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产于老板年轻时赶上时代红利,企业做大做强后,半隐退了。
这种人不是第一次买幼女。
在姜碎月过往的经验里,一般这种人,人脉关系触及从政商圈。
他们沆瀣一气,目无王法,什么都敢干。
姜碎月思考过是否报警,又怕于老板接到通知,临时会改变聚会地点。
那样她又不可能找不到辛酿。
今天赶去寂城,得飞五个多小时,加上转车候机时间,最快也要八个小时。
如果今晚找辛酿不出意外的话,航班不出问题,她熬夜堪堪能赶上明天的高考。
飞机起飞时,姜碎月往嘴里塞了一片口香糖。
她连上wifi,在某网高薪聘请了几个保镖。
准备带着一同前往“日照重山”会所。
……
陂城这边。
老詹在家长群里发通知,提醒家长要早点带学生去校门口:【届时我会现场发准考证。】
桂花犹豫再三,给老詹打了个一通电话。
得知姜碎月去了外省,老詹气得将桂花臭骂了一顿:
“那是高考!不是过家家游戏,明年会进行高考改革,文理不分科,到时候就怕碎月适应不了!”
常言道,高考成绩是六分实力四分气运,有时候错过了好时机,一辈子都难成大器。
姜碎月最后一次月考成绩让二中看到了希望。
什么希望?
打破二中三十多年来,没出过一个菁大与帝大的悲惨记录!
听到姜碎月出远门的消息,二中还派领导来茶蛋村,劝说杨家让姜碎月回来。
“高考是未来人生的分水岭,如果明天错过了高考,那以后就……”
杨家挺为难的:“碎月这孩子主意一向大,如果真的没回来了,她也打算好了复读。”
领导如遭电击,脑子像被固体胶粘住了。
对于一个高三学子来说,有什么事,比高考还重要?!
不懂。
……
姜碎月想睡一会。
阖上眼,脑子像幻灯片,自动播放了各种面庞。
喜欢的、无感的、厌恶的、同情愧对的……数不胜数。
姑娘浓长睫毛轻颤,而后掀眸,眸里熠熠生辉,闪烁着坚毅。
这次,只要看见了辛酿,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她都要将人带回去。
下午六点十二分,飞机落地。
姜碎月雇请的三个保镖在机场外候着。
某网有很多价高优质的保镖。
鉴于时间紧迫,有些保镖远在他国,没法短时间回来。
姜碎月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在国内附近活动的保镖。
见面打招呼后,姜碎月简要提了下分工。
韩枕两个多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
提醒她晚上早点睡,接下来两天考试日不要乱吃东西。
姜碎月脑子蹦出男人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打字:【很难。】
简单两个字,韩枕反复看了好几遍。
不对劲。
一个电话打过去。
姜碎月犹豫两秒,接了电话。
“你说的很难,是指早睡还是饮食?”
姜碎月不知从何说起:“我现在在外面,不确定明天赶不赶得上高考。”
“外面是哪里?”
“寂城,”姜碎月笑不出来,“我有点很重要很重要的私事。”
“因为人还是事物?”
“人。”
韩枕心里微微失落,感觉那人在姜碎月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又听见姜碎月说:“如果没有ta,我的生命将终止在十五岁。”
如果她当初被卖给别人当生育机器,她宁愿死。
韩枕心里波涛汹涌。
这才记起当初的背调,姜碎月曾被拐卖过。
“你现在在……”
“姜小姐,我们到了,”副驾驶的保镖开腔。
姜碎月赶紧对着话筒说了句“回去再说”,旋即挂电话下车。
韩枕:“……”
……
日照重山是一家高级会所,专门接待社会名流人士,单纯的暴发户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姜碎月很庆幸,自己通过奥运冠军的名义,很容易就在线上获得了会员。
她在前台打开自己的电子会员卡,扫描上楼。
会所往来的名流成功人士,身边动辄就是十几个保镖。
姜碎月带三个保镖,压根不能令会所工作人员起疑。
金主爸爸们都很有钱,会所人员跪舔,原本是打算送姜碎月到包厢的。
保镖伸手拦住:“我们自行就好,我们小姐不喜欢被打扰,如果没有要求,请别让人过去打扰。”
接待员微笑点头,伸手嗯了25楼:“好,我明白了,祝姜小姐玩得愉快。”
姜碎月高冷地嗯了声。
电梯门一关,她又摁了39楼,没反应。
很好,会所还挺注重隐私保护啊。
姜碎月冷嗤一声,眼风凌厉,快速开始测试电梯密码锁。
指尖带粉的素指在操控窗都飞点。
不出两分钟,她重新摁了39楼。
39那个按钮亮了,电梯继续上升。
三个保镖瞠目结舌。
虽然心底好奇,但他们有职业操守,不敢乱说话。
今晚,他们的任务就是护着姜碎月进包厢,别让人抓到。
3902包厢门外,站着十来个戴墨镜的保镖。
姜碎月穿着吊带及膝裙,明眸皓齿。
身段如春日湖边的杨柳,摇曳多姿。
她抬手掖了下腮边碎发,撩人又端架子:“我是应邀来唱歌的,娱乐圈的歌手段蔻。”
瞎几把吹牛,反正娱乐圈那么多人,谁又记得几个人?
