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顿住脚步,看着夏以卿的脸似笑非笑:“第一,我说了让你出钱了吗?是我要送给你的。第二,你哪里买不起?以卿,我开给你的酬劳是年薪五十万,你会连一条千把块的丝巾都买不起?我看你是在变相地提醒我该给你涨工资了,是吧?”
啊?夏以卿一愣,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想到那些地方去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摇了摇头,她很快地解释着:“我从没有那么想!这种玩意儿本来就不是我们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我何必在这里附庸风雅呢?我还是摘……”
“不能摘!”看到夏以卿抬手去摘丝巾,白祁墨窜过去就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上蹿下跳的,“我说了算,买了!”
“以卿?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夏以卿的面前传了过来,夏以卿下意识地抬头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冷笑一声说道:“我在哪里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听到夏以卿的语气如此不善,白祁墨不由有些奇怪,一边回头一边问道:“以卿你跟谁说话呢?怎么那么不客气……是你?”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男子,居然是罗浩洋。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女子,正是他的母亲刘爱珍,罗浩洋的手里拿着几个纸袋,看样子是陪自己的母亲来购物的。看到夏以卿,罗浩洋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和意外,而刘爱珍的神情则要复杂得多,既有对夏以卿的恋恋不舍,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愧疚不安。毕竟当初是自己硬逼夏以卿答应嫁给罗浩洋做妻子,可是临到头来,又是自己逼着她卖身救了罗浩洋,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只要是个有点良心的人都会觉得良心不安的。
而罗浩洋对夏以卿的贪恋显然并没有完全消失,毕竟这个千娇百媚、世间罕有的绝色女子差一点就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他将会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是就是因为……
面前的夏以卿早就退去了少女时代的青涩稚嫩,除了绝美的容颜丝毫未变之外,她的身上更多了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气质和韵味,让她从里到外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不但饱满圆滑,而且芳香可人,品尝起来也一定是甜蜜甘美的……
一阵热血上涌,罗浩洋并没有理会夏以卿恶劣的态度和不善的语气,冲动地跨上了一步,满脸“浓浓的爱意”:“以卿,我……”
也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背对着罗浩洋母子的白祁墨回过了头,跟两人面对面了。当他们看到跟夏以卿在一起的男子居然是m市的风云人物、蝶恋集团的总裁时,罗浩洋脸色大变,迈出去的脚步也硬生生地顿在了当地:“你……你……”
他的脸色变得很奇怪,好像对白祁墨十分惧怕、所以整张脸都变得有些发绿了。可是另一方面,他的眼睛里又藏着些掩饰得并不成功的妒忌和怨恨,仿佛白祁墨抢了他什么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看到罗浩洋的表情,夏以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猛的一沉:难道……自己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白祁墨就是那个……债主?
联想到这一点,夏以卿居然顾不得白祁墨在场,往前冲了两步咬牙说道:“罗浩洋,我问你……”
可是她的问题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原本缩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爱珍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罗浩洋推到了自己的身后保护起来,好像生怕夏以卿会吃了他一样,然后不顾一切地哀求着:“不要!以卿,不要问浩洋,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吊坠,他不知道的!那个吊坠是被我扔掉的,我真的记不起是什么样子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那么做是我不对,可我没有恶意的,我就只是想永远把你留在罗家,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呃……能不能出来个人,把刘爱珍的话翻译一下给她听?虽然她很肯定刘爱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中文,可是为什么她偏偏一个字都听不懂?带着满脸的疑惑,夏以卿转头回去看了看身旁的白祁墨,莫名其妙地问道:“总裁,她在说什么?”
白祁墨当然知道刘爱珍在说什么,看来为了那个吊坠,刘爱珍也吃了不少苦头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她既然那么私心地想要永远霸占夏以卿,那就不该那么轻易地把她给卖了!既然要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而牺牲别人家的女儿,那她就不该把那唯一的信物给扔掉!总之她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简直太活该了!她要是落不到这个地步,那才说明老天不长眼呢!
