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躲屋檐。”
曹操率领五千骑军大摇大摆的潜伏在离袁绍联军一里外的平坦原野,饶有兴趣的望着逐渐有了火光的联军,一点躲藏的意思都没有,嘴上轻轻哼着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歌谣,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就现在这情况,站哪里都一样。没了太阳的斥候,跟瞎子没两样。
曹操擦着沾了血的长剑,吐出嘴里含着的新春小草。
草身嫩绿,一看就是刚从地里钻出来,还没吸上几口新鲜的二氧化碳,就被曹操这家伙拔了出来,尝着带有一丁点甜味的草涩,现在被嚼成了渣。
“嘿,没想到袁本初这家伙竟然出息了,还敢对先生龇牙。”
夏侯惇之前也是见过袁绍的,接过话茬,“想来是袁绍他当上这劳什子的盟主,翅膀长硬了吧。”
曹洪有些看不惯袁绍的行为,特别是当他嘲讽对象为张角的情况。
当即忍不住道,“大兄,咱们什么时候干他们?”
“不急,他们不是要传火把吗?给他们传,到时候弟兄们正好紧着揍有火光的地方。”
“咱们虽然这段时间有吞鱼油,治好了雀蒙眼,但要辨别弟兄还是靠火来得稳当。”
“到时候也机灵点,咱们的人比他们少,硬碰硬不占优势,触之即离,把他们打乱就行,别杀红了眼把自己交代了。”
曹操环抱双臂,看着火光慢慢蔓延的联军,告诫道。
“喏。”曹洪等人领下命令。
五千人偷袭二十多万,自然是不能肖想太多。
见得众将点头应允,曹操放下心来,都是同宗弟兄,信得过,随即转过头看向远处拿着火把的袁绍,心中感慨。
没想到啊,昔日好友,如今却要拔剑相向。
这种感觉,太酷辣!
世人都说袁家二子中的麒麟子是袁绍,曹操可不怎么看。
在他看来,这所谓的名声无非是在袁家人在后代这群矮子里拔高个罢了,花点钱造势又不难,再请些士子才子吹捧吹捧,再由大儒一锤定音,这名声不就起来了吗?
什么八骏,八友,八厨,背后大抵都是这样的路子。
曹操看得透透的,因为本来他也想靠着这手段扬扬名,结果负责《月旦评》的许劭兄弟嫌弃自己是宦官之后、赘阉遗丑,硬是不给自己评价。
最后逼得曹操拿着剑架在许劭脖子上,许劭才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
一个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家伙,乘着袁家的声势当上这个联军盟主,也能称得上英雄?
是头猪站在袁家这风口上都能飞起来。
结果得的评语比自己还好,号称“公族豪侠,播名海内”。
哼,公族豪侠?
无非就是前面公族二字。
而今倚靠这虚势嘲弄真正的英雄,袁本初,你真是让我失望。
天下英雄唯有二人,唯吾与主公矣!
主公第一,我,曹孟德第二!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英雄之势!
曹操将剑平举,目光坚定,大声喝道,“全军听令,两百步内三连射后弃弓,绕军袭扰!”
“喏!”
五千太平骑军于沉默中苏醒,喊杀声震天,犹如一只在草原上蛰伏许久的猛兽向着自己猎物扑去的前奏。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众多骏马脚踏大地的声音掩盖不住,轰隆隆的,一下就传到袁绍耳朵里。
“什么声音?”
一直忧心忡忡的袁绍察觉到地面的震动,皱着眉头,将目光投射到洛阳城上,以为是张角真的要打开城门,与自己干上一场。
可这城门别说打开了,连动都没有动。
“奇怪,不是城内守军,那是何处来的兵员调动?”
“莫不是哪位诸侯怕了这张角,私自调动兵马?”
袁绍越想越有可能,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有点害怕张角的诡异道术,之前在国师府他领教过了。
想到这个结果,袁绍有些跳脚,怒气冲冲。
“该死,没有自己盟主令,竟然胆敢轻动!”
“来人啊,给本盟主查......”
话还没说完,一阵惨叫声就传了过来。
“啊!”
“敌袭!敌袭!”
“快跑啊!天狗来了!”
“我们触怒了天神,我们不该来的。”
呼喊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刚刚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下去的秩序瞬间变得乱糟糟的,还比之前更加混乱。
“发生什么事了?”袁绍面目一怔,向周边人问道。
这时文丑带着刚刚出去的亲卫杀了回来,人数锐减,剩下的人几乎人人带伤,显然是经历一番血战。
文丑一溜烟来到袁绍马前,焦急说道“主公,快撤,有贼军从我军后方杀过来了!”
“人数不明,至少在五千以上,都是骑军,箭术娴熟,还专门往有火光的地方射箭,后方的百夫长们刚想反击,就被射成了筛子。”
“没了百夫长的弹压,整个后方都乱起来了,有不少人甚至还把我当成敌人,主公,炸营了!”
袁绍当即慌了,要知道为了方便赶路与攻城,他将大部分装备辎重放到本营,而今围城的军士大多是轻装上阵。
况且为了不让有漏网之鱼,他还下令将联军士卒一分为四,分别陈列在四个城门。
现在他所在的东门,士兵不过六万有余,英勇果敢之军都在前列,后方空虚,就一群老弱病残,战斗力不咋样,事还多。
本来就因为天象而精神敏感,现在又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贼军刺激。
炸营!
袁绍眼前一黑,脑子晕涨涨的,双手死死握着缰绳,文丑熟练的把自己这位主公扶住。
“主公,这时候可不能倒啊。”
“对,不能倒,咱们还能迎战吗?”
“难,现在营中士卒压根不听命令,可供指挥的只有各个诸侯的亲卫,人数应在七千之数。”
“诸侯亲卫必是精锐,五千对七千,我们赢面不小啊。”
“快,持我盟主令,把他们的亲卫要过来。”
袁绍精神一震,各个诸侯的亲卫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训练的,只要他们顶在前面,其余士卒或多或少都能鼓起一些勇气。
田丰开口打断了已经失神的袁绍,冷静的分析道:
“主公,行不通的。”
“亲卫是诸侯在军中的保命重器,别说如今是这般情况,就算是平时,想借也是难上加难。”
“主公,你难道愿意将手中亲卫交由他人之手吗?”
听着田丰的提醒,袁绍深以为然的点头,自己的亲卫宝贝得紧,若是借给亲近子侄还行,借给别人?想都别想。
袁绍又道:“那我们撤?”
“不可,不能撤,至少盟主不能撤。”田丰立马摇头,“盟主乃是各个诸侯的定心骨,由袁氏声明背书,若是现在撤了,一来诸侯离心背德,二来主公声名大损,再难进步!”
袁绍烦闷的一挥衣袖,抽出宝剑。
“战也不行,撤也不行,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不,盟主不能撤,主公你能撤。”田丰一转衣摆,双膝下跪,“臣请主公换衣,臣斗胆,着盟主服,持盟主旗,与贼军死战!不堕我袁家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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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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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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