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的院子极大,比她那个破破烂烂的陋室好了不止千百倍,苏夏挑了几间方位特别的屋子进去看了看,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她要另想办法之时,她看到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屋外,建有一个砚池,心想那件屋子莫不是书房?
这般想着苏夏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轻轻地打开门走了进去,正如她所料,这里确实是陈戈的书房。
这书房她摸索了四周一下,没有暗室,也没有隔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书房,这样一来,苏夏便有些郁闷,难道是陈戈才搬进来不久,所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童儿,备膳。”
外面响起一声苏夏铭记于心的声音,正是昨日陈戈的声音,她记得很清楚,这个声音轻轻淡淡,如同羽毛一般,不像君墨尘那般低沉。
苏夏以为陈戈回来会先去厅堂用膳,可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往她所在的这间书房走了过来。
陈戈推开门,直接走到书架面前,取走一本蓝皮书本,又在案几前写了一封信,收入怀中才离了去。
他这一切都被在书房顶处的苏夏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他的字迹。
苏夏也不着急,她以前也总是跟踪别人,耐心自然比较好,看陈戈用膳,她一直观察着陈戈,想从蛛丝马迹里找出一点证据,证明这个人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陈戈用完膳休息了一会儿,又在去了一趟书房,写了一封信用红蜡封印,交给一个女婢。
“回府给我爹娘报个平安,把这两封信收好,一封给我爹,一封飞给陈宗主。”
陈戈吩咐着女婢,只是平常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
就在苏夏打算另想办法之时,她忽然瞥到陈戈一个动作,他的手抬起让女婢离去那个手势,和她在脑海中有个画面一样。
脑海中和陈戈身影相似的人让那个面相猥琐的苏族子弟下去,做的手势与陈戈的手势分毫不差,就在那个苏族子弟转身之后,那个身影用极其怪异的手法打在他身上,一招致命。
就是他!
苏夏回想起那个模糊的身影,越发觉得陈戈与那身影就是同一个人。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个陈戈为什么要杀人,但目前苏夏所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人的杀人证据。
因为仅凭她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是不够的,不会有人相信她就像昨日一般,仍旧会把她打得奄奄一息。
“童儿,你公子我要午休了,卧房都收拾好了么?”
陈戈回房时看到候在门外的小童随口问道。
“公子进去罢,都收拾好了。”
小童一板一眼地回话。
苏夏蹲在陈戈屋外的一颗树上,看着他回房休息,正想要跟上去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紫色纱衣的美人在陈戈的床上。
陈戈邪笑着一把捞起美人抱在他的怀中...
苏夏就那样冷冷地看着陈戈与美人,她没有一丝不自在,连脸也不曾红,她只注意到陈戈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地自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对了,是僵硬,难道那脸不是陈戈本人的?
苏夏从树上折下两根尖细的小枝桠,在手中弄了弄,运用手中不多的灵力朝床上两人飞去。
只听得床上两人双双一声闷哼晕倒之后,苏夏纵身走了进去,捏着陈戈的脸,从他耳后看了看,果然不出她所料,有个破绽。
而后是一条细细的痕纹,不仔细看以为就是皮肤上多了一条细纹罢了,可苏夏知道这就是人制面皮,而且是高级面皮,不然也不会如此精致了。
苏夏用独特的手法,拉开那张面皮,可当她看到陈戈面皮下的那张脸,又疑惑了。
这张脸明明是一模一样,只是因为长期戴面皮的原因,这张脸有种不见阳光的青白,其余都没有任何区别,他为何要戴一张完全一样的面皮?
面皮癖么?
陈戈这里除了这张面皮和那个熟悉的手势也找不到别的证据,苏夏觉得苏乐那边可是可查的。
刚才的两个白衣少年都说了,陈戈是奔着苏乐来的,为何他还要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做这等事?
接下来就是要弄清楚陈戈接近苏乐的目的是什么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苏夏又用那个独特的手法给陈戈装上面皮,然后拔掉那陈戈和性感美人身上的小枝桠。
她刺的这个穴位极巧,配上她之前带在身上的药粉,陈戈醒来也只会觉得睡了一觉,什么感觉也不会有。
接下来陈戈醒后,并没有像苏夏想的那般去找苏乐,而是去黄极峰到处转了转。
陈戈看样子是毫无目的地乱转悠,苏夏跟着倒不是很吃力,就是觉得事情越发地蹊跷。
“容木!”