微微一笑,白祁墨根本不去看刘爱珍母子,指了指夏以卿脖子上的丝巾说道:“走,去付钱,这条丝巾我们要了。”
嗯?我在问你话,你扯哪儿去了?夏以卿有些奇怪地看着白祁墨,然后又回头看了看罗浩洋和刘爱珍,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决心把话问个清楚,因此微微一笑说道:“不是不让我付钱?那我在这儿等着就好了,你付好钱过来找我。”
白祁墨闻言微微一怔,说实话他没有想到夏以卿居然这么痛快地答应收下这件小小的礼物,他还以为夏以卿一定会百般推辞,说些“无功不受禄”之类的废话呢,没想到……果然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该大方的时候绝不矫情。
点了点头,白祁墨转身欲走:“好,那就乖乖在这儿等着。不过他们……”
“收银台就在那边,中间没有障碍物的,”夏以卿指了指不远处的收银台,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难道我还能被人吃了?”
也是,我谅你罗浩洋也没那个胆子,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有话对以卿说,以卿也有话要问你,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互诉衷肠”,只不过你要知道什么叫做“点到即止。”白祁墨笑了笑,看了罗浩洋一眼:“罗浩洋,不准对以卿说任何无礼的话,知道吗?否则我不客气的。”说完他淡淡地笑了笑,转身去了收银台,他知道,罗浩洋绝不会乱说。
果然,因为白祁墨那明显饱含着警告意味的话,罗浩洋居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恐惧之色,简直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一样,扯着刘爱珍就走:“妈我们走……”
“等一下!”夏以卿抢上一步拦在了两人面前,并且刻意将压低了声音,生怕不远处的白祁墨听到一样,“罗浩洋,我有话要问你!”
“以卿,浩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他吧!”这一次,又是刘爱珍抢先接过了话头,冲着夏以卿连声哀求着,为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刘爱珍也算是操碎了心了,“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个吊坠的确是我扔掉的,浩洋根本从来不知道有那样一个吊坠……”
“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听到刘爱珍又要把刚才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重复一遍,如听天书一般的夏以卿忙一抬手打断了她,因为她实在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儿说起的,所以居然暂时忘了追问罗浩洋苍狼的事了,转而问起了刘爱珍,“你说的吊坠到底是什么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还有,我什么时候问过你关于吊坠的事了?”
刘爱珍大概也没有想到夏以卿居然会问出这样几个问题,所以她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夏以卿还要莫名其妙。生怕被白祁墨听到,她悄悄转头看了看收银台的方向,幸好排队等着付款的人很多,所以白祁墨一时半会儿还过不来。心底稍稍放松了些,刘爱珍嗫嚅着说道:“不是你……让他来问我那个吊坠是什么样子的吗?可是我真的记不得了……”
我?夏以卿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这个刘爱珍大概是老糊涂了,说起话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好的这是从哪儿凭空掉下一个吊坠啊?不过……既然是白祁墨找上她的,那么白祁墨肯定知道其中的详情,所以这件事情等回去以后再问他不迟,如今最重要的是……
夏以卿摇了摇头,重新把目光转到了罗浩洋的脸上:“好了,吊坠的事以后再说,罗浩洋,我现在要问你的是:当日你说是因为赌博才欠了债主两百万的,我问你,那个债主是谁?”
一句话问出了口,夏以卿只觉得自己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并且紧紧盯着罗浩洋的嘴唇,生怕他一张口,“白祁墨”三个字就会如霹雳一样在她的眼前炸开!因为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白祁墨真的就是苍狼,那她……将情何以堪!んτΤΡS://Www.sndswx.com/
而罗浩洋的反应却着实有些奇怪,听到夏以卿的问话,他很明显地呆了一下,飞快地看了一眼白祁墨之后,他失声吐出了半句话:“怎么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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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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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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