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劳资坐下!”
顾老扯嗓子一声吆喝,抬手朝身后示意,跟来的老管家递上一步手机,老人家长眉善目的眼睛闪烁着精光,“就知道你糟老头子会耍赖,我让老荣录像呢,把这把开始出牌的视频倒过来,取了大家出的牌,剩下的不就是你的嘛,想跟我玩赖,劳资和泥时候你个小屁孩还穿吊裆裤呢。”
“你个老不死的,不就比我大个三五岁岁,装什么打尾巴狼,继续就继续,我封城安还能怕了你不成。”
“你们两个小年轻还玩不玩,吵得我耳朵都疼了。”
比两个人年长个十来岁的陆老抠抠耳朵,不耐地催促。
旁边比三个人年岁都小的季老只低头整牌不说话。
封老爷子没办法只能收心继续对付这三个窥觑抢走他乖孙女的三个糟老头子,让身后的常胜去找小甜意。
“对对,把我的甜意乖孙找过来,告诉她顾爷爷马上就要赢了牌带她回去当顾家的小公主了,准保吃穿用度比封家档次高好几倍。”
“你这话说的为时尚早,我老陆的手里的牌可不让你!甜意这次必定是我陆家的宝贝孙女。”
常胜看着四个争抢小小姐的老顽固,他们这么任性,甜意小魔女答应吗?
几个人怕是忘了去年小公主生日宴,在小魔女那些层出不穷的整蛊招数下吃的亏了。
不过他刚才一直在院子里找,不见小小姐的身影,不放心地喊了两个人跟自己一起去找人。
穿着一身公主裙戴假发的季麟骐,借着小甜意的身份如入无人之境,轻松通过层层守卫保镖,进入了别墅偏院。
躲开了众人视线,他确定周围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干脆脱下身上的公主裙和假发丢在墙角,只穿着里面的背心短裤往里走。
不同于主院修剪整齐的草坪花艺,偏院几百平米见方,杂草丛生,小家伙光着胳膊腿走在没人高的杂草堆里,稚嫩的皮肤胳膊腿一条又一条的划痕,有的甚至渗出丝丝血迹。
季麟骐一心想见屋子里的人,感觉到疼也忍着,等到穿过杂草,白皙柔嫩的脸颊也划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再抬头,眼前豁然开朗,又是另一番景致。
别院似乎贯通了后山,二层木屋立在眼前,不远处溪流环绕,林鸟争鸣,数不尽的野花漫山漫野,还爬上了二层木屋的屋顶。
诗意又浪漫的地方,让人无论也想不到,这里面会住着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男人。
季麟骐想要上前推门,视线捕捉到窗边晃动的人影,立即侧身躲进木屋下无数根大粗柱子支撑的防蛇防虫平台下的腾空地带。
屋里出来两个佣人似得中年妇女,拿着篮子和锄头去溪水边的菜地摘菜,季麟骐趁机闪身钻进木屋,打眼扫了一眼一楼,直接踩上竹制的楼梯。
在二楼拐弯第一间房门敞开的屋子里,一眼望见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
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就是他和姐姐的便宜爹地吗?
季麟骐小腿挪动到床边,短短几米的距离,走的很快,又觉得很慢。
当他看清床上双目紧阖的男人长相时候,楼下突然发出动静,离开的佣人去而复返。
季麟骐找了一眼房间,长期昏睡不醒的男人除了一张床连个可以躲人的衣柜都没有,床也是落地床箱,没有能躲人的空隙。
季麟骐心下发急,瞥见男人身上的被子,一咬牙跳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佣人出去摘菜,想起给男人电疗烤腿的红外线灯忘记关,怕时间久像上次一样烤伤男人的皮肤,上楼进屋关灯。
走到床尾挪开烤灯,也没管男人露在外面的腿,直接转身下楼。
季麟骐躲在被子里,听到楼下说话声。
“反正是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肉烤熟了也没知觉。封家都没人管他了,你还那么小心伺候干什么?”
“好歹照顾他也是个收入不菲的长期饭碗,别的偷懒糊弄也就算了,真给人再弄出什么看得见的外伤,万一哪天封家来人发现了,我们俩不得卷包袱走人吗?”
“这两个佣人居然欺负便宜爹地?!太可恨了!”
