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不用跟我岔开话题,或者是故意逃避,以卿,既然你跟我装糊涂,我不在乎再提醒你一次:我刚才说,我要定你了,你躲不开我的,记起来了吗?”
关于金瑞丝的事……我帮你扛。夏以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祸闯得有多大?金瑞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次,她一定会把金约翰搬出来,狠狠地来它一个“大闹天宫”再说!不过我会替你挡下的,为了你,纵然金瑞丝是孙悟空,我也少不得要做一次“如来佛”了!
夏以卿自然还没有意识到金瑞丝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势力,所以她更不知道自己捅的这个篓子有多大,就算知道了,恐怕她也无暇顾及,因为她正在为白祁墨这句话而手足无措:“总裁!您别乱说话,要是被副总听到了,我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我们的事,与她无关。”白祁墨冷笑,眼眸骤然变得深沉,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独断霸道,“以卿,我什么都不听,我只要你一句话:我要定你了,你呢?要不要我?”
“我……”
“要,还是不要?”
“可是……”
“我不听可是,我什么都不听!我只要知道,你要,还是不要?”
被白祁墨的逼问逼得连连后退了几步之后,夏以卿终于一咬牙,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笑一声说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白祁墨一怔,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要你。”夏以卿的心脏在收缩,但是面上却神色如常,“你再让我说多少次,我还是这样回答:我不要你,可以了吗?”
白祁墨抿唇,片刻后点了点头:“可以,理由呢?为什么不要?”
夏以卿一扭头,淡然一笑说道:“还需要什么理由?你忘了我们之间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的了吗?是你强行把我带到了总公司,又逼我做了你的情妇,让我不得自由,在这样的前提之下,你还跟我说什么要不要?”
似乎早就料到夏以卿会给出这样的回答,白祁墨点了点头,咬牙说道:“那么,如果我给你自由呢?”
“什么?”夏以卿一怔,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给我自由?”
“对,”白祁墨又点了点头,盯着夏以卿眼眸中那抹掩饰不住的惊喜,“如果我给你自由,再也不逼迫你,再也不拿任何人要挟你,那你愿不愿意接受我?”
夏以卿不敢开口,因为她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落到她的头上!白祁墨真的愿意改变主意,再也不会拿子初威胁她,给她完全的自由,让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当然是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连安子初那里也不要再去……
看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白祁墨不由眉头一皱催促道:“怎样?你倒是说话?”
“你真的……给我自由?”夏以卿小心地问着,生怕声音一旦高了,就会让白祁墨反悔一样,“真的不再拿子初要挟我做你的情妇?”
看到她眼眸中的雀跃之色,白祁墨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看透了她想要远远地逃离的企图,所以淡然一笑说道:“我保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再拿任何人要挟你。”
“你……”夏以卿顿时气得咬牙,狠狠地瞪着白祁墨,“你不是说愿意给我自由?既然要给我自由,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留在你身边?这算什么自由嘛?”
白祁墨笑笑,笑容锐利:“自由是指,在我允许的范围之内。所以,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爱上我,而不会强迫你立即爱上我,更不会拿什么人来要挟你爱我。”
夏以卿摇了摇头,显得意兴阑珊:“可是我想要的,是完全的自由,是指我愿意去哪里都可以,我想要爱谁,不想爱谁都可以。因为你说的自由,根本就不是自由,仍然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你一定要认为这是囚禁,也由你。我宁愿用我的爱囚禁着你,也不会给你你想要的那种自由,因为那种自由,我给不起,否则,我必将失去我最想要的人。”白祁墨依然淡淡地微笑着,可是一贯的霸气却在他的周身缓缓地流动,让人无可抗拒,“以卿,我也知道距离产生美,但是如果离得太远,远到连看都看不到,我问你,美从何来?”
夏以卿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无话可说,正话反话都让白祁墨一个人说完了,让她说什么?
半晌之后,她依然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总裁,你就算不给我自由,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就一定会爱上你吗?要知道感情是来不得半点勉强、也来不得半点假装的,如果我不爱你,那我就算再怎么伪装都没有用的。”
“这一点,我很自信。”白祁墨倒真是够狂妄,看样子就知道他从来没有为这个问题担心过,“以卿,只要你给我时间和机会,我就一定会让你爱上我。别的不说,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我的印象,是不是多少有一些改观了?你其实并不像一开始那么讨厌我了,是不是?”
我……可恶啊!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今天的一切话题,不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吗?
夏以卿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说道:“总裁,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跟我对你的印象没有关系,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是我配不上你,你不知道我以前……”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在乎。以卿,我想要的是你,仅仅是你本身,是没有附加条款的,你明白吗?不管这个你包括了什么,过去也好,未来也罢,总之我照单全收,懂吗?”白祁墨最听不得这样的回答,因为这很没有参考价值,只要是个人,他就一定会有过去,既然已经是“过去”了,那又何必再念念不忘?人的眼睛既然长在了前面,那就表示应该往前看,而不应该总是盯着已经过去的事情。
何况,他知道夏以卿指的是帝华的事情。因为不知道白祁墨就是“苍狼”,她总觉得自己曾经那么屈辱地卖身给了别的男人,所以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经不是个干净的女人了,当然也就没有资格再去追求自己的真爱。
可问题是,白祁墨跟苍狼是同一个人啊,那个夺了她清白之身的苍狼,就是今天这个想要得到她的心的白祁墨,这岂非是很完美的一件事吗?
既然夏以卿这么在乎的话……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这件事情了?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苍狼,那她应该就会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了吧?
可是……万一她不肯呢?如果她知道白祁墨就是当初那个逼得她生不如死的债主,那她会不会一怒之下逃得更远,恨得更深,再也不会给他一丝机会呢?那又怎么办?
不,这件事情急不得,必须耐心地等下去,等夏以卿真正爱上自己,到那个时候再告诉她,应该会更好。
白祁墨的脑海中急速地谋划着,瞬间千回百转,可是夏以卿却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如果要选择一个女人,那么你看中的一定只是她本身,而不会有任何附加条款。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是我不能,是我本身配不上你,你又明不明白呢?”
“我不明白!”久战不下的白祁墨,情绪开始变得有些失控,所以咬着牙吼了回去,“以卿,你没有什么地方配不上我,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女人,配得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我!”
“可是我已经不干净了!”被白祁墨逼得也着实够呛,所以夏以卿吼的声音比白祁墨还要大,“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还是为了钱卖身!作为一个男人,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我当然不在乎!你知不知道那个男……小心!”
就在白祁墨险些把实情脱口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夏以卿背后的马路上,正有一辆失控的汽车笔直地冲向了路旁的广告牌,瞬间将支撑广告牌的柱子撞断了,而柱子上的广告牌倒下的方向,正是夏以卿的头顶!
千钧一发的时刻,白祁墨根本来不及思考,扑过去一把抓住夏以卿的胳膊将她推到了一旁,另一只胳膊更是迅速举了起来,咬紧牙关顶住了砸下来的广告牌!
“通!”
“嗯……”
被推出去的夏以卿先是听到了一声闷响,接着便听到了白祁墨口中那拼命压抑的叫。糟了!白祁墨一定受伤了!那广告牌个头那么大,他仅仅是用一只胳膊顶住了它,这……
“总裁!”夏以卿刷的一下吓白了脸,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想要帮白祁墨把广告牌挪开。可是那广告牌非常重,依夏以卿的力气根本挪动不了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她知道白祁墨受的伤一定轻不了!那么,刚才如果不是他,这牌子就会直接砸到自己的脑袋上!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夏以卿这条小命还能保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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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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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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