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已经是准夫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夏以卿摇了摇头,完全不同意白祁墨将自己踢出局的做法,何况……她心中还另有要事要查探,“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不能为你分忧解难,但是至少,我希望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不会连累你……”
白祁墨摇了摇头,上前几步,俯身在夏以卿的唇上轻轻亲了亲,然后说道:“别跟我说连累不连累,你也说我们是准夫妻了,那么你不连累我还能连累谁呢?以卿,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夫妻两人生活在一起,不仅仅是要共富贵,最重要的还是同患难。世人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我偏偏不认同,我就是要证明一下,大难临头,我们还是同林鸟。以卿,愿意吗?”
“愿意的。”夏以卿毫不犹豫地点头,而且学着白祁墨的样子,也站起身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意犹未尽的样子,“但是……你要保证这片林子里,只有你我两只鸟,我没兴趣时不时地就看一出百鸟朝凤的好戏。”
呃……白祁墨刚刚被夏以卿亲得挺美,却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为了不破坏如此浪漫旖旎的气氛,他本来想绷着不笑的,可是想想又实在觉得好笑,终于还是绷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以卿你……哈哈哈……怎么琢磨的你……百鸟朝凤?哈哈……”
虽然被白祁墨给狠狠地笑话了一番,但是夏以卿却面不改色,看着面前的可餐秀色,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先在他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才甩开白祁墨在办公室里来回溜达着,口中哼了一声说道:“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可是很正经的!我警告你啊,要是你敢出去招惹得那些蜂儿、蝶儿、鸟儿什么的,天天缠在你身边,天天给我上演百鸟朝凤,那我可就……”
知道她是怕自己为了别的女人忽略了她,因为这小妮子总是觉得他白祁墨出色得不得了,而她自己又好像不够出色,所以总是提心吊胆的。殊不知她的担心正是白祁墨的担心,因为他看得出夏以卿对于男人而言,有一种很致命的吸引力,会让所有看到她的男人趋之若鹜,垂涎三尺。不过……既然她担心自己忽略了她,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她对自己其实已经死心塌地了?
于是,白祁墨心情大好,抱着胳膊倚在办公桌上,好整以暇地问道:“你就怎么样?问题是那些蜂儿、蝶儿、鸟儿的,即使我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总是来骚扰我,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天天蒙着脸出去见人吗?”
“哼!那你就戴着面具出门好了!那不是你的强项吗?”夏以卿回过头,瞅着白祁墨俊朗的脸,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偏偏清雅的双眉还轻轻地挑了挑,配上一双盈盈似秋水的眼眸和嫣红的樱唇,那叫一个夺魄,“我可还没有忘记,当初你就是戴着狼型面具来跟我见面的,神神秘秘,吓得我魂飞魄散的!”
“是吗?”白祁墨撇了撇嘴,很“不屑”的样子,“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吓得魂飞魄散了?就记着你孤傲得不得了呢!”
提及往事,两人都不由有些唏嘘,想起了从认识到如今所走过的漫长的路程。这样一段经历了许多磨难才终于有机会相守的感情,难道真的忍心将它破坏吗?白祁墨,真的是那男子所说的那种人吗?他……
甩了甩头,夏以卿尽量让自己不要在白祁墨的面前去想那件事,否则一定会坏事的。于是她又转过了头,一边思索着如何将话题引到落羽的身上一边说道:“反正我不管,如果你胆敢出去招蜂引蝶,我就……嘿嘿嘿……”
说着,夏以卿故作恐怖地对着白祁墨龇起了牙,故作恐怖地“狞笑”起来。殊不知她本就长得国色天香,又与人为善,甚少露出狠辣的神情,所以她的“狞笑”在白祁墨看来,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让他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起来,凉凉地说道:“你就怎么样?说来听听,也许我一害怕,就不敢出去招蜂引蝶了!”
“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出去招猫逗狗啊?”夏以卿一听这话,不由哼了一声,然后将双手扣在一起慢慢地活动着,企图制造出一些“嘎巴嘎巴”的响声以加强效果,怎奈她的手指本就春葱似的,柔滑细腻,匀称修长,怎么可能发出那么壮硕的声音?所以她只好多“狞笑”了几声作为补充,口中故意夸张地威胁道:“很好!白祁墨,我跟你耗上了!要是真让我发现你这只凤乱碰别的鸟儿,我就……我就废了你!让你连我这只鸟儿都没办法碰!嘿嘿!你怕不怕?”
其实夏以卿故意这样说,固然只是个玩笑,却也有她的目的,因为她还没有忘记,那男子之所以用种种手段来设计她,逼迫她,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亲自动手,将白祁墨变成废人,借以让白祁墨尝尝被自己最爱的人出卖和背叛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所以,她很想知道如果白祁墨知道自己想要废了他,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虽然不过是句玩笑,却也多少可以窥到他内心的一些想法吧?
当然对于白祁墨而言,这句话不过就是个玩笑,所以他当场就乐了:什么?废了我?你有那个本事吗?这个夏以卿,什么话都敢往外撂!如果被戈耀承和段楚非听到自己这个堂堂冥门的老大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威胁,那他的一世英名不是全都毁了?虽然说他已经承认夏以卿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将他克得死死的了,但也不用克到这么苛刻的地步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白祁墨半真半假地说道:“无所谓,要是真的废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因为除了你这只鸟儿,我绝不会接受任何鸟儿的投怀送抱。所以呢,你所担心的百鸟朝凤绝不会发生的。”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夏以卿还是愣住了,因为她没想到白祁墨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废在我的手里你也认了”?我早知道“情到深处无怨尤”,但是你居然可以“无怨尤”到这样的程度吗?白祁墨,我夏以卿何德何能,能获得你的青睐?好,很好!我绝不相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所以你放心,无论如何,我绝不会伤害你!我一定要查出的事情的真相,向那男子证明他是错误的,你不是那样的人!
压下胸中澎湃的激流,夏以卿故意哈哈一笑,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办公室里来回溜达着,口中愉快地说道:“得啦,我信你!咱就别说什么百鸟朝凤、百兽俯首之类的了。哎对了!百鸟朝凤是不是笛子曲来着?你会不会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正说着,夏以卿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橱子里那个长条形的盒子上。她记得白祁墨跟她说过,那里面放着一支笛子,正是落羽送给他的。很好,这样提起这个话题还算是非常自然的,白祁墨应该不会多想才是。所以夏以卿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过去打开橱门,回头微笑着说道:“我能看看这笛子吗?”
其实夏以卿这样问,也是有目的的。她始终觉得,如果白祁墨真的像男子说的那样,曾经做过伤害落羽的事,那么他就一定会对落羽的一切讳莫如深,绝不会愿意提起他。还有,更不会将他赠送的物品摆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也不会拿出来把玩,如此种种。可是根据以前的经验,白祁墨对于落羽的一切丝毫不加回避,谈及落羽的时候表情眼神也没有任何异常。所以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太会演戏,所以即使真的心中有鬼,旁人也看不出来。第二,他是清白的,所以自然无愧于心。那么,白祁墨到底是哪一种?
在隐隐的期盼中,白祁墨已经微微地笑了笑,点头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朋友送的一支笛子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随便看就是了。还有,百鸟朝凤是唢呐独奏曲,不是笛子曲。”
啊?唢呐?常识性错误,夏以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不过是为了把话题引到落羽身上而已,所以不假思索随口就说。小心地将盒子拿出来打开,夏以卿将里面那支十分精美的笛子取了出来,拿在手中把玩着,口中别有用心地说道:“那……比较出名的笛子曲有哪些啊?你会吹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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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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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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