咪的话了没有?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珍惜生命,不能让妈咪为你担心,为你生气,知道了吗?”
接触到边燕青虽然严厉但却包含着慈爱的眼睛,金瑞丝就算再怎么蛮横不讲理,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是太过分了,居然对自己的亲妈说出那样的话,岂不是太让人伤心了吗?再说了,边燕青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妈呢?不是亲妈她疼了自己二十年,而且天天伺候自己吃穿用住的,要不是自己的亲妈,人家傻呀?简直是胡说八道,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想着想着,金瑞丝的脸上充满了歉疚和自责的神情,低下头乖乖地说道:“对不起,妈咪,我不该让你伤心!刚才那些话都不是我想说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傻孩子……”边燕青叹了口气,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整理着金瑞丝额前的乱发,“妈咪刚才也不对,不应该对着你大吼大叫,应该好好跟你说的,所以妈咪也向你道歉。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金瑞丝乖乖地答应了一声,但是想想让她们母女俩大吵了一架的元凶首恶,她还是忍不住一阵怒气上涌,说起话来便又有些不管不顾了,“妈咪,其实我不是任性,我就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嘛!那个白祁墨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瞧得起他,才想跟他在一起的,可是他居然……”
“丝丝!这件事你不用说了!”边燕青很快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这种傲慢的态度非常不以为然,“首先你这种说法就非常欠妥当,什么叫你瞧得起他?怎么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丝丝你要记住,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况且人家白祁墨哪一点比你差,哪个地方需要你看得起了?人家不过是不喜欢你而已,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尤其不是白祁墨的错!他既然有了自己的喜欢的人,那么你就应该立刻放手,走得远远的,不要妨碍到人家,明白吗?”
眼见自己的母亲说着说着又去偏帮外人,金瑞丝又有些不乐意了,但是想想刚才边燕青那可怕的样子,她终究没敢再度撒泼使性子,只得嘟嘟哝哝地说道:“什么走得远远的?我就是不服!白祁墨明明早就跟我在一起了,是夏以卿横刀夺爱,抢走了他!妈咪!你叫我不要任性,我都听了你的话了,为什么你还是向着别人不向着我?我才是你的女儿哎!”
“废话!我当然知道!”边燕青横了金瑞丝一眼,没好气地说着,“可是丝丝,我只不过是在纠正你错误的爱情观和人生观,免得你将来吃了亏,你说我这是向着别人呢,还是向着你?”
边燕青的确算得上是苦口婆心、用心良苦了。按说她看待事情的态度还是比较公正的,而且对事不对人,绝不会因为金瑞丝是自己的女儿就觉得她什么都对,也不会因为白祁墨不要自己的女儿就觉得他处处不顺眼。这样的态度才是真正的侠之大者该有的态度,只可惜依金瑞丝的修养和学识,她是无论如何学不来的,还是那句话,她根本就没有遗传到边燕青的气质风范之万一。
正因为学不来,所以金瑞丝就是觉得边燕青处处针对她,怎么也不肯惩罚惩罚白祁墨那个负心人。一气之下,她一扭身子说道:“不管啦!我一定要跟夏以卿争个你死我活!这已经不是感情问题,更重要的面子问题!要是让外人知道我这个跨国集团总裁的女儿居然输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那我这面子该往哪儿搁?”
“丝丝!你……你真是屡教不改!我不是让你不要随便开口骂人吗?”边燕青简直快要被金瑞丝给折腾死了,这好不容易不说“贱女人”了,怎么又改成“野种”了?感情我们母女俩上辈子不是仇人,你跟夏以卿才是!你们上辈子一定有着八辈子化解不了的仇恨,所以这辈子投胎到同一个时代算总账来了!
无缘无故又被呵斥了一句,金瑞丝的忍耐力也快到头了,不由大声叫了起来:“知道啦!我不骂了还不行?真是的!还说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看你对我哪一个敌人都比对我强!怎么不见你在白祁墨面前这么维护我呢?”
“丝丝……”
“夫人,小姐,都消消气!”沉默了半天的叶嫂一看边燕青又要开始变色,忙不迭地上前一步做着和事老,堆起了满脸的笑容劝说着,“小姐,夫人也是为你好,你就不要再惹夫人生气了,好不好?再说了,那个白总裁又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何必争来争去呢?没有了他,小姐还可以找一个更好的男朋友……”
“你给我闭嘴!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佣人插嘴了?”金瑞丝正满肚子怒火呢,叶嫂这可算是直接撞到枪口上了。她满腔怒火又不敢冲着边燕青去发泄,这下子也正好找到了突破口,便对着叶嫂疾言厉色地吼叫了起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来教训我?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区区一个佣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小……小姐,你……你……”万万没有想到金瑞丝居然会对自己吼出这样的话,叶嫂顿时浑身剧颤,仿佛遭受到了一场最严重的打击一样,不但整个脸色都迅速变得惨白惨白的,而且就连嘴唇都没有了丝毫的血色,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按说金瑞丝是她的主子,她不过是个佣人,佣人被主子教训几句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至于如此深受打击吧?看她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刚才金瑞丝怀疑边燕青不是她亲妈时边燕青的的样子还要伤心,这算什么?没错,她是对金瑞丝有救命之恩,金瑞丝也的确说过认她当干妈之类的话,但她总不至于真的将金瑞丝当成自己的女儿了吧?不然的话她的反应何必如此激烈,活像被自己大逆不道的女儿指着鼻子骂了一顿一样呢?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可是不管再怎么伤心,叶嫂还是不希望金瑞丝受到丝毫责难,所以她立刻低下了头,一边鞠躬一边连连认错:“是是是,我不该多嘴,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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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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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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