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枕早已在里面等待。
萧停云笑着快步过去:“韩哥,让您久等了唔……”
胸口遭受猛击,他整个人被踹飞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后脑勺磕到坚硬的地板,眼前万物都在天旋地转。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高大惹眼的身材如泰山袭来,在他身上投下压迫的阴影。
“你要做嗷!”
韩枕一记左勾拳砸过去。
力道迅捷凶狠。
打得对方鼻青脸肿,气喘如牛。
萧停云想反攻,压根找不到切入点。
他犹如一只蝼蚁,生死皆掌握在韩枕手中。
心底涌出一股悲哀与愤怒。
就在他觉得命不久矣时,韩枕松开他的衣领,又是凌厉一脚。
萧停云跌坐在地上,剧烈呼吸,感受着痛意袭来。
“为什么打我?”
怒气堆积的时间越长,爆发越猛烈。
韩枕一身冷硬的黑色西装,满脸暴戾。
“你还敢问?”
“你刁难的那个人,是我女朋友。”
哪怕知道自己被当成事业踏板,再生气,都没未碰过她一根毫毛。
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心上人。
“我连跟她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吓到她,”韩枕眼角微微泛红,锃亮的皮鞋踩在他喉咙处,一点一点用力,“你竟敢在她脆弱的时候……”
这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着实令萧停云大吃一惊。
他终于意识到那通电话,是兴师问罪。
他错了。
大错特错!
“枕哥,咳,我错了,真的特别对不住嫂子……”
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左眼被揍肿,努力睁大都像眯眯眼。
韩枕像个开水壶:“别踏马的叫我哥!”
“我只是以为生理期熬一熬就过了,没想那么严重……”
“熬个屁,不懂的就去学一下,给我滚!”
韩枕收回脚,仰视的凌厉五官,很有活阎王的恐怖。
交往后,他是知道她生理期会不舒服。
嗜睡、腰痛、整个人病殃殃的。
如果打靶失败,那就真的得跑十圈蛙跳一圈了。
这伤害得多大?
萧停云惭愧爬起来,最后瞅了他一眼,擦着嘴角的血,狼狈离开包厢。
韩枕坐在椅子上,思绪缥缈了会。
给杨碎月发消息,表示明天周末要去看她。
结束军训后,杨碎月首先舍友们一起吃了个饭。
在家里睡了一觉,韩枕发消息说快要停好车。
杨碎月赶紧起床,简单收拾了一番自己。
韩枕一进门,便将姑娘考拉般抱起来。
军训十多天,新陈代谢加速,杏眸桃腮惹人爱。
韩枕扣着她后脑勺吻起来。
气息缠绕。
不知道是许久未见,还是生理期刚过不久,亦或是熟悉的木制调。
杨碎月今日格外主动。
他的皮肤真的特别好,睫毛浓长整齐,鼻梁高挺,踩中她每一处审美点。
她平日不主动,韩枕也招架不住。
一主动就不可收拾。
韩枕将她放在玄关处的柜台上,像捻一片桃花般轻松。
杨碎月重心倾斜,歪了下身子。
男人炙热的吻错落在她耳根处,快速漫游在娇嫩的天鹅颈。
稍微用力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痕。
是他的。
浓欲又克制,粗暴又温柔。
姑娘浑身颤栗,抓着他西装上的纽扣,宛若海中的一叶扁舟,绵绵爱意衬得有些娇嗔:“你想干嘛?”
“你。”
杨碎月的回味了下,攥拳锤了他肩膀一下:“我房子小,你别乱开车。”
“那等你有空,去我家看看?”
韩枕一手虚揽着她蜂腰,一手把玩着她手指,享受着她的依靠与柔软。
“军训时被欺负,为什么不跟我说?”
杨碎月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啥?”
得,看来她都忘了。
“射击打靶。”
“有把握的不叫困难,你从哪里知道的?”
帝大还没宣传特训营的事。
“我们的舅妈,在帝大工作。”
“我们的舅妈?”
“我们现在谈得越久,感情越深,以后肯定要结婚,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他将她规划在自己的未来人生里。
“那如果我们以后吵架,感情淡了呢?”见男人要反驳,她赶紧补充,“假如,我说假如。”
“我脾气暴躁,可能一时半会改不了,只要你爱我,我愿意一点点地改。”
爱情是保持个性,又进一步互补,彼此变得更好。
杨碎月跟他对视:“如果我做错事了呢?”
