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隐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中闷闷地。
“我不饿也不想吃,我要听你说。”
江郁白眼睫微颤,似乎不打算放弃让她先吃饭这个想法,哑声劝说。
“我炖了鱼汤,你会喜欢的,阿岁吃点好不好?”
温隐看着他的模样,缓和了一下情绪。
伸手去碰他的手背,语气温柔了许多:“郁白,我们可以好好聊一下吗?”
他的状况温隐一无所知,这是她作为女朋友的失职。
而他的不配合却也让她无可奈何。
江郁白躲开她的视线,起身把人重新抱起来,却依旧在逃避。
“阿岁是累了吗?我帮阿岁洗漱,睡上一觉好好休息。”
江郁白走进浴室,拿了个浴巾垫在洗漱台上,把她放在上面坐好。
温隐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有耐心。
答非所问几次了?
“郁白,你若是次次选择岔开话题,我们就没有再交流的必要了。”
江郁白挤牙膏的手停住。
高大的身子几乎是瞬间把温隐圈在怀里。
“阿岁,我失去了你五年,你当可怜我……疼疼我可以吗?”
“我唯一要的就是你能多点时间陪着我,这也不能满足我吗?”
温隐眼眶湿润,江郁白的爱对现在的她来说爱的太过热烈又疯狂。
声音禁不住哽咽道:“如果你想要的陪伴,一定是要控制我的生活和工作得到的,那我给不了你。”
我给不了你……
五个字狠狠地扎在他心上。
她是不愿意给。
“温岁……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招惹了为什么又不负责。”
听他叫这个名字温隐愣了一下。
之后认真想了想,为什么呢?这个问题温隐当然回答不了。
“他们要送你出国,奶奶告诉我说你是想回到父母身边的,所以我让你暂时离开我,可你的电话打不通,我从江家逃出来去伦敦找不到你,自始至终都是你抛下了我……”
带着他走进阳光下,感受爱学着爱。
触及他二十年未曾触摸过的温暖和偏爱。
如今又无形中把他推进那座困着他长大的宅邸。
温隐此刻早已泪流满面。
她不敢看他。
这些她都不记得,却没有勇气否认。
江郁白听到她的哭声,心尖猛地一颤。
似乎是在自责,他又惹她哭了……
在她隐忍哽咽的泣声中情绪渐渐平复。
满是心疼愧疚地替她拭去足以灼烧他指尖的泪水。
“阿岁,离开过一次,就别再有第二次了”
江郁白轻轻牵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狠狠往下按。
“它真的受不住被你再次丢下了。”
温隐抬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因为担心他的情绪神经一直紧绷着,如今听他这么说眼泪更加止不住。
“江郁白,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了,才让你整整五年都不肯放过自己。”
江郁白闻言突然笑了一下,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
薄唇代替指尖,轻吮去她再次落下的眼泪。
“你说你爱我,我信你,在你离开后,依旧乖乖等着阿岁回来继续爱我。”
这是他活下去的信仰。
温隐再也忍不住,埋首在他怀里大哭。
她都干了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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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都选了最能惹怒彼此的一种。
江郁白因为她的哭泣声心尖都隐隐作痛。
“阿岁不哭,是我没控制住情绪吓着阿岁了,怪我,我去吃药,吃了药就好了,你别怕。”
药……他的药在卧室的床头柜里。
江郁白着急地准备去拿,刚一转身又停下脚步回来。
“阿岁陪着我。”
语气是不允许她拒绝的温柔偏执。
没等她答应就握着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
温隐头一回哭的这么惨烈。
还没回过神身体腾空,本能地用力抱紧他的脖子。
江郁白去厨房倒了杯水这才稳稳地抱着她走去卧室。
温隐眼睛酸涩难忍,这会在他怀里渐渐止住了哭声。
江郁白就这么抱着她微微躬身拿药。
毫不犹豫倒出比平常要多一些的量。
吃下后便紧紧拥着她哄。
这次吓着她了。
江郁白在听饭她说不回家有挂断电话并且不再接听之后便一点一点失去了理智。
对他来说,查她的定位不难。
在电玩城看到她的身影时整个人便控制不住情绪。
满脑子想着抱紧她,带她回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
却没想到竟然吓着她了。
他以为能控制住的。
是他高估了自己。
自从那年她离开后,他的病就再也无法控制甚至更严重。
拖着这条几乎没有灵魂的躯体等着她。
如今失而复得,也比以前更加患得患失。
不过阿岁好像不喜欢他这样……
温隐搂着他的脖子哭累了,此时均匀的呼吸洒在男人的脖颈。
江郁白轻拍她的后背哄着甚至不敢稍微用力。
柔软的身子软在他怀里。
眼神冷冽地看向柜子上那瓶药。
看来多加些量了。
不能再吓着他的阿岁。
江郁白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去弄了热毛巾给她敷眼睛。
变温了就重新去烫,温度适宜再重新敷上。
反复几次才算结束。
简单清洗了自己后便躺在床上把她抱进怀里。
温隐动了动身子,找到舒服的位置停下。
嘴里喃喃着:“妈妈……”
江郁白听到她的呢喃,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
温隐的父母在她出国那天被遇害,据说是国外恐怖分子为了抢夺最新研制的特效药包括研究资料制造的恶意伤人事件。
他们想靠那款药垄断海外出口的医药市场。
若是成功,将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这是他过了很久才从家里下人嘴里听到的。
那时他从伦敦被带回来的病了很久,已经被父亲关在老宅里不知多少个日夜了。
听到这些消息麻木的身体有了反应。
她的父母不在了,那他的阿岁怎么办,她才18岁,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那天江郁白发了疯似的要逃出去,满脑子都是带他的阿岁回家。
江泯派来守在他门外的人听到屋内瓷器和玻璃的破碎声连忙冲进来。
开门看到江郁白双眼血红如深渊地看着他们。
清楚地知道,少爷第二次发病了。
他被控制在江家老宅整整一年。
而温岁出国之后经历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现在看来,或许忘掉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想到这,江郁白突然有些不想执着于让她恢复记忆了。
因为那可能是一段对她来说很难过的记忆。
而关于他的那部分,他可以再同她一起经历,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与此同时,又从怀里的小姑娘嘴巴里听到两个字——弟弟。
江郁白抱着她的手臂僵住,随后一点一点将她往怀里按,倾身压在身下。
弟弟?
他也不想这么患得患失,草木皆兵的像个可怜至极的缺爱之人。
可阿岁说过,言斯珩比她小。
所以这个弟弟是指言斯珩……还是另有其人?
江郁白闭了闭眼。
不要乱猜了,阿岁说过只爱他一个。
别人谁也抢不走,他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
-
温隐第二天一早醒来腰身被江郁白的手臂紧紧抱着。
脸埋在她的肩窝,像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姿势。
一整晚在他怀里保持同一个姿势,说实话,腰有些酸。
不过抬眸看到江郁白未舒展的眉头和眼底的乌青一时不忍心挣脱他的怀抱。
难得今天她醒的比他早。
温隐揉了揉眼睛,这才感觉哭过的眼睛没有任何不适。
而目光被江郁白身后柜子上的毛巾吸引。
一时间就都明白了。
明明自己也不舒服,还要照顾她。
温隐心里有些酸涩。
看着他的不算安稳的睡颜,思绪渐渐飞远。
江郁白这样的人。
外形、家世、工作……哪哪都挑不出毛病。
然而在她面前大多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值得吗?
心里暗暗想:傻子,如果她没有回国呢?
或者她回来了,可云都这么大,他上哪去找一个消失不见,连名字都变了的人。
就这么等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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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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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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