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宁轻笑出声,并不避讳在他面前提到裘邵言,“世叔何必与他人相比,有心便可,并非一定要胜过他人。”
裘邵言乃本书男主,在这本书中,便是熠熠生辉、呼风唤雨无人能比的主角,他并不奢求慕怀舟能胜过裘邵言,于他而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好。虽他是恶毒花瓶反派,但只要离男女主远些,此生想要安生度过,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也是他为何从不主动招惹王恬恬的原因。
斗不过,便绕路走,何必死磕。
裘邵言意味深长颔首,“嗯。”
商十在一旁偷笑。
他们爷可是少主的父亲,虽说非亲生的,但少主对主子,可是十分恭敬,从不违逆。
论能力,他们爷也是更胜少主十倍百倍,少主学的那些手段与计谋,还是跟在爷身边,由爷亲自教导指点的呢。因此,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林瑞宁是要去开铺子的,待午后凉些、腹中也消食达到最佳状态了,方才回来,让无能子神医为他把脉诊病。
利用正午这点时间,他可将香皂先推出,卖掉第一批后,以这些香皂的质量,自然会客似云来,并不需要如何宣传。
“少爷要出门?”忌女机灵,忙要去撑伞。
林瑞宁摆手,“你还未用午食,便先去用了罢,仔细饿坏身子。”
“这怎么成?奴婢并不饿的,伺候少爷要紧。”忌女脑袋摇成拨浪鼓,说甚也不愿离开少爷,且……
她瞥了一眼慕老爷,低声道,“少爷,虽忌女不愿打扰您与慕老爷,可人多口杂,您与慕老爷还未定下名分,便独处一室,若被人瞧见了,外头又要乱嚼口舌了。”
林瑞宁耳根微红,旋即伸指轻弹娇俏少女的额头,“胡说什么,还有商十在呢。”
裘牧霆闷闷低笑,浓墨长眉微挑,自有股稳重桀骜的凌厉味道,却又多了几分温度,温声含笑,“瑞宁不若骑马去罢?”
“马?”林瑞宁自然而然看向那匹高大矫健的黑色骏马,不由再次赞叹。
不愧是慕怀舟的马,物随主人,一样的狷狂冷清,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疏离,头颅微昂,目光冷冽锐利,十分威风。
“风神乃我坐骑,瑞宁尽可放心,它虽桀骜不驯了些,却还算懂事。”言毕,裘牧霆手微扬,黑色高头大马便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在裘牧霆这个主人面前,脾气暴躁狂野的骏马,低下骄傲的头颅。
林瑞宁望着近在咫尺的骏马,心里一阵发痒,他自然也很想体验一番骑马的感受,眼睛微亮,却轻笑道,“世叔想让瑞宁骑风神么?且不说瑞宁骑技不佳,便是瑞宁精通马术,也是不敢骑它的。”
忌女忙点头,“是了,少爷莫靠近它罢,它凶悍得很,方才奴婢便——”
话未说完,便见裘牧霆轻拍风神头顶。
黑色骏马端着姿态,依旧是桀骜不屑的模样,有些不耐,但仍轻上前轻蹭了一下林瑞宁的胳膊,喷了个鼻息。
忌女闭嘴了。
裘牧霆望着哥儿,骨骼分明的手指徐徐捋了一下风神被养得乌黑油亮的的鬓毛,眸中几分笑意,口吻不轻不重,却是令人心惊,“瑞宁只管放心罢,我替你牵着缰绳。若这只畜生敢伤你,我定是不饶它。便是死,也是轻的。”
风神似感受到这阵杀气,连声嘶鸣,头颅压得更低。
商十:“……”爷,风神可是难得的良马啊,如此草率便要处死它,是否有些草率?
然他家主子连个眼风都不曾落在他身上,只专注讨小哥儿欢心。
温声轻笑,“瑞宁可试着摸摸它,看看是否喜欢?若是喜欢,待瑞宁身子好了,便将它送与你,可好?”
