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朝江秋雨家涌过来。

  胡慧娟等人吓得腿都软了。

  江云霄和江云海把家人挡在后面,他们明明也害怕,可是他们是家里顶门户的男人,他们不能躲到后面去。

  江云霄弱弱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云霄,你家太不地道了,找到水源了也不和大家说,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啊!”

  “就是,太不地道了。”

  “云霄太不厚道了。”

  ……

  人群激动。

  江云海竭力澄清:“我们家没有找到水源。”

  “别骗人了,我都看到你家大丫头提着水回来了。”

  “我……”

  江秋雨在后面听了一会儿,她觉得是时候她登场了,她大摇大摆地走到面前来,傲视群体,“你们想和我干架吗?”

  江云海快吓傻了,他赶紧去拉江秋雨。

  “秋雨,你别出头,让爹来。”

  江秋雨继续往前一步,“谁想和我干架?”

  江云海和江云霄满头黑线,心想:完犊子了。

  江秋雨赤裸裸地挑衅,让小伙子受不了了。

  村里的年轻小伙江云生站了出来,“我和你打一架,你是女人,我让着你,我就用一只手。”

  江秋雨甩开江云海,走上前去,把江云生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满意地点点头,为他的勇气点赞。

  江云生轻蔑地看着江秋雨。

  江秋雨以迅雷掩耳之势冲过去,把人家扛起来再甩到地上。

  突然“碰”的一声,众人傻眼了,石化了,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有人动了,用手揉揉眼睛,确认一下是不是看错了。

  “哎呀……”江云生在地上哀嚎。

  江秋雨骄傲地看着众人,“还有谁?”

  他们害怕地退后了一步,以惊恐的眼神看着江秋雨,就像看凶猛的洪水一样。

  族长听到动静了,他赶紧过来看,看到那么多人围着江秋雨一家,他来了火气,逃难路上最重要的就是团结了,现在还搞事,他真想把坏事的人抓起来打一顿。

  “你们搞什么?现在是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我们随时都可能死在路上吗?”族长吼道。

  又有一位年轻气盛的小伙站出来,对着族长说:“族长伯伯,我们没有搞事,我们就是来问问水源的事,结果云生就被打了。”

  “你想和我打一架吗?”江秋雨朝这个小伙勾手指。

  这个小伙是个暴脾气,他觉得男儿的尊严被践踏了,他撸起袖子,做出攻击姿势,“来呀!”

  江秋雨伸出右脚,以秋风扫落叶的架势扫过去,把人家扫趴下了,狗吃屎的姿势,好多人忍不住笑了。

  族长在心里暗暗惊了一下,惊讶江秋雨的力气,一瞬间就把一个男人打趴下了,实力很强呀!

  族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个男儿,他真替他们觉得丢脸,被一个姑娘家打败了,以后脸上可不光彩。

  江秋雨挑衅地看着其他人,“还有人吗?”

  他们默默后退了一步,仿佛江秋雨就是猛兽了。

  胡慧娟这回可高兴坏了,她觉得这样太威风了,她冲人群叫嚣着:“刚才你们不是还冲我们喊叫,想欺负我们家,来呀!来呀!”她非常得意地看着人群。

  江书来一直在边上看着事态的发展,他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了,弟媳妇一家得罪了全村人以后也不好过,他不希望看到这个。蜀南文学

  江书来朝徐兰泠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赶紧拉走胡慧娟。

  徐兰泠也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赶紧去拉着胡慧娟往后面去。

  “弟妹,别这么冲动,有话好好说。”

  “他们就是想欺负我们,没门。”胡慧娟气愤地说。

  “好了,消消气。”徐兰泠一直拉着人往后面走。

  族长语重心长对着江云霄和江云海说:“云霄,云海,我们是一个村的,要守望相助,不然我们半路都得折掉很多人了。”

  他们俩点点头。

  族长很满意,“如果你们家找到水源了,你们打了水了,告诉村里人也无妨,举手之劳帮亲。”

  江云海解释:“族长,我们家没有找到水源,我们家的水是秋雨打回来的,她说没有水源,她就打了一桶水回来而已。”

  族长转而看向江秋雨,慈爱地看着她,他对这个女娃还是很有好感的,当初给了她一个馒头,转而回报了一头小野猪。一头小野猪可比一个馒头珍贵多了。

  “云海家的大丫头,你能告诉族长爷爷你的水是哪儿打的吗?”

  “那儿已经没有水了。”江秋雨不可能说是飞船上接的水吧。

  族长失望了一把,很快调整心态,“好,没有水了就没有了,以后找到水源了可以告诉大家吗?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都是亲人朋友,我们现在在逃难更应该团结在一起。”

  江秋雨想了一下,她点点头,“好,以后有水源了带你们去打水。”

  江秋雨是想到还有好多幼崽,以后都可能是她的小弟小妹,她提前照顾小弟小妹的家人算是好事一件了。

  族长非常满意地笑一笑,“云海家的大丫头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我叫江秋雨,以后不要再叫我云海家的大丫头了。”

  族长愣了两秒,“好,以后叫秋雨。”

  族长回头对大家说:“你们赶紧给我散了,别闹了,没有水源,你们才刚吃了人家的猪肉,可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你们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我们江家村人不能做那样的人。”

  众人想起了美味的野猪肉,他们也感念人家的恩情,而且他们也听到了人家没有找到水源。

  他们渐渐散了,压根忘记了躺在地上的人。

  躺在地上的两人哀嚎着。

  他们听到哀嚎声赶紧回过头来,把人搀扶起来,扶着离开了。

  人都散了,族长也放心了。

  “云霄,云海,没事了,以后有事来找族长叔。”

  俩兄弟点头哈腰感谢。

  “谢谢族长叔,你太照顾我们家了。”江云霄说。

  “哈哈,都是一个村的,我肯定要护着了。”

  江云海谄媚地说:“族长真是一个好族长,相信族长会把我们村带到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也希望能把你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定下来。”族长突然感伤地说。

  江秋雨插嘴:“一定会的。”

  族长忧心未来的路,他没有心情聊天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很多。

  “我回去了。”

  族长转过身,拄着拐杖,背影有些落寞。

  江秋雨在心里暗暗说:“老头,相信我,我一定能把大家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定居。”

  族长一走,一家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小媚刚才紧张地手心一直在冒汗,人都走光了,她忍不住了,她直接伸手扭住江秋雨的耳朵。

  “秋雨,你能耐了是不是?你居然和男的打架!你一个姑娘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江秋雨脸红了,她居然被人拧耳朵了,太可耻了。

  “他们又打不过我。”

  “你还顶嘴。你是姑娘家,以后要嫁人的,你现在那么凶悍,谁敢娶你?”

  “我抢一个夫君回来。”

  张小媚更气了,力气加大了。

  江秋雨吃痛,“娘,你快放手,痛……”

  “你还知道痛啊?”

  江秋红和江秋生赶紧过去拉开张小媚。

  “娘,你别生气,大姐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当真。”江秋红拍拍张小媚的胸口,帮她顺气。

  江秋生拉着张小媚的手,“娘,不生气,大姐不是有意的。”

  江秋雨用手摸摸耳朵,太痛了。

  胡慧娟在后面偷笑,她看到江秋雨吃瘪,她就是忍不住开心。之前那么气她,现在有人治江秋雨了,她觉得好爽,爽到飞起了。

  江秋雨看了看张小媚,觉得这个人真是深藏不露啊!真是母老虎一个,她以后要躲得远一点,以后可不能被拧耳朵了,小弟小妹们还看着,不能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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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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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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