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必然的,因为金瑞丝的问话,梦丽雅着实吃了一惊,忙拼力将眼中的怨毒掩盖了回去,同时微微一笑,尽力恢复成平时那沉稳干练的样子说道:“副总说笑了,我怎么会痛恨夏以卿呢?我只是……只是替副总不值嘛!看那个夏以卿,除了脸蛋漂亮一点之外,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副总您啊?女人可不是光有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的,老板需要的又不是一个花瓶,而是副总您这样有智慧的贤内助。副总,您说是不是?”
“哼!那个夏以卿,就是靠那张脸在勾引男人!”虽然满肚子怒火,但是金瑞丝跟梦丽雅一样,不得不承认在容貌上,她的确是没法跟人家比的,只好拼命从其他方面挑毛病了,“不过做生意靠可不是一张脸,讲究的是实力!男人最看重的就是事业,祁墨如果选了夏以卿,能对他的事业有什么帮助呢?最终他还不是得靠我?”
“是,副总说得太对了!”梦丽雅的眼底闪烁着一抹阴冷的光芒,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因此就连语气都带着几丝阴森的味道,“像夏以卿这种一无所有的女人,也就配做老板的玩物罢了!等老板对她的新鲜劲过去了,保证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这夏以卿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金瑞丝和梦丽雅多少,这辈子要被这两个人在这里这么不解恨地往死里咒她。如果夏以卿知道自己跟白祁墨在一起居然这么不被人祝福,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再慎重地考虑一下呢?
唉!都怪白祁墨这种钻石级的男人太受女人青睐了,所以她的情敌多得足以凑成一个加强连,那些情敌若是联合起来对付她一个,哪怕每个人只掐一把,也能把夏以卿给掐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何况金瑞丝也就算了,像梦丽雅这种级别的对手,一个人就足以把夏以卿给折腾得半死。
大概是被梦丽雅给鼓舞得重拾了信心,金瑞丝也重新变得意气风发,冷笑连连:“就是!说得太对了!男人嘛,好色一点很正常,我也不是太在意。况且这又不是古代,不用讲什么三贞九烈,三从四德什么的。可是丽雅,我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妙,因为祁墨对夏以卿好像有点好得太过头了。”
“太过头?”梦丽雅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怎么说?副总是指……她坐在老板的腿上?”
妈的!提起这个就一肚子气!她梦丽雅跟了白祁墨那么多年,从高中时候就一直暗恋他,甚至不惜为了他放弃了一切,还不就是期盼着终有一日能够如愿嫁得有情郎吗?天知道她进白祁墨的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有多少次都幻想着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坐在白祁墨的腿上,跟他悄悄咬咬耳朵,说几句甜言蜜语……那她这辈子就死亦无憾了!
可是白祁墨却从不对任何女人稍加辞色,若不是工作的需要,他甚至从不主动跟任何女人多说一句话,洁身自好到令梦丽雅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了!现在倒好,终于有女人坐到他的腿上去了,堂而皇之地证明了人家的性取向很正常,绝没有什么断袖之癖。这本来应该是个好消息,然而可恶的是,那个负责证明这一点的女人,居然不是自己!那么自己苦等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暗恋了快十年的男人,怀里搂着别的女人在她的面前玩亲?
不,她当然不甘心!所以听到金瑞丝的描述之后,她一时急怒攻心,才险些将心底真实的心意给泄露了出来。幸亏自己反应快,胡乱扯了几句引开了金瑞丝的注意力,否则局面可就真的没法收拾了。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炉火纯青,每次开口说话的时候都必须加倍小心才可以。
一边在心底暗暗警告着自己,耳边已经听到金瑞丝气哼哼地说道:“哼!当然不是了!如果仅仅是看到她坐在祁墨的腿上,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了。丽雅你也知道,夏以卿现在是祁墨的秘书,而且你看那些电影电视剧里,有那个秘书没有跟自己的老板有一腿?有时候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真的不用太计较的。可问题是……为了逼祁墨把夏以卿赶出去,我故意拿了把刀威胁祁墨,说他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死在他面前,让他一辈子内疚!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难为白祁墨把金瑞丝气成那样,她居然还有闲心跟梦丽雅玩猜谜语的游戏。梦丽雅虽然一时之间还猜不出白祁墨会给出怎样的答复,但是她却百分之百地可以肯定,白祁墨绝不会受金瑞丝的威胁,说出来的话必定又狠辣又绝情。而且从金瑞丝气得双眉倒竖的样子来看,只怕那些话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果然,提起这个金瑞丝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也不怕丢人地嚷嚷道:“结果他居然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他爱的人是夏以卿!只要夏以卿那贱人好好的,我爱死不死,跟他没关系!丽雅,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简直气死我了!”
