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做个人吧!”
“神他妈礼让行人……”
“野猪:怪我咯?”
“把人家烤了还说风凉话。”
“还是在它家门口烤的。”
“哈哈哈……”
“落地就遇到野猪?我怀疑这野猪是节目组请的演员!”
“猪:通告费结一下,谢谢。”
“马小树你贱不贱呀?”
“他特么还给烤野猪面部特写镜头……”
“过分了啊!”
只见,马小树拿着摄像机,抵近拍摄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猪脸,两只獠牙被火烤得有点发黑了,不如刚才雪白。马小树推拉摇移,认真记录着这位野猪同志的音容笑貌。
它虽然死了,但会永远活在马小树肚子里。
马小树怼脸拍摄:“你是什么表情?有点焦虑呀同学!不要愁眉苦脸的嘛,做猪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来笑一个。”
他用木棍勾起了野猪的嘴角,它笑起来还有点可爱。
马小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给新认识的小猪超度: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节目组特地在旁边配上了两排字幕
大字幕简洁明了:“丧心病狂!”
小字幕言辞恳切:“注:嘉宾个人言行,不代表节目组立场。”
于是,马小树开开心心把烤好的野猪肉大卸八块,啃着一条猪腿,其余的用树叶子包着装进背包里。
这头野猪虽然脾气暴躁,但其实不算大只,挺轻的。
开局收获十几斤烤肉,还有比这更好的运气吗?
马小树不愧是锦鲤2.0版本。
这时候,马小树才开始探查地形地貌,辨别方向。
这一带是典型的热带雨林,植被茂密潮湿闷热,山体不高却异常陡峭,到处都是悬崖和陡坡。
马小树对着镜头说道:“我们的目的地在东面,现在是早上十点半,根据太阳的位置,我们可以看到,东方在正前方,那里是一面陡坡,坡上长着一些竹子,坡很陡,长满了杂草,而最危险的是地上那些干枯的竹叶,踩在上面就像熘冰一样……”
他拿着摄像机,仔细拍摄了一下周围环境,尤其是陡坡的陡峭程度。
然后,马小树说:“我们五个人面对的环境应该差不多,要想前往目的地,只有下山找到河流,沿着河流前进。我猜苟建和沙益老师下不去,这太高太陡了。德爷的话,应该会利用各种身边的东西做工具,找最安全高效的路下山。贝爷要更简单一些吧?直接一个信仰之跃?”
弹幕吐槽,这么高还信仰之跃?贝爷怎么可能这么傻?
镜头一转。
贝爷站在悬崖边上,开始了贝氏嘲讽:“这里是丛林最危险的地段,斜坡陡峭而湿滑,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每年都有上百人因为失足而失去生命。相信我,不要轻易挑战这种湿滑的大斜坡,你会像子弹一样飞出去,直到你撞上什么东西。所以,我准备跳下去……”
休~
贝爷飞了出去,信仰之跃。
他跳到斜坡上往下滑去,然后,他双手拿着刀插进地里当刹车用。
唰唰唰……
他就这样滑了下去,被他安置在山顶树上的一个小镜头,记录了他的作死行为。
很快,贝爷出现在了自拍镜头里:“喔!真是太刺激了,在我下滑的最后阶段,一片斑竹接住了我,很庆幸不是石头,不然我会撞断全身的骨头。而且,你们看这是什么?我在竹林里找到了不少木蛆,它们的蛋白质含量是牛肉的六倍……在丛林里,任何蛋白质都不应该被浪费。”
弹幕:
“卧槽!卧槽!”
“又被马小树说中了。”
“毕竟贝不绕。”
“贝爷从来不绕路,更不饶蛋白质。”
“这也太勐了吧?”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另一边,德爷已经用树藤做了一条垂降绳索:
“所有人都知道树藤是一种特别坚固的藤蔓,人们用它制作树屋、编制工具,用来做绳子当然也是很靠谱的选择。我查看过了,附近全是陡峭的山坡,我们需要从这里垂下去,希望我的垂降绳足够长,祝我好运。”
很快,德爷就把自己吊在了峭壁上。
“噢谢特!谢特……”
德爷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他的绳子用完了,但下面还有十来米高。
“这是在太疯狂了!我不知道这里有个凹进去的悬崖,这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问题不大,我可以荡到那边土坡上去,利用那里的竹子当工具,完成接下来的速降。”
他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直接晃到了土坡上,砍了两根竹子些撑着,慢慢往下挪。
“嘿嘿嘿……”
德爷突然笑起来,对着镜头剥开一个小竹笋,找到吃的啦!
