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硕大,绚美多彩,霸气又高雅。
姜碎月光是看见花,心情就好起来了。
花有点重。
姜碎月还是抱着,腾出手摸了摸带点绒毛的花瓣:“我很喜欢,这是我收到的第四束帝王花。”
“第四束?”韩枕心有些胀,不舒坦。
还有其他男人给她送花?
是男粉丝?还是什么?
可姜碎月只是嗯了声,就没下文了。
今晚的弦月并不太亮。
陂城作为四线城市,空气环境的质量比帝都好太多。
碎星点缀着黑色苍穹,别有一番意境。
韩枕有些紧张,张嘴竟有些不会说话:“姜碎月,你要不要跟我处对象?”
“啊?”姜碎月猛然抬头,“你认真的?”
“嗯,”韩枕站在她面前,垂眸望进她杏眼里,“我见过很多星星,可只想要你这个月亮。”
初遇时总怀疑她别有用心,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多,深陷情网而不自知。
他在钟鸣鼎食里长大,长相外貌气质,没得挑。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
外界的人跟他交流,都需仰仗他的鼻息。
挑破那层朦胧的薄膜,发现自己自作多情,有难堪,更多的是震惊。
他愤怒,但姜碎月明确表示无意,也没钓着他。
他那么狂傲的一个人,当即决定抽身离开。
不联系的日子,不会要命,可很难受,牵扯着他的心跳。
姜碎月同样很优秀。
她漂亮有气质,才华横溢,温柔又果断,明理有义气……光站在那,就会发光。
一个从底层往上爬的姑娘,需要比那些有家族底蕴的千金付出更多倍的努力。
这么优秀的女性,值得他放下骄傲,争取一下。
他甚至有些窃喜。
十八岁的姑娘,身边还没出现什么青梅竹马白月光。
这表白来得又猛又暴烈,姜碎月脑子有些迟钝,呆呆仰头望着他。
韩枕想到之前她说的择偶标准,心里没底,努力扬起一抹自认为温润的笑:“你可以回去考虑……”
“好。”
韩枕目露惊愕,也就那么一秒。
作为一名成功的资本家,他很会抓机遇与捡便宜。
“那你以后就是我女朋友,我是你合法男朋友。”
他生怕姜碎月后悔,语速快得打滑,逗笑了姜碎月。
任慎性格比较跳脱,但当保镖,就忌讳的便是这点。
他在韩枕身边待了好几年。
不能乱说话,更不能乱开玩笑,都快将他憋坏了。
平日韩枕跟助理们聊工作的事,他听不懂,听得也困倦。
韩枕处对象就不一样了,他很喜欢磕瓜。
他躲在湿地公园外面,摸出一个新买的望远镜,隔着铁栏门偷看。
“啧啧,老板说了什么,让姜小姐这么开心?”
他盯了两个小时,确定这两人是第一次谈恋爱。
“哎,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总裁,谈恋爱时只会对着一池荷花发呆。”
“走一下啊,在椅子上坐会,再不济也可以到便利店买点吃的喝的啊。”
任慎看得那叫一个急啊,恨不得上去指点一番促进感情。
真是可惜了那身材与容貌。
肚子饿得打鼓,任慎也不想继续喂蚊子,收起望远镜,转身走路离开。
他到现在还很不喜欢南区的水土。
玛德,一年四季都有蚊子和蟑螂。
韩枕刚才拿花时拿走了钥匙,说要开车送姜碎月回家。
很巧的是,任慎刚走一会。
一大束帝王花很重,姜碎月抱了会,韩枕就接过来帮她抱着了。
韩枕酝酿了两个小时才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他努力压制强悍霸道的性格,稀释出绅士风范。
姜碎月前些日子看了季妍推荐的小说,里面说女生要矜持点。
她就等啊等,等到了这句话。
好磨叽。
她直接用右手牵着韩枕的左手:“好。”
男人掌心温热,不肥不柴,骨节修长。
韩枕:“……”
这牵手姿势怎么有点诡异?
他感觉自己一下子从霸气的强悍变成了弱不禁风。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别处了。
小姑娘的手又软又嫩,像雪媚娘。
他一颗心软得不行。
就想这么牵一辈子。
才牵了不到两分种,湿地公园里的广播就通知即将要闭园,让大家赶紧离开。
韩枕面色有些不悦。
他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谈恋爱,怎么到处有障碍。
心里虽在吐槽,面上不显,开车送姜碎月回去。
路上,他四处张望:“附近哪里有大商场?我送你回去,得买点水果什么伴手礼吧?”
这是还想去见杨家人?
饶是姜碎月这种讲究快狠准的,都觉得有点快了:“我家不太喜欢我恋爱太早,等我读大学后,再公开恋情好吗?”
韩枕心算了下,九月份开学,快的话两三个月,慢的话四五年。
只要日子有盼头,就行。
“好,”韩枕打了个方向盘,隔了会又拧眉,“如果你家人看见我空手过去,会不会印象不好?”
姜碎月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进村:“你在茶蛋村外停车,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行吧。
眼看茶蛋村越来越近,韩枕竟然有些舍不得,车子不自觉慢下来。
最终停在一棵百年榕树下。
姜碎月解开安全带,正准备推车门下去,被韩枕扣住皓腕。
“怎么了?”
两人四目相对。
“刚才在湿地公园,你答应跟我交往,令我很意外很惊喜,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嗯,喜欢你。”
姜碎月很感激他能让自己签gm。
gm的经纪人很有职业操守,不会在背后搞小动作,这让姜碎月能专心省心地搞事业,赚了不烧钱。
她的心是热的,能看到韩枕对她的好。
他一次次纵容自己,在她出事时替她强势撑腰。
这是她在现实世界里,除杨家以外,少有待她这般好的男人。
他睿智沉稳,虽然强悍又暴躁,但他的细心与尊重藏在生活中。
哪怕最初认识时,她名声不堪,他可能心有不屑,但从未落井下石、恶意摧毁她自尊。
哪怕知道自己利用他炒绯闻,他也没在背后给她穿小鞋。
在她生理期侧漏时,替她小心隐藏尴尬;
在接下的日子,尊重她的经济独立,在她最需要援助的时候如救世主般出现……
他有好多好多优点,值得人爱。
这个回答,说到韩枕心坎上了。
男人光润玉颜,轻笑出声,华茂青松。
他推开车门,径直绕到后备箱处,取出一个大袋子。
姜碎月望过去,只见袋子一开,一个巨大的玩偶弹起。
韩枕拔出玩偶。
是一只一米六多的草莓熊!
他将熊塞到她怀里:“这个是没有气味的。”
他知道她草莓过敏。
姜碎月低头蹭了蹭,真的没草莓的味道:“我特别喜欢,今天跟你在一起也很高兴。”
韩枕也是,性感双唇就没合过:“一个人能带回去吗?”
“可以的,你我都能扛回家。”
语毕,她又觉得这话容易引起歧义,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重量。”
“嗯,”韩枕笑得缱绻,看她抱着熊与帝王花,脑袋微微后仰,甚是可爱。
他情难自禁,抬手搭在她后颈,轻轻按揉两三下,像撸心爱的猫咪:“回去吧。”
“拜拜~”
韩枕就站在车门边,目送她消失在茶蛋村街角的拐弯处,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姜碎月回到家,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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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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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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