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其它小说>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种田】一撮鹿毛>世叔待小辈,竟是如此严厉么?怎么待我却不同
  “哦?”林瑞宁眼睛微亮,“不知世叔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来?”

  裘牧霆唇角微勾,视线不着痕迹看过去,商十立刻机灵的把大箱子打开。

  霎时,林东恒几人,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震惊出声,“嘶……”

  这竟是一整箱的珠宝首饰,以及一些精巧奢华的小物件,件件看上去价值不菲。

  林瑞宁也惊了惊,他本以为这一箱子会是塞外特产的东西,还想着开开眼界,却没想到竟全是玉石珍珠金银饰品。

  倒也算是另外一种开眼界了。

  毕竟这些东西,全都是他买不起的。

  其中虽也有一些大带、也就是腰带,以及荷包折扇之类的小物件,可那十几根大小不一的腰带,也是用上等绸缎制作而成,或镶嵌白色粉色珍珠,或镶嵌各色宝石玉石,哪怕比较简单的,也是用金银绣出各种好看图样。

  而颜色样式,也是从雅致到华丽,各种风格的都齐全了,适合各种场合。

  再看那些荷包与折扇,皆透着珠光宝气,哪怕其中有一两件看上去较为寻常,可细看,才知道用料与小细节上,是费了心思的,也是藏着富贵。

  裘牧霆看向商十。

  商十脑袋压低,肩膀缩了缩。

  这些都是老太爷从各个库房挑挑拣拣找出来的,都是好东西,其中一些老太爷是预备着送与爷心悦之人,另外一些颜色较轻的,俏丽活泼一些的,则是送与爷心悦之人的……孩子。

  没有爷的指示,他并不敢将林少爷的信息过多透露给老太爷,因此只得任由老太爷抓着花白胡子脑补。

  反正林少爷年岁小,那些俏丽活泼的小物件,他恰好也用得着。

  因着这些宝物,全场皆静了静。

  “怀舟,这些……”许久之后,林东恒看着这一箱贵重之物,不敢随意妄动,尝试着拿起一个看上去最朴素清雅的荷包,却发现它的几根穗带上,都缀着十数颗细小圆润的粉色珍珠,使得雪白绢丝做的荷包,顿时透着几分俏丽活泼与……矜贵。

  他手一抖,连忙把荷包放回去。

  他虽常年在外走商,见多识广,可却也从未做过珍珠买卖,只因珍珠乃昂贵奢侈之物,以他的家底,还够不上资格去买卖珍珠。先不说他并无本钱,只怕就算有银钱,没有些关系与门路,也是买不到此等珍贵稀少之物的。

  裘牧霆将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从商十身上移开,看他如此反应,温声笑道,“只是些小物件,诸位若有看得上的,尽管挑去赏玩,不必与怀舟客气。”

  “不不不……”王素娟从未见过这样贵重的东西,哪怕她没见识,却也知道这箱子东西稀罕,连连摇头往后退了两步。

  如此贵重,她哪敢受啊?

  非亲非故的,何德何能?

  云书在惊讶之后,将目光从箱子里的珍贵之物上移开,眼中除了欣赏之外,并无任何贪念,清隽面容温和,并未将他的话当真,开怀道,“怀舟说笑了,这样珍贵之物,怎能随意赏玩,该好好收起来才是。”

  他赞道,“怀舟家蕴丰厚,今日真是让我们开了眼了。”

  林家几位长辈,看着各个双目清明,面对这些珍物,竟并无一人动心。

  裘天启在一旁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确认他们并不是在客气推辞,而是真心拒绝,并没有起一丝一毫贪念。

  对此,他既替小叔高兴,又替小叔着急。

  小叔本就在年岁上毫无优势,而今小叔未来夫郎的长辈又都是不为钱财所动的,这可怎么好?

  他的小叔,年岁大,性格寡淡冷漠,也就唯有家底能拿得出手了。

  裘天启连忙轻咳一声,“小叔说得没错,这些东西,乃寻常之物,平日用来赏玩赏玩是极合适的。”

  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小叔,见小叔脸上并无任何不悦,便知自己没说错话,微微垂下脑袋,继续客气恭敬道,“在下小叔最喜送人礼物,林少爷尽管挑,若是您不要,小叔反而会心里不畅快呢!”

