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刚到我的腿弯处,跟我们落下来的水池相比不值一提,胖子也赶紧过来了,还喘了好几口气。
他擦了擦脸,看向了身后,说:“这洪河的水可是甘甜得很,咱们这下算是喝了个饱。”
我说:“洪河水养了太多的老百姓了,也肯定是它救了三儿的命,不然三儿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李三会落到这么深的洞里,如果想到的话肯定会尽快地过来救他,不过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太坏,最起码他还活着。
胖子抖了抖身上的水,在前面带起了路,我跟在了后面,一直在观察着这条水道,大概有三米多高两米多宽,所以我们两个走在里面毫不费力,至于那些脚鱼也肯定能够轻松地爬过来。
不过我很好奇,它们是怎么到上面去的?这里除了大洞外好像没有出口。
我把我的疑惑说给了胖子听,胖子的表情非常的凝重,他说:“应该不止一个出口,而且我们先前发现不了阴脉的七寸肯定跟这里有关,阴脉不在表面,它是在地下。”
我接着胖子的话说:“就在这个水道中!”
胖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两个加快了脚步,周围除了溅起的水花声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没走几分钟,我喊了起来:“三儿!”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水道中回响了很久,间接性地判断了水道的长度,我挑起了眉,诧异地说:“这么深?”
胖子笑了起来:“呵呵……当然深,这水道可是联通了洪河,洪河离镇子有多远?可有几十里地呢。”
我反问胖子:“那这水道是谁挖出来的?挖出它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联通两地?”
胖子的眉头锁了起来,表情严肃了不少:“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人干的,不然任何的东西任何的生物都无法挖出这么光滑的水道。”
胖子的话让我翻起了白眼:“废话。”
“这可不是废话,这让我确定了后山的一切都是有人在干预,黄皮子也好脚鱼也罢,都有可能是那人带来的,换句话说,抓住那人就能解决所有的事。”
确实跟胖子说的一样,就是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这水道中。
胖子接着说:“不管他是何目的,我们都在破坏他的目的,只要我们斩了阴脉,他必定坐不住,他必定会现身,那时候大家都在明处,我就不信胖爷搞不定他。”
我的心里激动了起来,手也握紧了拳头,主动走在了胖子的前面。
这次,没走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了叫声:“哇啊~哇啊~”
是脚鱼的叫声,但是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这次低沉了不少,就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胖子拉住了我,还示意我弯下了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水道也越来越宽,从两米左右渐渐得到了五六米,最后竟然是十几米!成为了一个十分宽阔的窟洞。
叫声就是从窟洞内传来的,还在不停地发出水花声,非常大的水花声。
胖子把我的头灯关了,自己的头灯也关了,周围瞬间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胖爷,啥都看不见你让我们怎么知道窟洞里的情况?”
胖子说:“你以为我想啊,咱们现在在哪?等于是在脚鱼的老巢,有多少谁也不清楚,要是惊动了它们咱们多危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两回事。”
“那也不能摸瞎走啊,要是前面还有水池,咱们不是……”蜀南文学
我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没了影,接着是胖子。
我挣扎了起来,用力地往上游,胖子的手猛地一顶,把我顶出了水面,让我到了浅滩,他自己则是很快就爬了上来。
头灯被我打开了,不过刚一打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差点尖叫起来。
只见我的面前有一颗硕大的脑袋,就跟窗户一样,那脑袋非常的光滑,带着黏稠的液体,还有两点散发着绿色幽光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我。
胖子也看到了,脱口而出:“我靠!”
“哇啊~”叫声传来,腥臭的气味直扑我们地面门,让我和胖子都快吐了。
胖子提着砍刀就劈了过去,这一下竟然没能劈开它的鱼皮,就像是砍到了棉花上一样无法借力。
“快跑。”这么大个的脚鱼我跟胖子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我拉着他立马逃走了。
我们两个的脚下就跟生风了一样,速度别提多快了。
不过跑了没一会儿我反应了过来,赶紧停下了脚步,胖子冲我喊道:“你楞个啥?还不逃命?”
我咽了口唾沫,说:“不对劲,胖爷,它好像没有追来。”
胖子一挑眉,倒吸了一口气:“嘶~确实啊,没有水声啊。”
我回头看去,头灯照到的地方什么动静都没有,看来那条脚鱼还在原地呆着。
我思索了片刻,说:“要不折回头看看?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那只脚鱼好像被困住了。”
如果真被困住了就不妨碍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不过万事小心为上,我还是想听听胖子的意见。
胖子摸起了下巴,还来回地搓了好几下,然后拍了一下肥胖的脸,让自己清醒了很多,他说:“走,就算那家伙没被困住胖爷也得冲上去,杀了它防止它跑出来祸害村民。”
我们两个下定了决心就开始大步地往前了,走了没一会儿便回到了原地,那只脚鱼果然还在,巨大的身体不停地在水池中翻滚,溅起了几米高的浪花。
白色的腹部不断地展现在我们的眼中,让我们的视线集中了过去,我发现了什么,对胖子说:“胖爷,你看它是不是撑着了?”
胖子的眼睛眯得都快成根线了,还盯着脚鱼的腹部看了很久,然后身体激灵了一下,大声地说:“那他妈的不是撑着了,是产子,这家伙要生了!”
我的脑海空白了,胖子继续说:“不行,外头的那些脚鱼就够多了,这家伙要是再生还得了?而且现在看来它就是母鱼,只要宰了它,脚鱼就会越杀越少。”
说完,胖子把砍刀横在了面前,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喷在了刀身上。
“叮~”刀鸣声传来,砍刀反射着寒光,让我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
胖子说:“还不够啊,开锋只能斩杀寻常的邪物,对付这只脚鱼定然会显得有些无力,罢了,老子今天就为了你请神上身!”
胖子单手一挥,把砍刀甩了出去,插在了洞壁上,让刀柄晃动了很久,那刀鸣声直刺人的耳膜。
然后胖子的双手掐起了指决,口中默念了起来,双腿也拉开了架势,扎成了马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给我的感觉威猛无比。
风在胖子的周边卷动了起来,让我的衣服都发出了咧咧作响声,水面更是溅起了浪花,宛如冰雹打在了水道的两边,发出了脆响声。
可是,就在胖子的咒即将念完,神即将请到的时候,那只脚鱼竟然生产结束了,不过生出来的东西让我们两个大吃一惊。
胖子甚至都忘了念咒了,至于我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哆嗦了起来。
因为那只脚鱼生出来的竟然是一口黑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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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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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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