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他却不敢想下去了。
这五百字,就已令他耳根子发红。
裘牧霆低低闷笑,声音沙哑磁性,莫名性感而诱惑,“瑞宁在想何事?脸这般红。”
“在想这些料子应是能做许多衣裳了。”林瑞宁才不上当,袖中指尖捏紧,强行令自个冷静下来,面色镇定如常。
只是他眼尾泛红,一双桃花眸中水色潋滟,并无多大说服力。
裘牧霆也点到为止,虽他心悦瑞宁,恨不能立刻下聘,与他成亲,让他做自己的夫郎。然小哥儿说等他长大,他便听从哥儿心意。在未定下名分时,也不该过分逾矩,有碍哥儿清誉。
正是因心悦哥儿,喜爱哥儿,才更怜惜他,克制谨慎待之。
关于小哥儿的任何事,都非小事。
林瑞宁手背碰了碰面颊,男人虽未说破,但那包容含笑的眼神,似是将千言万语都包含在了里头,他反而更加脸红心跳,心里酸酸甜甜。
这样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上头。
比公然调情还更加暧昧。
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几分清明,蹙眉思索,“这些料子好是极好,却是与邵言给表妹的相同,若是做成衣裳穿出去,不知道表妹是否会误会?”
裘牧霆丹凤眸半眯,“瑞宁想如何行事,便只管如何行事,其他的,不必理会,她若是误会,也是她之事,抑或邵言之事,天底下谁人敢言只她一人可用这些料子,难不成她用甚物件,旁人便要避讳么。”
声音低沉几分冷肃,“且论辈分,日后她是邵言小辈,当谨慎言行,恭俭谦逊,何时轮到她来指点瑞宁如何行事。”
……这倒是。
不得不说,林瑞宁心中暗爽。
得知裘牧霆真实身份后,他便更坚定要嫁予裘牧霆的决心。
林瑞宁含笑颔首,“我知了,那我便让忌女拿去给人裁些衣裳,这些料子,该是能让瑞宁与几位长辈各做几身了。临阳天气暑热,世叔是否也要做几件?”
裘牧霆单手执起茶杯,“这些料子,瑞宁便只给二老与外祖父外祖母做罢,瑞宁的衣裳,与穿戴相应之物,我已备好,应明日便能到。”
“好。”林瑞宁也不拒绝,只轻笑乖顺点头,受了这份心意。
而另一事,裘牧霆却是应了。
指尖摩挲茶杯边缘,嗓音低沉,眸色加深,“只因来得匆忙我的确未如何准备盛夏衣物,也念着这几日便该做了。瑞宁能想到怀舟,怀舟不胜欣悦。”
俊犷深邃面容几分笑意,放下茶杯起身,矜贵丹凤眼紧紧锁住哥儿,眸色渐暗,声音沙哑,“只我还未量好尺寸,便劳瑞宁动手,可好?”
他张开左臂,身量高大,肩膀宽阔坚硬,腰背挺直,一副成熟伟岸的铁骨铮铮之躯,身姿狷狂傲然,气势睥睨高贵,一股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他已在林瑞宁面前站定,展示这副属于成熟男人的可靠身躯,坚硬高大,仿佛泰山不可撼动。
林瑞宁嘴唇微抿,眼尾赤红脑袋微垂,“是,瑞宁为世叔量身。”
他这处后院,是有量尺的,忌女常为他量身,去做衣裳,而每每量到新的尺寸,便心疼不已,只因少爷又清减了许多。
林瑞宁站起身来,手握量尺,站定在男人身前。
其实这副壳子只是病气缠身,加上天生骨骼纤细,因此看上去更加瘦弱,本身却是不矮的,林瑞宁估摸过,应有一米七八左右。
然站在裘牧霆面前,却显得格外……娇小。
他也是个男人,是真的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自个。
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是真的太娇小了,竟只到裘牧霆的心口。因着他并不想在未定名分之前太过出格、与裘牧霆太过暧昧,也因着心中一丝羞涩,因此并不抬头与裘牧霆相视,只双目平视。
却不想,正面相对的,便是裘牧霆宽阔坚硬的胸膛。
被低调奢华的藏蓝色锦衣包裹着,裹得并不如何紧,还有空余,是极得体而矜贵的松紧度,但林瑞宁就是能感觉得到,这胸膛应是极硬而结实。
耳根发烫,竟有些无措。
头顶传来沙哑轻笑,“瑞宁不知该如何量么?”