一大半的墨镜保镖被她容貌惊艳了一把。
对方老实地自报家门,他们也没多疑,直接开了包厢门。
姜碎月一进去,直接将门反锁。
听到咔嚓声,领头保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操了声用脚踹门。
“开门!快叫工作人员,嗷!”
姜碎月请的保镖一脚将人踹飞。
双方打起来,都是受过培训的,招式快狠准,都快出残影了。
再说包厢里面。
总统套房室内有很多屏风,视线被斩断。
沙龙有十来人,一半男一半女,彼此喂酒摇色子,奢侈糜烂,声色犬马。
听见动静,纷纷抬头望向玄关处前的屏风。
姑娘拐弯进来,宛若空谷幽兰,一眼万年。
“这是老于叫的公主?”有老总惊喜道,目光渐渐燃欲,“有点野啊,刺激。”
“公主哪有这么好的气质,该不会是娱乐圈的吧?”
“小妹妹,过来陪我们喝几杯,高兴了给你挑些资源……”
姜碎月当他们狗吠,迅速逡巡四周一圈,心跳在嗓子眼里。
难道探子的消息有误?
东边房间有声音。
有个长得像煤块的老总急色,搓着手过来想拉姜碎月。
姜碎月一个高抬腿将他踹倒:“滚!”
沙龙区几个老总脸色大变。
“臭婊子!你来这是伺候我们的,不是撒泼的!”
到现在,这几人都认为姜碎月是过来卖的。
“伺候?伺候你们的骨灰吗?”姑娘气场如万里冰封,面色狰狞,“狗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拔腿往房间快速走。
卧室门没反锁,一推门。
室内哭声时不时被人为捂住。
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解腰带,一个男人在倒腾蜡烛手铐鞭子什么的。
“这个年纪虽说有点搓衣板,但嫩啊,玩起来得劲,可惜听……”
另一个男人将浑身赤裸的辛酿按在水床上,压在上面。
小姑娘满脸都是泪,痛不欲生,像是没了生命的洋娃娃。
“放开她!”
姜碎月心脏犹如被人硬生生撕成两瓣,血淋淋。
她浑身敛着寒冬之气,阴鸷森冷。
她抓起一旁的椅子,用尽全力往他头上砸下去。
木制椅子啪的一声碎裂。
男人浑身一僵,整个人缓慢倒在辛酿身上。
后脑勺的血液宛若打开的水龙头,快速滴落在床边。
辛酿被吓得悲怆嚎啕,双目瞪大爆出血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碎月犹如发狂的母狮,将男人掀起,用力甩在墙角。
加速死亡。
雪白的墙,瞬间如绽放的红梅。
妖艳、绮丽、恐怖。
她还不解恨,过去一脚踩在他两腿之间。
“啊——!”
床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尖叫着往外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姜碎月没管她,快速揪着要逃跑的蜡烛老总的头发,蛮力扯回来。
将门反锁。
“敢碰她,你们真该死!!”
她杏眸向来黑白分明,此刻巩膜却布着可怖的猩红,能将宛如焚烧殆尽!
几个久居高位的老总被震慑住,一个劲往角落缩:
“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杀人是犯法的,不要——!”