“在我这,你永远有台阶下。”说的斩钉截铁。
杨碎月一颗心被柔软的花瓣裹紧,搂着他脖颈,亲昵蹭了蹭:“我也给你台阶,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
韩枕浑身一僵,因为她的情话,因为她的动作,身体燃烧着一团炙火。
很危险!
他将人拉开,嗓音沙哑性感:“中午想吃什么?”
“想吃云吞,在家自己做吧,”杨碎月这才发现他右手手背有一条三厘米多,刚结不久的新痂,一把拉住,“怎么弄的?”
“不小心被蹭的,”韩枕挣脱,捏了捏她脸蛋,十分享受这关心。
他的女朋友怎么这么好?
“以后要小心点,”得到应承,杨碎月上楼换了套衣服,“我们去菜市场买菜。”
十多分钟后,韩枕目光落在她匀称纤细的腿上。
这裙子踏马的真短。
“不好看吗?”
她左右转了半圈,裙摆摇晃似风,在男人心里掀起骤雨。
“好看。”
两人出门,乘坐电梯出去。
杨碎月才解释:“以前我不穿这么短的裙子,因为怕有人偷拍,防不胜防,但我现在有了你,你会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心里特别踏实,就不怕了。”
操!
这一刻,他敢打包票,跟她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腻。
韩枕一直在忍着。
发现他道行太浅,对方又太会不经意撩。
情难自禁单手托着她后颈,索吻了会。
这力度有些重,杨碎月后颈起了点红印。
红唇泛麻,剜了男朋友:“这是公共场合,你别乱来。”
“我想知道你今天吃了什么味的糖,嘴这么甜?”
这秋风怎么那般燥热啊?
杨碎月拨了拨腮边碎发,压低声:“刚才在屋里,不是有过吗?”
笑死,这种事怎么会嫌多?
韩枕笑了笑,一手帮她拎包,一手牵着她:“想吃什么馅的云吞。”
……
菜市场,聚拢是烟火,散开是人间。
现在不到十一点。
已经有很多人在买菜,有欢声笑语,亦有争执吵闹。
两人珠联璧合,甚是吸睛。
买菜的阿姨们也不避嫌,笑笑哈哈地议论:
“模样真是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西装穿这么服帖的。”
“这是在拍综艺吗?话说回来,这两人站一起,真养眼啊。”
韩枕心里可骄傲了:“碎月,我看这两家的萝卜和玉米就不错,买她们家的吧。”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哈哈,好。”
姑娘浑身透着股思辨的高贵气质。
当然也有眼神不大好的人。
杨碎月打算煲鱼汤,在生鲜区挑选。
一个大叔笑呵呵迎上来:“卖鱼啊?咱们家的新鲜便宜,营养又不发胖,孩儿他爸,买一两条鱼回去,长身体的孩子吃最好。”
韩枕长相不是那种显老类型的,只要不发脾气,棺材脸时,会显得很沉稳。
听此脸色哗啦一下阴沉下来,劈头盖脸就骂:“你不会打招呼就别打,我是她男朋友。”
男人久居高位,稍微变脸,大佬压迫气场瞬间将大叔摁在地上摩擦。
他对穿西装的有刻板印象,觉得那是四十岁往上穿的:“不好意思。”
韩枕还想说什么,杨碎月扯了扯他腰间的衣服:“算啦,人家不是故意的。”
“要买龙骨鱼吗?我给你们便宜点。”
骂了他还想赚他的钱?没门。
韩枕拉着女朋友去对面买。
两人还去超市买了些零食与水果。
回到公寓。
韩枕就系上围裙,准备处理虾与猪肉。
杨碎月跟着进去,放水准备洗菜:“我帮你。”
“不用,我来就好,出去吃东西吧。”
回来的路上,这姑娘的眼神就没从荔枝挪开。
“太好了,”杨碎月擦干净手上的水,从韩枕后背抱了他一下,“你是除我家人以外,第一个这么宠我的人。”
韩枕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拥抱,女朋友就跑出去吃荔枝了。
???
所以刚才,她真是只是客套一下要帮忙?
杨碎月吃了十来颗荔枝,又走到厨房门口。
当初她快穿马甲文,是没有爱情线的。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野猪大迁徙?
