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多想什么,打着油纸伞就后退了,至于那煞气一点点的给我让路,宛如畏惧油纸伞但又不想放过我一般。
直至退出坟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煞气中传来了无数道不甘的叫声:“哇啊~”
我盯着它们看了很久才离开,并且一路上都在打着油纸伞,好像只有它才能让我拥有安全感。
回到店面后我无力的躺在了地上,也是这时才想起李三,他肯定被那些邪物抓去了,我求赵晓柔救救他,但是油纸伞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算是明白了,除非是我遭难,否则赵晓柔是不会帮我的,看来只有靠我自己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找上了镇长,把昨晚的事情丝毫不差的跟他说了一遍。
镇长吓得魂不守舍,对着后山的方向三叩九拜,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我急的发慌,忙说:“镇长,坟地的事显然跟后山无关,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聚一下镇上的劳力,只有大家集合起来才能救李三。”
镇长起身了,整个人也恢复了平静,他说:“阿强啊,我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不听,你再这样下去咱们镇都要完蛋,听我一句劝别管老李家的事了,好吗?”
李三对我有恩,六爷埋葬的时候他还出了钱,我怎么可能弃他不顾?我说:“镇长,不帮李三咱们镇才要完蛋,昨晚那东西在每家人的祖坟都有,李三不过是前兆,咱们要趁它们还没开始下手前解决它们,不然连你都要出事。”
镇长被我的话吓得不轻,很久没有说话,我继续说:“我的心里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暂时无法确定,你帮我聚点人,只要大家肯齐心,我保证所有人都没事。”
镇长低下了头,犹豫了很久才说话:“我考虑考虑吧。”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还考虑什么?时间不等人,要是真出事了就晚了。”
在我的催促下,镇长终于下了决心,用喇叭把镇上的大劳力都聚集了起来,让他们在坟地集合,还让他们带上了家里的铁锹和锄头。
等我们两个赶到坟地的时候,鸭婶竟然也在,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像是即将去旅游一样。
镇长看见她那是一阵的头疼,他说:“鸭婶,我不是只喊了劳力吗?你来凑什么热闹?”
鸭婶笑呵呵的说:“闲着也是闲着,跟过来看你们干仗还能解解闷,不过我说镇长你终于想明白了,终于要对这坟地下手了,要我说这么多的坟包占着地早该平了,这样咱们镇也能多些收成。”
镇长白了她一眼,说:“瞎扯什么,谁说我要来平坟了?”
鸭婶挑了挑眉,说:“你这么大的阵仗不平坟干啥?难道镇上又死人了?我咋不知道?”
镇长也懒得理她了,眼神看向了我,我站了出来,对所有人说起了昨晚的事。
大家听后那表情很复杂,要不是我因为瞧地显露过自己的能耐,他们绝对不会相信我。
鸭婶鄙夷的说道:“这强子咋了?是走火入魔了吧?”
没有人理会她,我带着大家走近了坟地,看向了那密集的坟包。
老李家的祖坟变成了平地,上面还有烧成碳的灰渣,这让大家对我的话信了不少,鸭婶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我说:“李三被那些东西抓走了,但我知道它们的老窝在哪,大家一起下手,找到坟背后的洞,把它们挖出来。”
没有人动手,我只能第一个上去了,就近观察起了坟包,在看到背后有一个大洞后我下手了。
镇长盯着所有人看了一眼,终于拿出了他该有的威严:“看着干啥?快去帮忙。”
那些劳力动了,跑到了一个又一个坟包前,在看到了大洞后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还真有洞啊!阿强这小子讲的莫不成是真的吧?”
“有洞很正常,谁家祖坟没两个洞?咱们这儿的野兔多得很,兴许是野兔打的。”
“对,准是野兔,哪有那么多邪乎事?我看跟鸭婶说的一样,阿强是走火入魔了。”
……
他们的声音自然进入了我的耳中,不过我没有在意,专心的挖着。
很快,坟包的洞就被我挖到了底,但是什么也没有。
这就奇怪了,我挖的这个坟包根本没有槐树,整座坟都是光秃秃的,那东西如果藏身能藏在哪里?总不能钻到棺材里吧?
就算它钻到棺材里,那也该有痕迹才对,为什么没有?
我很疑惑,但他们那边突然传来了喊声:“什么玩意儿!”
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全都看了过去,见大壮的铁锹慢慢地铲出了一个布满黄色毛发的动物后,我暗自说道:“果然啊,黄皮子拜月!”
没错,昨晚的东西就是黄皮子,不过不止有黄皮子,肯定还有其他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那发出叫声的到底是什么。
大家全都聚了过去,发现那只黄皮子已经死透了,至于死因不详,因为外表看不到任何的伤痕。
鸭婶看到黄皮子笑了起来:“我当是啥,原来是这么个小玩意儿,阿强,就是它把你吓得丢了魂?”
我还没说话大壮就先开口了:“鸭婶,你可别小瞧黄皮子,这东西邪乎的很,能修炼还能缠人,我家祖上就吃过它们的亏。”
鸭婶不以为然,她说:“你别危言耸听了,这小玩意儿能有啥邪乎的?要是真邪乎也不会死了。”
大壮沉默了,我说话了:“看来我们昨晚惊动了它们,它们肯定集体从坟地迁移了,至于这只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肯定是被丢下了,我可以凭借它找出它们迁移到了哪。”
所有人都盯住了我,镇长说:“没必要吧?这黄皮子虽然邪乎,但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咱们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恐怕必须要赶尽杀绝了,因为老李就是被它们毒死的!”
这句话一出来,那是让人群炸开了锅,鸭婶睁大了双眼,说:“不可能,黄皮子怎么会下毒?阿强,你疯了吧?”
我没有理会鸭婶,对镇长说:“真相不远了,只要找到黄皮子的大部队,我保证有办法让小余脱罪,更能救下镇上的人。”
镇长还是相信我的,他说:“那就赶快吧。”
我点了点头,把死去的黄皮子放在了地上,然后从背袋里拿出了一根红绳。
我把红绳栓在了黄皮子的脖子上,随后取出了一个香炉和三根香,点燃后红绳的另一头挽了三个圈,套在了三根香的根部。
徐徐袅袅的烟雾升到了半空中,我盯着看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新的罗盘。
正面对向了香炉和黄皮子,背面对向了自己,那镜子自然照到了我的脸。
所有人都站到了我的背后,盯着镜面,想要看到什么,不过镜面除了他们外什么也没有。
我并起了两指,咬破后把鲜血点在了眉心,口中默念了起来。
伴随我的默念,镜面的景象突然改变了,照到了香燃烧起的烟雾。
这一手把所有人都惊住了,镇长都忍不住说了起来:“原来传言是真的,阿强真的会法术啊。”
我笑了起来:“哈哈……这哪里是法术,不过是入地眼中的法门,马上咱们就能知道那些黄皮子去哪了。”
镜面中的烟雾偏了方向,飘向了远处,我随着它们飘动的方向看向了坟地的正前方,然后我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惊讶的说:“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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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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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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