卧室发出鬼哭狼嚎叫声,彻底震慑住外面的人。
姜碎月杀疯了,揪着一个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貌似是娱乐圈的流量男明星,摁着他脑袋砸在地板上。
“她才十五岁!你怎么敢?畜生不如的东西……”
叩拜声沉默又压抑。
每砸一下,地板就多一道血痕。
男星浑身抖若筛糠,又哭又哀求,一只眼睛都被脑门的血糊住了。
室内几个男人都倒在地上。
姜碎月往水床走过去,小肚腿发软。
“辛酿?辛酿醒醒,姐姐来了。”
姜碎月声线也在发颤,胡乱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越擦脸上越多血,“不怕了,我带你回家。”
辛酿之前就被迫穿了透视装,衣服早已被撕得稀巴烂,身上也有很多鞭打痕迹。
姜碎月扯下带血的床单,一边落泪,一边将她裹得紧紧的。
刚将人抱起来时,她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
她下意识侧身要躲,不曾想被地上的男人绊了下。
酒瓶砸在她左脑。
不出三秒,两道血从她耳上方涌出。
脑子渐渐缓慢运转。
她转动眼珠子,看见一个满脸肌肉都在颤抖的陌生老总,手里拿着带血的酒瓶。
姜碎月脚步开始发虚,但抱辛酿却很稳。
辛酿很瘦,连八十斤都没有。
外面传来尖叫声。
有会所工作人员,还有警局人员。
姜碎月没反抗,乖乖被拷上手链,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话:
“能不能去医院,我妹妹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侵犯,她才十五岁了……”
绝对不能怀孕!
包厢里一直有闪烁的快门声。
姜碎月也去医院包扎了伤口,但很快又被送进寂城的监狱。
包厢里没有监控,于老板这些朋友们,一致将所有责任推给姜碎月。
警方要证据,开始给姜碎月做笔录。
姜碎月犹如灵魂出窍,包厢的事一概不提,只问辛酿的情况。
陪审的女警看她可怜:“我们警局派了人看着她,不会有人报复伤害她,另外。医院还没出结果,有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姜碎月转了转眼珠子,杏眸有了些光彩:
“当时我冲进去,五六个男人正在侵犯她的路上,其中一个已经扒了裤子压在她身上,当时我只想救人,拿起椅子就砸了下去,没想到杀他……”
女警点头,时而做笔记。
一个小时后,姜碎月再次被关进监狱里。んτΤΡS://Www.sndswx.com/
……
涉事老总的亲朋好友陆续过来。
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一来就颐指气使要求这要求那。
这些人基本都是各圈有威望的公众人物,要求负面影响力降到最低。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要求:
“那女的,光天化日下杀人,二十一世纪了还有没有王法?不死刑都得***!”
晚上十一点半,陆续送走这些大佛。
工作人员这才得以喘口气,喝杯茶。
“才十八岁,无期徒刑,以后毁了啊。”
刚才审问姜碎月女警诧异:“她是过失杀人,而且属于救人时的正当防卫。”
“你刚出来,很多东西不懂,今晚在包厢里聚会的,有上面的人。”
那就复杂了。
在案件侦查期间,姜碎月需要一直关押在监狱。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要求打电话。
局里有每个人的家庭背调。
姜碎月家住在四线城市,家里没啥大粗腿。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她的双奥冠军了。
在外界看来,这个桂冠,在她离开国家队后,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局里无人搭理她。
女警更是无能为力。
姜碎月雇请的保镖跑了。
她现在一人被关在警局,喊饿喊渴。
外面的人左耳进右耳出。
姜碎月叹息,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白色绷带隐隐沁出血痕迹。
她精神恹恹,神情暗晖。
辛酿因为这事,余生可能都会有阴影了……不过能捡回一条命,也不是差到爆。
遇的糟心事多了,期望就会被无限压低。
杨家肯定很担心她,可她又没法报平安。
这次被关起来,明天高考是参加不了。
要想读个好学校,只能复读。
她又累又饿,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陂城一年四季都有蚊子,监狱里也有。
姜碎月很招惹蚊子,时不时被叮几口,特别痒,睡得很难受。
晚上十二点多。
任慎陪着韩枕抵达寂城,快马加鞭赶来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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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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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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