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神情和这句话简直是让温隐控制不住小鹿乱撞。
妈耶!
这也太反差萌了。
奶起来真的扛不住啊!
怎么之前没发现呢。
温隐憋着笑,赶紧放下碗擦干净手俯身抱他。
“好乖啊,吃的干干净净。”
这种行为对江郁白极其受用。
他的这种反差萌持续到洗澡前。
温隐拽着睡衣的一只袖子,另一只在江郁白手中。
“你又要做什么?”
江郁白眼睫微颤带着些许期待:“一起。”
“what???”
“阿岁洗澡要好久,想和你待在一起,还可以给你摸腹肌。”
自以为是个很好的条件。
如实说,温隐犹豫了一下。
可还是办不到两个人那么的坦诚相待。
她可纯洁着呢。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腹肌可以哄着他摸,一起洗澡???
绝不!
江郁白有些受伤,却依旧抓紧了睡衣。
赌气似地说:“那不给阿岁摸了。”
温隐被逗笑:“好啊,反正我也摸腻了。”蜀南文学
原本只是口舌之快的一句话。
却让江郁白没有忍住多想。
猛地站起来靠近她:“阿岁还摸过谁的?”
温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甚至伸出手一只手开始细细数着:“欧文、彼得、弗兰克……”
江郁白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握紧手中的睡衣用力一扯,将她带到跟前。
眉眼间似乎涌动着狂风骤雨。
“阿岁,你是想让我疯吗?”
那些男人的名字,他听完只想让他们全部消失。
阿岁怎么能摸他们。
她说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
骗人。
江郁白的眸色渡上一片红。
温隐此刻的内心os:完蛋了……玩大了……
“阿岁,你骗我。”
温隐眼眸一亮:“你怎么知道?那些名字……”都是我编的。
后面几个字被堵进嘴巴里。
江郁白恼怒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
她承认了,她是在骗他。
江郁白心痛难忍,一想到她摸过别人,心就疼的厉害。
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两个人前言不搭后语。
心中各有各的想法。
温隐嘴巴疼的厉害,头一回拍他的手臂他也不停。
忽然,感觉到身子经历了一阵旋转。
随后整个躺进了柔软的大床。
江郁白用了力抓紧她的手腕,顺着滑嫩的皮肤往上,强劲地挤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下移,落在坚硬的腹部。
温隐感受到手心的触感整个愣住。
他把衣服掀开了,此时掌心接触到的是灼热坚硬的肌肤。
温隐本能地指尖缩了一下。
却被江郁白又狠狠按上去。
江郁白的心疼的厉害,不可以躲开他。
这个吻逐渐变了味。
温隐察觉到他的变化。
情绪和身体上都有。
直至他的唇开始缓缓转移阵地。
温隐的耳朵被他的唇弄的很烫。
十指相扣的掌心也隐约有了细汗。
她有点承受不住这种激情,对接下来如果不制止可能发生的事本能地害怕。
“江郁白……”
声音绵软无力,却又分外撩人。
脖颈处的动作停下。
缓缓起身看着她:“阿岁害怕吗?”
温隐诚实地点头回答:“害怕。”
声音温软无力地落在耳边,江郁白听的心疼。
这个吻停在这里结束。
江郁白始终抱着她不舍得松手。
“我给阿岁摸腹肌,摸哪里都可以,都是阿岁的,不可以去摸别人知道吗?”
语气像是在诱哄小孩。
温隐缓过来,感受到身上人的不安,温柔地安抚。
“年龄也不小,怎么这么会争风吃醋。”
江郁白不想听她这么说。
“年纪大会疼人。”
温隐笑出声忍不住控诉:“你都把我咬疼了,确实疼人。”
最后一个疼,咬字很重。
江郁白撑起身子看她的唇。
确实红肿的厉害。
冰凉的指尖轻轻覆上去。
“是阿岁先骗我,我才没忍住的。”
温隐一脸无辜:“是啊,名字确实是骗你的,我现编的啊。”
“……”
江郁白愣住,眼神里头一次竟然带着些呆滞
“我……我以为你骗我只有过我一个人……”
场面安静了几秒。
温隐突然笑出声,毫不掩饰的笑声让江郁白难掩尴尬。
“阿岁再笑我就不忍了。”
闻言,温隐好一会才收敛住笑声。
改为无声憋笑。
江郁白心里烦闷,低头又去咬她的唇。
温隐的笑容大约在三分钟后才止住。
身上的男人像是撒气似的在她脖子上乱啃。
温隐心想应该留下了不少印记。
“不吃醋了不吃醋了,我摸你腹肌都害羞,怎么可能身经百战。”
温隐准备把手从他衣摆下拿出来。
却又被按住。
“给阿岁摸,只要阿岁喜欢。”
温隐故意逗他,呼吸掠过他的耳边:“这么大方啊。”
江郁白沉默了一会,把她抱紧唇在她脖子上蹭了一下。
“阿岁摸久了,也不可以腻,不能腻了我。”
他可以把他的一切都虔诚地捧到她面前,只为她开心。
现在的阿岁对他是爱还是喜欢他不知道。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对她好,努力得到她全部的爱。
像五年前那样,她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温隐闭上眼,嘴角溢出温柔的笑。
“不会腻。”
……
不过最后江郁白也没能如愿和温隐一起洗澡。
怕阿岁把他赶出去睡。
风险太大了,他承担不了。
-
温隐工作室的一切江郁白已经替她打理好。
大到公司员工,小到茶水间的摆设。
完全是她喜欢的类型。
然而她不知道,这间工作室……或者说她本人,让江郁白与江泯再次起了争执。
工作室成立的第二天。
周听寒和方溪遥还有合作过的一些品牌方、导演制片人纷纷发文祝福。
而江郁白也在这一天,被奶奶突然叫回了老宅。
此时此刻,江郁白与江泯面对而坐。
江老夫人夹在儿子和孙子之间叹了口气。
“你们父子俩,如今这个年纪还要这么针锋相对吗?”
江泯轻哼了声,别过脸:“您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在一个姑娘身上栽了一次不够还上赶着第二次,你母亲丢了命就生出你这个痴情种吗?”
江郁白在听到母亲时漠然抬起眼睫:“我们之间,不要把她扯进来。”
江泯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压制怒气。
“郁白,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您若是想说阿岁的事,我可以直接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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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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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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