季麟骐攥着小拳头在被子里哼气,情绪激动,把心里话说出了声。
因为被子蒙着脑袋,没有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因为他的称呼突然紧皱的眉心。
“便宜爹地你放心,既然被我知道了,麟骐就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原本只打算来这里看一眼就走的季麟骐,看着躺在床上苍白单瘦的男人,不知怎么的于心不忍,走下楼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两根佣人绑头发的皮筋,又去外面找了两个树杈,捣鼓几分钟,隐蔽进杂草丛横向朝溪水边的菜地靠近。
小小的身子躲在一堆杂草里,不认真看,根本不容易发现。
季麟骐将随手捡到的石子放在弹弓中间的绷带里,闭着一只眼睛,瞄准站在前面弯腰摘菜的佣人小腿,“piu”地一下打出去。
“哎呦!”
前面的有佣人惨叫一声,一条腿膝盖跪在地上,站起来回身推了后面同伴一把,“你石头打我作甚!”
“我摘菜打你做什么,青天白日的你抽什么风。”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有鬼吗?”
“谁知道你疑心生暗鬼出什么幺蛾子。”
“真的不是你?”
“有病吧你。”同伴翻了她个大白眼,一心低头摘菜。
女佣左瞧右看,空旷的草地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
没膝高的芹菜地,也没找到刚才敲她腿上的东西,骂了一句见鬼,低头继续干活。
躲在草丛里的季麟骐捂着嘴巴偷笑,等远处两个人回转身继续干活,再次举起弹弓,放好石头瞄准。
比方才更大一颗石子打在第一个胖佣人的肥屁股上。
嘴里悄声嘀咕着,“让你欺负便宜爹地,打的你屁股开花。”
刚才就是胖女佣骂便宜爹是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胖佣人不出意料又是一声惨叫,脱下一半裤子露出一看,当下鬼哭狼嚎得叫唤,“我的天爷见血了,这大白天闹鬼了专往我一个人身上蹦石头?”ΗtτPS://Www.sndswx.com/
瘦一点的女佣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随意接了一句,“谁说不是呢。”
“你还给老娘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月管家给你多开了五百块工资让你盯着我干活,躲在背后算计老娘不够,还站在后面使阴招!”
瘦女佣闻言不干了,“平时你偷奸耍滑什么活儿都推给我干也就算了,还在这里血口喷人,别把别人的容忍当你不要脸的资本!”
“你骂谁不要脸呢?老娘早就受够你两面三刀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一胖一瘦两个女佣说着打成一团,揪头发,挠脸,踹肚子三连招,胖的力气大,瘦的身子灵活,谁也没讨到好。
季麟骐成功挑拨的两个人内讧,收起弹弓重新进了竹楼。
进屋床上的男人依旧躺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细微的呼吸,苍白的脸色甚至让人怀疑是否还有生命气息。
“便宜爹,我得趁人发现之前回去了,楼下两个欺负你的讨厌鬼被我收拾了一顿,应该能乖几天,我下次再来看你。”
“对了这个弹弓送给你做纪念。”季麟骐自顾自的说着,看了双目阖紧呼吸绵延起伏的呼吸都没有发生变化的男人,“你要是能醒来就好了。”
小大人似得长长叹了口气,小家伙将手里弹弓塞到男人枕头底下,转身离开。
再次穿过杂草丛,找到脱下的公主裙和假发,季麟骐像来时候神情自若离开。
行至人工湖处,远远看到对岸的热闹不愿意过去,留在湖边玩水等妈咪什么时候带着扮成他的小甜意来参加生日宴换回身份。
微风吹拂绿湖波光粼粼,季麟骐蹲在湖边捏一根狗尾巴草吓唬水里的小鱼,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不等回头,一双手猛地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脚下泥土踩滑,头朝下载下去。
“噗通”一声溅起半丈高的水花,眨眼吐了几个泡泡连声挣扎都没有就没入水中。
湖岸上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事情进展如此顺利,靠近了观察情况,突然一只两只手冒出水面抱住她的脚腕。
“啊!”
秦语娇一声尖叫,挣扎向后退,被水里撑着全部力气的季麟骐拉着失去平衡,朝水里载下去。
碧绿的湖水深不见底,女人咕嘟着水泡手脚并用扑腾,奈何脚腕上的手一直拖着她下沉,睁着眼睛看到水底缠绕鬼影一样的水草,头一次感觉死亡离得这么近。
难道今天就要死在一个小屁孩手里吗?
秦语娇不甘心,肺里的氧气耗尽,本能的张嘴呼吸,喝进一肚子水,鼻子里肺里呛的大脑刺痛,眼看失去意识又不甘心。
湖岸上人影攒动投进湖心,季麟骐感觉差不多了,拖着意识昏沉地女人朝上浮出水面。
“小小姐在那里,怎么秦小姐也掉进去了,快点儿下去救人!”
管家站在湖岸边,远远看到湖心中间的粉红色不蓬松了的公主裙,急的热锅上的蚂蚁,无奈旱鸭子下不去水,急的催促几个保镖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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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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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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