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上的铜环哗哗作响,被力量冲击的整体转动了起来,还转了很久才停下。
我和住持也缓过了劲来,然后我立马跟他道歉了,因为我觉得是我的原因才导致了棋盘炸开的。
谁知住持完全没有想到我的身上,他摆了摆手说:“不怪你,看来真的是摘星阁的时间久了,出了问题。”
我的心里有些惋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住持取下了法杖,接着说:“虽然摘星阁出问题了,但第一次所算应该是准确的,也就是说鬼王在绝地,你们按照这个线索应该能找到他。”
县城这么大,找一处绝地谈何容易,但现在也没有别的招了,只能顺着这个线索来。
我们两个离开了摘星阁,胖子一见到我就立马问了起来:“咋样了?刚刚不一般啊,怎么有这么强的力量?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我把上面的情况告诉了他们,胖子立马盯住了住持,表情很难看:“我说老小子,你们罗汉寺的玩意儿咋会出问题?是不是你故意的?”
我赶紧拉住了胖子,低声说道:“行了,人家帮到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胖子说不出话了,住持摆了摆手说:“不碍事,鬼王一事关乎县城的安危,我们罗汉寺能帮定然会帮,只是其中的因果报应太大了,我们无法插手,不然我会鼎力相助。”
跟住持道了谢我就带着众人离开了这,刚刚来到车前,胖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绝地……你说这绝地会不会是乱葬岗?”
能称为绝地那肯定是跟死人有关,比如我们镇的就是坟地,我说:“很有可能。”
胖子接着说:“那咱们就往乱葬岗找,肯定能找到他。”
言毕,胖子立马钻进了车里,司机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我们这的乱葬岗很多,但是最出名的还是洪河墓地,那里是公墓,葬的人不计其数,有不少大人物的亲人,扫墓的时候车能排到县城。”
洪河墓地基本上都是火葬的人,而且咱们这施行火葬也有些年头了,但乡下人觉得火葬是对先人不敬,所以纷纷抵制,不过街上的人倒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这就导致了两面性,乡下仍是土葬,街上则大部分是火葬。
关于这两种葬法有什么不同,确实有不同的地方,咱们这从古至今就流传着一件事,那就是死后落个完身,也就是尸体不能残缺。
火葬直接把人烧成了灰,是损德的事儿,放在古代那叫挫骨扬灰,对死者不敬不说,还会导致魂魄在死后连一件白衣都没有。
人虽然是赤身而来,但谁愿意赤身而走?这就导致了火葬的墓地常有灵异事件发生,不过并不会太久,因为他们能存在阳世的时间有限,过了时间自然就会被鬼差给带走。
与此同时,司机也把车开到了洪河墓地。
现在不是扫墓的时间,所以这墓地非常的安静,一条宽阔的道上只有我们一辆车,停车场内更是冷清到了极点。
胖子看向了近处的洪河,说:“这墓地建造得恰到好处啊,俗话说水属阴,这点从鬼门关从水里出现就能看出来。”
“鬼差能通过水轻易地到达阳世,然后把那些鬼魂拒走,不过这也有弊端,因为洪河距离墓地很近导致了这里阴气极重,一般人来到这会浑身不舒服。”
胖子这话说得没错,但一般人也就一年来上一回,像我们,如果不是为了鬼王,可能连一回都来不了。
众人下了车,胖子在前面带路,很快就走到了栅栏前,那大铁门还在锁着,这叫胖子有些无语:“大白天的锁什么门?难道怕人盗墓?火葬的能有啥好东西?”
我拿出了菜刀,直接把锁给撬开了,胖子带头走了进去,我们跟在了后面。
墓地非常的整洁,跟我们镇的坟地相比好上太多了,除了水泥板外,竟然还有排水沟,简直就是按照城市的景区建造的。
胖子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嘿嘿……可以啊,你们这儿的墓地能跟咱们那相比了,井井有条不说,还没有一根杂草,应该是有人守着。”
胖子的话让我想起了守墓人,我说:“既然这里有守墓人为什么没出来?”
司机说:“墓地确实有守墓人,不过一般情况下他不在,毕竟哪有人愿意天天对着这些坟的。”
霜霜抱紧了双臂,还发抖了起来,那样子看上去有些害怕,她小声地说:“鬼王在哪?赶紧找到他把事情儿解决了,呆在这里挺瘆人的。”
胖子挺直了胸膛,说:“妹子别怕,凭小胖这一身的能耐,啥鬼怪都得退避三舍,你就呆在小胖的身后,看小胖怎么搞定鬼王。”
他从我的身上拿出了罗盘,凭空画了一道符后默念了起来。
伴随咒落,罗盘的指针笔直地对向了墓的深处,让胖子赶紧带着我们过去了。
在墓碑之间有一条石板路,虽然很窄,但很平缓。
走着走着,那罗盘的指针突然转动了,指向了胖子,让胖子的脚步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回过了头,然后浑身一激灵,差点喊出来。
不过在看清身后的人后,我们呼出了一口气,胖子骂了起来:“他妈的,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在我们的身后是穿着黑色马褂的老头,手里还拎着一瓶老酒和打包的小菜,看到我们他的脸色很难看,对胖子说:“你们干啥?是来扫墓的?现在也没到清明啊。”
胖子把老头看了个细,说:“你是守墓人吧?上班期间还喝酒,不怕出事儿啊。”
老头瞅了胖子一眼,说:“要不是扫墓地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晃悠,我告诉你,这里可不是玩的地方,一会儿碰到鬼了,有你们哭的。”
胖子来气了,撸起了袖子,说:“见着鬼又咋滴?你当胖爷是吃素的?胖爷来这就是为了抓鬼。”
老头挑起了眉,冷笑了两声也不理会胖子了,拎着自己的东西就走远了。
胖子想喊住他,不过被我拦住了,我说:“行了,待会儿喊回来了咱们不好办事。”
胖子按捺了下来,就要带着我们继续走,可是我们的背后突然传来了吆喝声:“唉唉唉……我说你们干啥呢,大门是不是你们破开的?”
众人疑惑地回过了头,看到一个年轻人后,我们都有些发愣,胖子挑起了眉,说:“难道这里不止一个守墓人?”hΤTpS://WWω.sndswx.com/
司机说:“之前那老头可能是来祭祖的。”
胖子冷哼一声道:“祭祖地也敢多管闲事?”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那年轻人已经到了我们的近前,还质问起了我们:“你们到底来干嘛的?”
我对他很客气地说道:“自然是来祭拜先人的,不知你怎么称呼?”
年轻人见我的态度很好,语气也好转了一些:“我是这儿的守墓人,你们既然是来扫墓的,那就跟我去登记一下。”
胖子问道:“你是守墓人那老头是谁?”
年轻人的眉头一皱,说:“什么老头?除了你们还来了其他人?谁会跟你们一样无聊?偏偏赶上这个时候扫墓。”
胖子吸了一口气,说:“嘶~我发现你这人不会说话啊,周年是我们能控制的啊,他就是去年这个时候死的,你要我们怎么办?我们还能刨出来让他复活不成?”
年轻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胖子接着说了起来,并且把那老头的外貌特征描述给了他听。
谁知年轻人的脸色突然一变,整张脸苍白得就跟纸一样,他结结巴巴地说:“河伯,是河伯!他,他从水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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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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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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