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多么冷静从容,可只要碰到温岁的事,一切理智就都不复存在。
……
此刻在酒吧的江郁白看到这条消息,抓着手机的手青筋渐显。
萧程看了一眼察觉到不对。
“怎么了?”
回答他的声音阴沉又骇人。
“阿岁受伤了。”
他没有停留起身快步往外走。
萧程放下酒杯立马跟上。
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正常来说最快到这里也要两个小时。
可救护车全程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便抵达。
周听寒在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时很是诧异。
这么短的时间,除非道路全程畅通,不然不可能。
温隐早已经被转移到了小城里的旅社。
救护车停在大门外,还没等到担架,江郁白便推开门进来。
看到床上疼的浑身冒冷汗的温岁,失去了一贯地沉着。
脸色阴沉的不像话,薄唇也没什么血色。
周听寒有些担心他的状态,起身看着他。
“郁白。”
江郁白听不见似的,把人打横抱起来便往外走。
“阿岁,没事,我来了。”
温隐疼的意识都有些分散。
咬紧牙关,双眼费力地睁开。
江郁白……
一直到躺进救护车里手还被紧紧攥着。
江郁白蹲在她身边,不停帮她擦拭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担架边有医生在给伤口做进一步的处理。
江郁白甚至没有勇气去看。
“阿岁乖,别怕。”
周听寒和方溪遥坐节目组的车一起回了市区。
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进入市区时道路畅通。
这人为了老婆,动用了警方……
真是疯了。
有警车开路,到达医院的路程依旧很顺利。
温隐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
伤口不小,需要立即止血。
又伤到了骨头,手术时间有些长。
“阿岁,我在这陪着你,睡一觉就结束了。”
江郁白声音很轻却听得出来有些颤抖。
温隐依旧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可身体上伤口带来的疼痛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郁白回头对徐青檐说:“徐医生,我就在旁边,你来主刀。”
按理来说手术过程不允许有手术无关的人员在场。
可如果是江郁白提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徐医生从吃惊中回过神:“好,快……准备手术。”
江郁白握着温隐的手不敢松。
平日漂亮的脸蛋如今躺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
即使打了麻醉,眉头依然没有释放。
一个半小时后,麻醉药效还在的温隐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
外面等着的是节目组导演、周听寒、方溪遥、还有原茉……
因为职业特殊,大家都戴了口罩墨镜。
只有周听寒不担心个人行踪被曝光。
看人出来,立马上前。
“郁白,你别太担心……”
江郁白没有看他,嗓音有些低哑:“我没法不担心。”
他的阿岁受了伤,让他怎么冷静。
“你回去吧,我去陪她。”
周听寒叹了口气,自知这时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方溪遥上前想看看温隐的情况却被江郁白冷脸拦下。
“都请回。”
方溪遥被拦下没有尴尬,只是担心温隐。
被拒绝后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走到周听寒旁边。
“那个医生为什么对温隐这么紧张。”
那模样生怕碰坏了心爱的易碎之物。
不过有一说一,那张脸真是令人称绝。
周听寒垂眸不语。
他这兄弟碰到温岁,一贯地冷静沉着都不翼而飞。
这种情况,他还能好好和别人说话都已经是难得。
若是以前,怕是今晚所有相关人员都要遭殃。
这样的变化周听寒多少知道点原因。
温岁不喜欢他凡事总是会牵连到别人的做法,他记住了,也改了。
现在事发突然,原本两人就有矛盾。
这个局面让人看了有些喘不过气。
江郁白陪同温隐待在病房。
徐青檐大概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之前听护士八卦过。
只是没想到,江郁白把人姑娘看的这么重。
手术过程中丢失了平日的冷静,盯着人家姑娘的脸连眼神都是小心翼翼,一个劲叮嘱他一定要轻。
徐青檐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这都打了麻醉了还这么担心。
本以为他这位同事是不染红尘的高岭之花。
谁知,是心头已经住了人。
徐青檐看着病房里的人轻声道:“郁白,这里有你,注意事项你清楚,我们就先出去了。”
江郁白点了点头。
等人全部离开,病房内只剩下他和温隐,
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这几天入骨的思念在得知她受伤之后便不再压抑。
看到她因为疼痛额间渗出的薄汗只有心疼,疼的他几乎要喘不上气。
三个小时后,麻醉剂逐渐消散。
小腿上一点一点清晰的疼痛让温隐在凌晨无法安稳入睡。
辗转醒来。
江郁白看她有动静立马凑近了些。
“阿岁。”
温隐有些吃力地睁开眼。
原来她闭上眼之前看到的江郁白不是幻觉啊。
他又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别乱动。”
温隐看到他眼底的疲惫,哑声开口:“你应该去休息。”
江郁白见她又要赶他走,紧紧握着她的手:“我不累,让我陪着你。”
她原以为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可她好像低估了江郁白对她的爱。
或者说,这份爱,是对从前的温岁。
“阿岁,我很想你。”
温隐因为他的这句话眼神微颤。
又听他自嘲似地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最近过的很不好,每天都想你,甚至没法正常工作。”
他不想在她面前卖惨,可他没办法了。
“阿岁,我要怎么才能留下你。”
江郁白俯身去抱她。
手臂越收越紧。
温隐不发一言,眼睛里却有泪水在流转。
她闭上眼,不敢再同他讲什么,怕忍不住眼泪。
-
第二天温隐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她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只是隐约感觉到江郁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
或许真的多亏他才能睡的这么安稳。
短短数日,她已经欠他太多了。
双眸转动,这才意识周围没有人,床头和茶几上却摆满了花和水果。
她躺的腰疼,想坐起身。
可一动浑身都难受。
艰难地挣扎好一会才撑着床坐起来一点点。
叹了口气:“温隐啊,你也太倒霉了。”
想起昨晚她摔下去的瞬间,原茉拽着她背包的力道始终没有放开,可那力量不是要把她拉起来。
而是推下去。
想到这温隐更加烦躁。
头埋在被子里,发出闷闷声。
江郁白打开病房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阿岁。”
温隐猛地拉下被子抬头,看到江郁白手里拿着保温瓶进来。
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江郁白皱着眉走近,语气轻斥。
“怎么这么不乖,手术完就乱动,也不怕扯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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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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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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