林瑞宁轻轻摇摇头,抿着嘴唇面颊粉红,先是量了男人的肩宽,臀围却是隔空大约估量的。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而后转到正面来,量了正面肩宽。
此间一双丹凤眸气势灼灼,视线不动声色紧锁在哥儿泛红面颊上,喉结上下滚动,鼻息低沉而灼热。
这视线如有实质般,林瑞宁心如擂鼓,莫名慌乱。再低头看,他的量尺一端,忽而被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勾住,徐徐绕了一圈。
这动作,缱绻而缓慢,细细沙沙,磨人得很。
林瑞宁轻拽,拽不动,便不得不抬头,与那双漆黑威严侵略感十足的眸子对上,心头一颤。
裘牧霆目光罩在哥儿慌乱泛红的脸上,低低笑了,“瑞宁终舍得看我了么?”
他的食指松开,林瑞宁一扯,将量尺拉回手中,声音软侬,不知不觉似泛着春水般,回归真正的音色,可怜而妩媚,“世叔莫要欺瑞宁,劳烦抬起您的胳膊,瑞宁要量您的腰围。”
裘牧霆顺从抬起左臂。
林瑞宁上前一步,几近主动投入男人怀里的姿势。
男人身量伟岸,腰并不瘦窄,反而精壮孔武,并非粗笨的那种粗壮,但却是极其劲壮强韧的,蓄满力量。
林瑞宁要贴得极近,才能右手将量尺从男人身后绕过,左手接回量尺。
相贴之时,几可听闻裘牧霆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节奏很快。
林瑞宁心脏微疼。
只因,他的心跳也很快呢。
他还在垂首为男人量腰围,便听一阵慌乱脚步声响起,只听得忌女窘迫羞极了的声音,“啊,少爷,慕老爷,奴婢,奴婢不是成心的,您,您们请继续,奴婢……”
哎呀,剩下的话,忌女臊得不好意思说完,转身跑了。
还慌不择路,跌了一跤,扑进玫瑰花丛里头。
林瑞宁好笑,心头那似慌乱与躁动倒是被这傻丫头拂散了,从容从男人怀里撤出,量尺也量好了男人的腰围。
看一眼唇边含笑的男人,知他并未恼忌女,才开口扬声唤道,“跑什么,快过来罢,有差事要你做。”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忌女方从花丛里挣扎爬起,脑袋发髻里头插了片叶子,乱七八糟,小脸红扑扑,双手是捂住眼睛的。
听得少爷唤自个,方小心翼翼将手指挪开,试探的看了一眼。
见少爷与慕老爷果真隔了段距离,方没那样慌了,站起身来,犹豫的看着少爷。
林瑞宁招招手。
忌女这才似小狗般,颠颠儿跑过去,却依旧脸红心跳,不敢瞧人,只看脚尖,“少爷。”
林瑞宁问道,“前头的事可忙完了?”
忌女点头,“回少爷,香皂已销完,好些哥儿姐儿来迟了买不着,都叹可惜,不愿离去呢,奴婢好说歹说,言过几日才有,他们方才肯走。”
说起此事,忌女兴奋起来,也顾不得羞臊了。
反正少爷与“慕”老爷迟早也要成亲的罢?只是抱一抱,应是问题不大?
林瑞宁对这结果并不意外,将量下的裘牧霆的尺寸报与忌女听,又命她带人将裘邵言送的料子交于之前制成衣的铺子裁缝,为几位长辈与裘牧霆,各做几身衣裳。
忌女时刻念着少爷,巴巴道,“少爷,那您呢?您不再做几身衣裳?这些料子,摸着比云锦还好呢。”
“我的穿戴之物,世叔已为我备好。”
见小丫头这才满意,林瑞宁心中好笑,指尖轻点小丫头额头,“天气越发闷热了,你也拿这些料子,做一身衣裙吧。”
虽书中忌女是裘邵言的管家,也是裘邵言的人,但目前忌女是他的小丫鬟,只要日后忌女见了裘邵言还能不变心,还想跟着自个,林瑞宁便有法子把她留在身旁。
啊,他可是裘邵言的小爹啊,要个小丫鬟,还不简单?
忌女受宠若惊,但还是下意识拒绝,待慕老爷开口,再瞧少爷的确是认真的,方才欣喜应下,高高兴兴出去了。
在她走后,林瑞宁却想起什么,有些懊恼,看向男人,“这些料子珍贵异常,若忌女也制了身衣裙,她穿着,我与爹爹小爹,外祖母外祖父,应是不介意的,然不知表妹介意否?”
下人与主子穿同样的料子,在主子这里,该是斟越了的。他们三房不在意忌女斟越,但不知老宅那边?
到时老宅那边开开心心穿新衣,王恬恬一个千金小姐,却发现与婢女撞了料子,岂不要出事?
裘牧霆道,“无妨,她若介意,不穿便是。”
林瑞宁:“……”
世叔,您这便有些不讲理、有些欺负人了罢?
然而,林瑞宁面上不赞许的皱皱鼻子,心中却微妙的有些期待。
方才他不是故意令老宅人与忌女撞料子的,但此刻,他却开始有些恶劣因子作祟了。
所以,他并无改变主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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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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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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