男人得要夸赞,越夸才越优秀。
“你剁的肉馅颗粒感刚刚好。”
“你还会花式包云吞?现在会做饭的男人真招人稀罕。”
“看着就很好吃。”
韩枕面上不显,手上的动作却越发麻溜。
听听这彩虹式吹捧,他已经产生了自己可以去当国宴首席厨师的错觉。
韩枕手艺真不是盖的。
以前当兵时,因为做的饭菜太好吃,差点被拉去当炊事班的班长。
杨碎月吃了两碗云吞。
一碗虾肉馅,一碗猪肉馅。
商袅袅经常感叹,幸好不是个易胖体质。
韩枕跟杨碎月在一起,都会要她:“吃点萝卜馅的。”
杨碎月有一套自己的糊弄逻辑:“人爬到食物链的顶端,可不是为了吃素的。”
韩枕就这么凝视着她,含情脉脉。
杨颜狗哪里挡得住:“那我吃几个吧。”
韩枕立马给她夹了云吞,像伺候主子:“小心烫。”
杨碎月嗯了声,刚一进嘴就被烫得斯哈斯哈,以手做扇扇风。
苦大仇深吃了四个萝卜馅云吞,不满吐槽:“什么时候科学家能研发出肉味的蔬菜?”
韩枕被这话给整笑了,摸了摸她头顶上细软的发丝:“目前还不行。”
杨碎月突然联想到某些事情:“你会嫌我能吃吗?”
她以前训练量大,胃口撑大了。
“能吃是福,你再长些肉,我就更欢喜了。”
吃完午餐,两人坐在沙发上,商量着下次一起去骑马或击剑。
杨碎月有午睡的习惯。
韩枕还得回陂城工作,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舍不得这么快就分开。
早就受够了在陂城躲躲藏藏的地下恋。
“你想不想午睡?”
韩枕觉得美好的时光不该这般造作。
但杨碎月又继续:“我把我床的一半使用权分给你。”
“我也觉得有点困。”
于是乎,韩枕有幸进了卧室。
装修风格是奶油色,看着清爽温馨。
“你不能穿西装上床,我给你找件有衣服。”
韩枕高大的身子跟过去,声音有些冷:“你这里还有男装?”
“当然没有,我有很宽大的睡裙。”
“让我穿裙子?我是男的。”
他堂堂牛气轰轰的首席执行官,说出去不得笑死人,侧过身:“男的怎么能穿裙子?”
“谁规定男的不能穿?”
韩枕刚有些松动,见女友拿出一条蕾丝领口的睡裙,原本动摇的心又开始坚固:“太娘了。”
“这里就只有我们俩人,我不说,谁知道?”杨碎月眼神闪烁着诡异的光,“你穿吧,就当是小情调,要是不换,就去睡沙发。”
软硬兼施,韩枕愤愤盯了几秒裙子,老实去更衣室。
三分钟后,他扭扭捏捏出来。
宽大的睡裙被撑成了紧身款。
不能笑,憋住。
嘴角上扬,再憋住。
“噗嗤哈——”
韩枕爬上床挠她胳肢窝:“有这么好笑?故意整我?”
杨碎月整个人挣扎起来,咯咯直笑:“别挠了,哈哈哈,好痒啊哈哈……”
“你得补偿我,”韩枕是个大奸商,从不肯吃亏。
“那我给你买一套睡衣行吗?”
就在她感觉快喘不过气时,韩枕收了手:“好,我要情侣睡衣。”
杨碎月慢慢止了笑,开始打哈欠:“你告诉我尺码,等我午睡后再买,好吗?”
军训辛苦,周末回来,她很快便入睡。
韩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想到同款睡衣,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
哪里等得了?
他给杨碎月盖好被子,躺在旁边开始刷购物APP。
看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挑到喜欢的。
眼睛有些干涩酸胀,他放下手机。
鼻翼间都是熟悉好闻的荔枝气息。
旁边的杨碎月,脸蛋白里透红,红唇微张。
有的人美在舞台上,而她美在生活里。
此刻没有一点攻击性,宛若初生婴儿。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韩枕轻轻靠过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喜欢一个人,跟她近距离待在一起,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都感觉时光很美很浪漫。
*
近几十年来。
国内101所重高校平均每天要遭受国外网络攻击一百四十九次。
中秋将至,为了提高高校师生们的网络安全意识,G国安全中心部受邀,为各高校提供反诈演练技术支持。
安全中心部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杨碎月。
是马是骡子,总得拉出来遛一遛。
看看真功夫,不能吃白饭。
杨碎月应下来:“周末给我两天时间。”
她得上课,选中的试验目标院校又有点多。
¥
一般晚上十二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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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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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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