“陈公子!”
陈戈转悠着途中遇到了容木,苏夏看了眼容木,心猛地一跳,她直觉这人不简单。
相对于陈戈,苏夏对待容木更多了几分小心。
容木对陈戈微微施礼,但苏夏看那双平静的双眸里没有丝毫对陈戈的尊重。
两人只是简单打了招呼便离开了,可苏夏看到容木递给陈戈一张纸条,他们……是什么关系?
苏夏隐蔽在一堆高大的石山后面,望着容木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不对!
这两人的身影怎么如此相似?
难道……真凶是两个人?
思来想去,苏夏做了决定,还是先跟着容木探查一番才行。
苏夏小心地隐藏着自己,不远不近地跟在容木身后,
容木平凡的脸上一派淡然,他走着走着,忽然回头往苏夏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眉心动了动,在原地停了很久才离开。
苏夏调整着呼吸,没再跟上去,这个容木要比那个陈戈机警多了,是个不好对付的。
她最终还是回了柴房,目前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她需要理一理为何容木与陈戈的关系,至少目前可以确定一点,这两人关系匪浅。
快到傍晚的时候,苏乐又来了,她和苏夏又聊了一会儿,无非还是那些劝着苏夏与她同谋的话。
不过话语间苏夏察觉到,她和苏玉儿的关系仿佛不怎么好,每次说到苏玉儿时,苏乐眼中都带着些湿润。
“你好好将养着吧,姐姐便先走了。”
看着苏夏虚弱得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苏乐趁旁人不注意塞给苏夏两个橘子,才施施然离去。
苏夏待她走后,神色漠然地扔了苏乐给她的橘子,跟了上去,那橘子上面有药汁的味道,到底是要帮她还是要控制她?
再次跟着苏乐来到她的院子,思量着陈戈会不会来找她,毕竟夜深人静,私会是再好不过的了。
叩叩叩!
门外容木敲响了苏乐的院门,里面有丫鬟应了声,“何人敲门?”
“容木得族长旨令特地前来为苏二小姐送些东西来。”
容木在门外不卑不亢地回着,这情景让苏夏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似乎有些相似。
“先生这边请。”
里面的丫鬟听说是容木,赶紧出来开了门,将容木请了进去。
苏乐也出来迎容木,邀他喝喝茶,吃些点心。
也许除了苏夏对他十分冷淡,这些人对他都殷勤得很,让她重新审视了一下容木的地位。
容木毫不客气地同苏乐喝着茶,二人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突然他说:
“二小姐,有些事容木还得同你商量商量。”
这话说得神秘小心,又勾人兴趣,苏乐将其他人挥退,询问:
“先生有话尽管说来。”
“二小姐,陈戈小公子虽是亲戚,但也是隔着姓氏的。”
容木眼中还是那样一片平静,不起波澜。
苏乐闻言面上有些尴尬,但也知道容木要表达的意思,陈戈不能继续住在黄极峰了。
“此事我会尽快安排,多谢先生提醒。”
容木摆摆手,看得苏夏猛地一惊,那动作她本想陈戈已做得极像,可这人也做得分毫不差,果真凶手是两人?
“二小姐,东西送到了,容木也该告辞了。”
容木起身就要告辞,苏乐也连忙起身亲自送人,谁想这时容木垂下的手动作奇怪,像是要化作掌力竟往苏乐身上拍去。
苏夏顿觉不妙,捡了一颗石子往外面守着的丫鬟旁边打去。
“这是……”
苏夏的位置打得巧妙,正好在门边儿那处,丫鬟只要侧身好奇一看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容木先生要走了?”
丫鬟行礼问道,丝毫没察觉容木那小小的动作有什么含义。
苏夏看着,认为按照杀人凶手的习性,此时容木应该会杀人灭口。
“嗯,正是。”
容木应声,收回还未成功的手,缓步走了出去,走了几丈远,也没见他再次动手。蜀南文学
苏夏有些不放心,看来凶手之一定是那容木了,她马上又跟了上去。
一路上容木都不曾做别的,他走得不急不缓,却让苏夏觉得这脚步还挺快,她很快就将他跟丢了。
“怎么回事?”
苏夏站在黄极峰不远的地方思索着,心想之前容木的动作并不是要解决苏乐,而是不经意间的手势?
“一个小小管事竟这么不简单。”
她眯了眯眼,勾起了唇角,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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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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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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