在大草原策马扬鞭,林瑞宁也曾想过,还向往良久,因此听男人所言,不由心头意动,伸手轻触风神的鬓毛,只觉像绸缎般柔顺。指尖点在它的头顶,更感受到骏马身体中蕴藏的无限蓬勃力量。
霎时心驰神往,林瑞宁眸色发亮,仰头看向裘牧霆,桃花眼星星点点发光。
裘牧霆心头一颤,喉结上下滚动,嗓音沙哑,“我抱瑞宁上马。”
林瑞宁面颊染红,蛾首低垂,“……好。”
忌女与商十,立时慌张转身,面红耳赤,又羞臊又慌怕,一个紧张盯着通往正厅的小拱门,一个紧盯府宅大门,皆生怕有人走来,瞧见少爷与慕老爷(爷与林少爷)“暗度陈仓”。
裘牧霆鼻息加深,弯下高大身量,宽阔背脊几近将哥儿笼在怀中,伸出左手,绕过哥儿膝弯,嗓音沙哑诱惑,低低的响在耳边,“瑞宁,抱紧。”
灼热气息喷在耳垂,酥酥麻麻,好像过电般,霎时从脖颈到尾椎骨,全麻了。林瑞宁鼻尖还闻到一阵清冽好闻的味道,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本该很清冷醒神,但他此刻却头晕目眩,只一颗心还有知觉。
砰……砰……砰
跳得厉害。
又是一阵近在咫尺的轻笑,他的手被轻轻拉住,环在男人的脖颈肩膀上。
随后他便双脚离地,慕怀舟只手便把他抱了起来,轻松寻常,他坐在慕怀舟的左手臂弯,臀下是他结实有力的修长胳膊,太过轻松坚硬,林瑞宁好似坐在实地上般。
许是裘牧霆真的太过伟岸,林瑞宁坐在他臂弯,眼尾泛红,抿着嘴唇目眩神迷之余,发觉自个的视线水平,比往时还高了一个度。
他环住慕怀舟肩膀脖颈的手,根本无需用力,慕怀舟一只手便抱得极稳,微微使他身子倾斜,侧靠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
林瑞宁心头小鹿乱撞。
不过好似慕怀舟的心跳也并不慢?一声声,跳动得更有力,属于成熟沉稳的强大男人。
待被放到马背上,林瑞宁还垂首咬唇,面红得快要滴血,未回过神来。
直至头顶一阵轻笑,紧挨着的胸膛略微振动,林瑞宁才如梦初醒。
“瑞宁,坐稳了。”
林瑞宁羞窘分开双腿坐在马背上,握紧缰绳,心中懊恼。
怎会如此。
他竟如此失态……
偷偷侧目,恰好撞入一双墨黑幽深的灼热眸中,他并未漏过丹凤眼眼底的那丝压得极狠的占有欲以及……情.欲。
只与林瑞宁对视刹那,裘牧霆便移开视线,鼻息已乱,耳根微红。
林瑞宁忽而释然,悄悄偷笑。
原来不止他一人方寸大乱啊。
林瑞宁视线下意识的,便顺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下滑,自然而然,便落到了结实平坦腰腹下的位置。
他并非纯正的古代人,会有这样的好奇,实属正常。
真的只是好奇。
然而当看清时,林瑞宁便被烫到了般,慌忙移开视线,手足无措。
怎么会如此,他以为自己面红耳赤呆呆的,已经足够失态,但却并未想到,慕怀舟比他的反应更大。
难为他竟掩饰得这般好。
林瑞宁莫名的扑哧笑了一声。
忌女在替少爷与慕老爷望风,本便焦急万分,听闻少爷笑声,忙开口询问,“少爷,奴婢可以转过身去了么?奴婢怕老爷与夫郎随时会出来。”
可恶,这样久,慕老爷该不会对少爷做了甚过分之事罢?!
那可不行,她最多只能接受少爷被牵牵小手!
商十也十分紧张,他盯着府宅大门,外头林家老宅府宅门前的动静是越发大了,好似就在三房府宅门口响起似的,他心头哆嗦,“林少爷,小人可以转身了么?”
林瑞宁视线不着痕迹快速略过慕老爷的腰腹以下,面颊发烫,“咳咳,可以了。”
裘牧霆似有所感般抬头望向哥儿,似笑非笑,微理衣袍下摆,低声沙哑道,“怀舟失礼,瑞宁莫怪。”
林瑞宁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这个古代人,这算是调戏了罢?着实大胆,自己与他尚还无媒无聘,便如此大胆……
幸而自个不是古代人。
林瑞宁伸腿,微恼的轻轻踢在他腰侧:登徒浪子!
裘牧霆发笑,眸底尽是愉悦光芒。
忌女与商十,同时转身,肉眼可见忌女长舒一口气,额头已全是憋出来的热汗。
林瑞宁无意与慕怀舟互动得太过火,毕竟他虽身为现代人,但的确身处这个架空的古代,方才言行举止已十分出格,若是被传出去,定会连累林东恒与云书。
因此定了定心神,开口道,“走罢。”
裘牧霆温声应答,“好。”
林瑞宁从未骑过马,但好在风神异常听话“乖巧”,走得极其稳当缓慢,并不用裘牧霆替他牵缰绳,林瑞宁自个握着缰绳,只需双腿夹紧,便可稳稳当当。
裘牧霆与他并排走,身量高大,臂展修长,腰背挺括结实,林瑞宁便更有安全感,因此并无丝毫惧怕之意。
出到府宅门外,霎时数道目光投到林瑞宁身上,多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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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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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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