嗯……过分是过分了点,不过像是他白祁墨说出来的话。副总,枉你天天以白祁墨的女朋友自居,怎么你居然连最基本的一点都没有搞清楚吗?对于白祁墨,你可以哀求,可以央求,可以请求,如果你够强,你甚至可以命令他为你做某件事,但是唯一行不通的,就是威胁。白祁墨最恨别人威胁他,不管是谁都一样。所以气死你也是你活该。
当然了,心里这样想可以,嘴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说的,否则金瑞丝说不定真的就被自己给气得一口气过去回不来了。有很多事情还得仰仗她出面去闹腾,这张王牌必须握在手里才可以。所以梦丽雅立即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说道:“是,这一次老板的确太过分了!依我看,都是被夏以卿给教唆的,不然老板绝不会这样对副总的!”
“那倒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金瑞丝发泄了一通之后,感觉到堵在胸口的一口气渐渐平复了些,所以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一点儿,“所以丽雅,你必须帮我想个办法,咱们一定要狠狠地收拾收拾夏以卿,把她赶得远远的!只要有她在祁墨的身边,祁墨的眼里就只有她了,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当然我也不是缺男人,也不是非白祁墨不嫁,我就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只有我拒绝男人的份儿,轮不到那些臭男人拒绝我!所以我一定要把白祁墨弄到手,让夏以卿去死吧!”hτTΡδ://WωW.sndswx.com/
金瑞丝这番话虽然多少有些粉饰太平、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借以掩盖被白祁墨拒绝这个事实的嫌疑,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却也是实话。不管怎么说虽然白祁墨的确是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但他对金瑞丝那么不待见,但凡有点儿自尊心的人只怕都不愿意留在这里受那份侮辱。所以一向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金瑞丝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得到白祁墨不可,都不知道她在跟谁较劲,叫那份劲干什么,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听到这番话的梦丽雅显然也很有几分这样的感觉,但金瑞丝是她的盟友,基于“双赢”的目的,她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替副总想了办法了吗?让您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因为这件事咱们必须从长计议……”
“你可拉倒吧!”不等梦丽雅的话说完,金瑞丝就冷哼一声打断了她,并且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听了你的所谓从长计议,我也不会耐着性子等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去监视祁墨的举动!现在可好了,咱们的从长计议还没计议出个子丑卯寅来,人家那边已经公然在办公室里搂搂抱抱,摸摸亲了!我说丽雅,你到底还要从长计议到什么时候?是不是等他们跑到教堂举行婚礼了,你才能计议出来啊?”
怪不得金瑞丝这段时间安稳了不少,感情是在暗中进行什么“从长计议”了。自从那次拿解雇全体员工威胁白祁墨,而又被白祁墨毫不留情地拒绝以后,梦丽雅便告诉她这件事急不得,必须从长计议。一方面实在是无计可施,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梦丽雅的话说得有道理,所以金瑞丝破天荒地听从了她的建议,居然真的没有再找夏以卿的麻烦,着实让白祁墨和夏以卿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金瑞丝这种智商的人注定玩不了“从长计议”这种高端的游戏和计谋,自己看中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可是自己不但不能抓紧一切时间去培养亲密的感情,而且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情敌在白祁墨面前晃来晃去,将白祁墨全部的目光和精力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这……这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可不是胡说,是被无数先辈们用事实证明过无数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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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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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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