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赌场算是个“散户”集中地,也就是那些身家不够又觉得新奇的人就到这里玩儿上两把过过干瘾。
孟辉到台上换了筹码一把把疤脸推了个趔趄,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看什么看?过去玩两把!”
那疤脸顿时愁眉苦脸和医生对望,虽说以前他们在闲余时间都会玩玩儿但是那不过是几块钱的押注,更何况哥几个落魄后就没再堵过了,这岂不是摆明着要他出丑?
而这边,孟辉直接一摁他肩膀把他摁下去坐着,把几个一千的筹码丢他手上,随即跟他咬耳:“别紧张,我这里有两万的筹码;二十把你如果输多赢少,我很乐意剁你一根手指……当然,我不会那么残忍。”
那疤脸听得一哆嗦,他见过孟辉本事也深知孟辉心肠,自己想要反抗根本就是螳臂当车;可孟辉又说不会那么残忍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他还没想明白,“噌!”的一声另一边的女装彼岸已经将一把细刀拔出抵在疤脸背后;疤脸浑身一震苦苦求饶:“要不……要不你换个人?我真不会啊!”
“谁在乎?有美人相伴你就放开手,按照你自己的感觉走。”蜀南文学
说完孟辉没再理他,走到林旭身边打量着他好似打量一个新鲜事物。
欧阳洛抱着手看向场中,赌局已开始,最粗鲁简单的双方押宝猜大小,但见那疤脸一脸紧张、满头是汗,手拿着筹码一会儿伸这边一会儿伸那边;直到众人都不耐烦说你到底要压哪边?搞快点!
他这才牙关一咬、眼睛一闭——死就死吧!
欧阳洛用手肘拱了拱孟辉:“喂,你觉得他这一招就能给你赚个金饽饽啊?”
孟辉往旁边无声无息的让了几步淡然回答:“并没有,我只是用他来给林旭练手的。”
林旭惊诧指着自己:“我?!”
“你耳朵好使。骰子每一面的点数不一样落桌的声音就不一样,仔细听、仔细看。”
“你……你指望我用耳朵听骰子?”
“是啊,这不是很好么?在这儿熟练了以后出去你多个副业,难说发达了还能摆脱某头猪……”
林旭一听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不会后面都指望我吧?如果我就是听不会把你剩下的钱败光了,你会不会也要切我手指?”
“他敢!”欧阳洛瞪着孟辉,显然知道刚才对方说的“猪”指的是自己。
孟辉摇头:“不会,咱们也算是患难之交。最多你捡起你的老本行把输掉的再偷回来。”
林旭:“……”
欧阳洛点头:“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话不多说,众人看向场内,此刻正进行着第三场,那疤脸依旧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怀疑孟辉说一是一的性格以及背后那把抵着自己的刀子。
而林旭则开始在孟辉的指导下屏息凝神、侧耳倾听……慢慢的他把周围嘈杂的吼叫声过滤掉、再把各个赌徒敲击桌子的声音过滤掉,紧接着是摇骰声、叩钟声……终于,她大气不敢喘的听到了那种极其轻微的——落骰声。
她没有去管那些人的输赢,听罢后去看结果然后总结经验想要找出规律——但是,那里面两个骰子,不说过于难听而且组合也太多,就二十次的机会,她能听出什么?
已经是第十六把了,那疤脸面如死灰应该是没赢几把,林旭这边眼前阵阵眩晕,像是把某种能量给透支了一样。
孟辉一把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扶着她的后背:“你听出来是两个了么?”
“可……可以……”
“那就好,至少表明它们不会同时落地。现在起你只管后面那个骰子,前面的不要管。”
“可是我没办法知道他开出来的两个骰子里哪个是我听着的那一个啊!”
“没关系,点数重复的可能性不会很大;我不需要你百分之百的赢。”
“好,那我再试试……但是现在已经第十七盘了。”说话间,一盘又过去了。
孟辉想了想:“没关系,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儿;钱还够用到明天。别紧张,但是你要尽力,否则你真得去偷了。”
林旭叹了口气,很难想象“偷”这个词会从孟辉这么高傲的人嘴里说出来。
孟辉笑了笑又离开,恰巧与端果汁来的欧阳洛擦肩而过,欧阳洛喊了他一声,但他也不知是听见没有并未停留。
没等一会儿孟辉走到疤脸和医生旁边,最后一把他们游移不定,最终闭着眼睛一压,走了狗屎运赢了一把。
“走吧。”孟辉面无表情。
“他们呢?”彼岸不动声色的问。
“在那边。”孟辉把头一摆,用下巴点了一下欧阳洛和林旭所在的位置:“你要凑热闹就留下,我们先走了。”这上头说着话下头却在顷刻间接过了彼岸的细刀。
彼岸点头,引路蜂留下;孟辉跟抓小鸡儿似的提起医生就走,疤脸看了看只得跟上去。
“你赢了多少场?”
出门孟辉劈头就问,脚下步伐不停。
疤脸回答:“……九……九场……我实在不会玩这个啊!我……”
“那不错了,差不多一半。”
疤脸一听大喜:“那我……”
“可是我不能食言啊!”走到一处角落,孟辉转过身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做生意讲究信誉。我说过的话你让我怎么收回?”
那疤脸脖子一缩,万万没想到这孟辉前一刻还表扬他下一刻就有反水的意思;当下双目圆睁指着孟辉,边后退边道:“你……你不能这样,是我带你们出来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我们差点就死在你们两个的手里,你还记得你们算计了我们吗?……”
“你答应过我们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是啊,是一笔勾销,所以你们在酒店里休息了一晚,穿上了我给你们定做的衣服、让造型师给你们吹了头发……但是,一码归一码,凡是都要讲个‘理’字。少一根手指头,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说着,孟辉从后腰掏出那把细刀凶神恶煞的过去;疤脸和医生吓得是连连后退,直到这两人看见不远处的身后是面墙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个死胡同,这是孟辉故意带的路!
孟辉到了一定距离就不再跟进了,只是幽幽的道:“你们知道,来强的你们打不过我,现在你们后面一条死路;要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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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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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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