嗯,还挺脆的。
身处同样环境的苟建就完全抓瞎了,一个人坐在山坡上边尖叫:“啊!马小树你大爷的!这特么下去不得摔死啊?我要退出!”
他嚎了几嗓子,又对着镜头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太高了,都看不到底,没有人能趴下去。所以,我还是走山坡上好了,找个有路的地方再下去。”
怎么可能会有路?
节目组挑的都是真正没被人类开发过的荒野,不可能有捷径可走的。
富贵儿显然想多了,走着走着就哭了,又累又渴又饿。
节目组的无人机一直跟着富贵儿,为了确保他和沙老师的安全,节目组给他们配备了三架无人机全程跟踪,其他三位每人只有一架。
沙益就现实多了,他知道节目组的尿性,哭是没有用的,要么退出,要么勇敢地走下去。
他虽然经过了特训,但真没学到除生火之外的其他东西,加上身体素质又有限,所以,他想要从这么陡的斜坡下去,是需要东东脑筋的。
沙益虽然冤种,但脑子也还算灵活,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他找到一处树木比较茂密的陡坡,直接跳向下面的一棵树,狠狠撞在树上刹车,然后再找最近的下一棵树,撞得惨叫连连……
为了这个节目,沙老师也是豁出去了,观众看了都不忍心。
最后,镜头回到马小树这边,他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坐在山崖上编草鞋,编好了后又用竹子做了一个钉板固定在鞋底。
马小树穿着自制的钉板鞋,用削尖的竹竿做拐杖,直接走下了陡坡。
他是侧对着坡面走的之字形,这样一来,陡峭的山体就变得平缓了许多,这和大山里的盘山公路是一个道理。
竹节制作的鞋钉,能够楔进柔软的泥土和草丛里,防滑能力很好,马小树只需要往斜下方走就行了。
他走得很轻松,甚至还给观众们拍摄沿途的风景。
“看远处也有很多山峰,下边应该就是河谷了,不过雨林的河流充满未知,沿着河流走并不轻松,很可能有瀑布、悬崖之类的。但是,至少河边会有充足的水源,所以,先下去再说吧。”
国内观众看到马小树这么轻松,已经习惯了,这家伙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录个求生类节目,拍得跟“你上你也行”一样写意。
打鲨鱼是如此,宰鳄鱼也是。
国外观众就比较好奇了,他们可不知道还能用竹子做钉鞋,并且效果还这么好。
不多久,马小树就下到了山谷里,来到一个石壁上,右边是灌木丛,左边是竹林,石壁下面是一出水潭,河流在这里转了一个弯,形成一个不大的水潭。
马小树对着镜头道:“这时候需要学习贝爷,来个信仰之跃。”
说完,马小树就跳进水潭,身体崩直,双脚先入水。
无人机围绕着水潭拍摄,等马小树钻出水面的时候,无人机也是一阵乱晃,赶紧飞近了喊话:“马小树你需要救援吗?”
马小树运气好得过分,下水的时候孑然一身,冒出水面的时候,身上缠了一根大项链。
这条蟒蛇大概有五六米长吧?
反正挺粗的,碗口大小。
当真是最后一站了,连一直没遇到过的蟒蛇都来凑热闹,你特么跟刚才的野猪是一伙儿的吧?都喜欢搞突然袭击。
马小树被缠得只露出半张脸,呼吸变得有些苦难,这玩意儿的缠绕力量非常巨大,连马小树都有些扛不住。
他没力气回复无人机,而是冷静下来,先感知身体。
没有受伤。
蟒蛇通常无毒,虽然体大力强,但属于无毒蛇。
因为蟒蛇没有毒牙,捕食时是常慢慢地爬行去接近到猎物,用身体缠绕致死,并压扁成长条形,然后分泌出唾液,让食物润滑后再进行吞食。
显然,它也想把马小树压成面条形状。
可惜他遇到的是马爷。
只见,马小树使出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然后抱住缠在身上的蟒蛇沉入水里。
在水里,他终于看到了蛇头。
马小树冲蟒蛇呲牙,就跟你比肺活量,看你能撑还是我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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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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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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