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坐在前面,一手执鞭,雄赳赳气昂昂昂的朝着县衙走去。
儿子视朕的臣子如匪,今日朕一定赢回颜面。
魏征也坐在牛车上,如同一只奔赴战场的公鸡。
气煞我也!
如此看待大唐官吏,将大唐官吏视作土匪一般。
作为官吏中的一员,不蒸馒头争口气。
今日,打尔脸乎!
李易欢在后面叮嘱道:“你俩悠着点,到了地方别太抬杠,万一不行了,赶紧见好就收,安全第一,别被抓进牢里去。”
后半句,纯属讥讽天真的老爹和老魏。
多大人了,还这么天真。
果然,有什么的老爷,就有什么样的随从。
老魏脑子也单一。
为了纠正老爹天真的想法,就让他们去碰个壁。
毕竟,酒楼还准备交给老爹。
若是老爹如此天真,李易欢心里可就没底啊。
这一去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得到朝廷的封赏,或者被黑心的县令独吞功劳。
至于别的,应该不会发生。
县衙就是再想要独吞功劳,也不至于把人关起来。
李易欢后来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
嘭嘭嘭——
万年县衙外的鼓被击响。
鼓响原因无非两种,一是百姓请县令老爷断案,二是有其他事禀报。
比如,李二陛下就规定,百姓若有利于农事的一切创造和建议,皆可就当地县衙禀报。后,再由县衙以此上报给朝廷。
李二陛下走的就是这么一个流程。
谁知,接下来县衙的动作大了点。
根本就没人询问为何鸣鼓,县衙内一阵“威武”叫嚣。
接着,就有人把李二和魏征带进县衙。
李二还没忘记扛着曲辕犁。
县令卢本之打折哈欠,瞅着堂下的李二和魏征,官气十足的问道:“堂下何人,鸣鼓所为何事?”
李二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脸色有点沉。
好气派!
你个县令好气派!
魏征的脸也微冷,替李二作答:“我家老爷有一耕种利器想要进献朝廷,所以才会鸣鼓。”
卢本之懒洋洋的问道:“是何利器啊?”
好一个心不在焉的模样。
李二咬牙切齿,差点就想上去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魏征又替李二陛下道:“乃是新式犁,名曰曲辕犁。”
哈哈——
一声痴笑。
充满了不屑。
笑声自卢本之的口中发出。
他一指堂下站着的李二和魏征,高声道:“他说,他们要进献一种新式犁,连名字都取好了,叫曲辕犁。”
顿时,一顿嬉笑。
“真是荒谬啊!”
“新式犁?怎么新式的?”
“估计是两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吧。”
李二听的脸色更阴沉了。
魏征的脸色也难堪至极。
这些混蛋,连证实一下都不屑,就以为两人是招摇撞骗来了。
李二这次没让魏征代他发言,冷哼道:“县令大人!真假如何,一试便知,又何须着急耻笑?”
主簿一拍案牍,喝道:“大胆!竟然如此和县令大人说话,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记住,你们是民,卢大人是官!”
“民见官,要敬仰视之,心存恭敬。”蜀南文学
“卢大人乃是范阳卢氏族人,尔等应当更加仰望之。”
“若再放肆,大板伺候!”
李二牙齿咬的即将崩裂。
好一个范阳卢氏!
朕手中天子剑,欲灭五姓七望久矣。
魏征也欲发作。
撕破脸了!
还伪装个屁!
然而,李二陛下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忍住怒火,耐心的道:“县令大人,此新式犁样式就与直辕犁不同,诸位一看便知。”
“至于新式犁与直辕犁相交如何,民可以演示一番。”
卢本之以为堂下此人这脸色,要掀桌子了,没想到还能沉得住气,当即也来了兴趣,瓮声瓮气的道:“好!且演示于本官一观。”
魏征悄声道:“陛下,何须受此等鸟气?”
李二皮笑肉不笑的道:“今日机会难得,朕很想知道大唐的官员是多么尽职尽责。我儿瞧不起朕的臣子,这其中的缘由玄成你不好奇吗?”
魏征不再言语,替万年县县衙的所有人默哀。
陛下,动了杀心了。
此等混账,的确该死!
妄为一地父母官。
接着,李二陛下扛起曲辕犁,来到堂外一片空地,拉上魏征就要演示。
魏征本想去拉曲辕犁,总不能让陛下做牛。
李二正在气头上,非要亲自拉犁。
两人配合之下,心中皆有怒火,就发泄在了曲辕犁上。
不过片刻功夫,空地就被犁了一遍,且翻出来的泥土更深。
而且,又无须老牛,只要两人配合即可,省畜力,效率高。
一旁万年县县衙的上下官员都惊呆了。
这新式犁,果然非同凡响。
卢本之眼睛一转,一言不发的转身即走。
同时,给了主簿一个意会的眼神儿。
主簿暗暗点头。
李二追上两步,叫道:“县令大人为何离去,这新式犁究竟如何?我二人是否在招摇撞骗?”
结果,卢本之这个县令大人连头也没回。
主簿站出来,冷然道:“来人,将这两个宵小赶出去,县令大人日理万机,岂有空闲与尔等胡闹。”
“将那什么曲辕犁留下,省得他们再拿着这东西去别处招摇撞骗。”
卧槽!
尼玛!
魏征立即就要爆发了。
这啥意思?
贪功!
李二却先魏征一步,指着卢本之消失的背影骂道:“狗东西!你妄为一地父母官,不怕渎职贪功,丢了你的乌纱帽,丢了你的脑袋吗?”
卢本之黑着脸转过身,冷笑道:“真不识好歹,本官欲让你们离去,你却还辱骂指责本官。简直岂有此理!”
“来人,给本官将这两个匪徒押进大牢!”
立即有捕快围过来。
李二陛下可是马上皇帝,就连魏征也能用三尺青锋杀人。
这些狗东西,完全不在话下。
然而,李二陛下却积极配合,一丝反抗都没有。
魏征见陛下如此,也就束手就擒了。
主簿见两人这会儿还算识抬举,就没有上枷锁。
……
临近傍晚时分。
李易欢估摸着老爹也该回来,却迟迟不见人影。
不由得,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完犊子!
就老爹那脑壳儿,不会是乱说话,让人给关起来了吧?
会不会灭口?
刹那间,李易欢坐不住了。
嘭嘭嘭——
大门又被敲响了,这剧烈的叩门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入宅呢。
除了程咬银,应该没别人了。
刚好是程咬金的堂兄弟,帮忙打听一下老爹和老魏的下落。
李易欢去开门。
然后,愣住了。
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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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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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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