  这分明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林瑞宁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又扭头看了一眼面色不变的男人,随手拿起一把折扇,将之打开,扇面是青色绢丝做的,里面竟单用银线绣出百花绽放图,花团锦簇的轮廓,却因只用银丝勾就轮廓,而去掉了俗气,别有一番趣味。hΤTpS://WWω.sndswx.com/

  扇炳系着的红色穗带上,缀着一块色泽温润的上好羊脂玉。

  他缓缓将扇子合上,含笑侧目望着慕怀舟,“此柄扇子,怕是足以抵普通人家一辈子的花用,世叔确定,这便是送与瑞宁随手赏玩的小玩意儿?”

  不等慕怀舟作答,林瑞宁已微微垂下脑袋,手指摩挲着折扇扇柄,眼中闪过几分疑色。

  将这样昂贵奢华之物,说成一文不值好似街边小摊子上随意摆卖的物件,随手便要送予他们。

  该说慕怀舟出手大方,还是说他财大气粗,并不将这些足够昂贵的东西放在眼里。又或者,慕怀舟别有所图?

  三番两次示好,慕怀舟到底所为何意?

  林瑞宁自认,林家三房,并未有慕怀舟看得上的东西。

  他们的府邸,并不大,且位置也不是上佳,三房手里更是无甚产业,值不得慕怀舟费心思图谋,送这些珍贵东西示好,只怕最后吃亏的还是慕怀舟。

  裘牧霆袖中手指微微握紧,眸色幽暗,声音沙哑道,“瑞宁不必将它们放在心上,皆是一些粗糙劣玩罢了,若能得瑞宁喜欢,也是它们的福气。”

  裘天启被小叔这番堪称黏糊糊的情话吓得身躯一震。

  这还是他威严冷漠少语的小叔吗?若是家中老小见了,定会以为小叔撞邪了!

  商十低着头连忙拽了拽二少爷的衣袖,示意他别反应太大了。

  而且这才哪到哪呢,如今伟岸冷峻的爷不时还用林少爷送的玫瑰花瓣泡澡呢,真是少见多怪。

  “无功不受禄。”林瑞宁轻笑一声,将折扇放回箱中。

  裘牧霆望着哥儿头顶上小小的发漩,眸中墨色更深,终是不着痕迹叹一口气。

  瑞宁一向聪慧,果真因着这一箱多余的蠢东西,起了疑心了。

  如此想着,裘牧霆眸底深处,却并无烦忧与太多对商十的怒火。

  毕竟若是瑞宁就此起疑,慢慢想明白一些事,而后了然他的心思,也是好的。

  林东恒与云书对自家哥儿这样乖巧懂礼的言行很是满意,点头笑道,“是了,无功不受禄,我们怎可无缘无故再收怀舟的厚礼。”

  二人似想到了什么,“对了,怀舟,回想起来,你与我们是同一天抵达临阳镇。你从塞外来,不知可有顺带捎些货物到关内来卖?”

  裘牧霆一双丹凤眼浮出笑意,颔首道,“只带了些皮子,还算受欢迎。”

  林东恒眼睛一亮,更加激动,“那怀舟商队下负责卖皮子那位,可是络腮胡、左边脸上一块二指大的红色胎记?”

  裘牧霆看向商十。

  这样小的领事手底下有无数,他自然不会一一认得。

  商十连忙点头表示林老爷说得对,这次负责卖皮子的,正是那位领事。

  “哈哈哈哈哈!”林东恒捋着胡子开怀大笑,“原来我与怀舟早已有交集。”

  云书满脸笑意解释道,“这次我与夫君跑商回来的路上,恰好遇上一支塞外来的商队,领事便是方才说的那位。见价钱极其公道,我们便顺便买了些皮子,转手后果然赚了一笔。”

  林东恒仍然大笑不止,格外爽朗,“原来瑞宁的这笔买药钱,还是托怀舟的福赚的,真是巧啊,哈哈哈哈!”

  “我与瑞宁有缘。”裘牧霆轻笑。

  “既然如此,左右今日天气不佳,并无客人,不如到我府中,我们喝一杯!”林东恒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交集,对裘牧霆更是热情。

  “那怀舟便却之不恭了。”

  关了铺门,一行人说说笑笑,向林府走去,倒也是热闹。

  裘天启与商十牵着马,也是步行,那口大箱子,则是放在马背上驮着。

  看着小叔身影融入其中,不时温和有礼的回话,平日连让曾祖父称呼他的字都不愿,如今却一口一个“怀舟”自称,谈吐间充满风度且平易近人。与那位身形纤细柔弱的哥儿说话时,更是体贴侧头,适时放缓脚步,配合着他的步伐。

  裘天启再次揉揉眼睛。

  商十低声:“二少爷您别揉了,您的眼睛已经红通通的,再揉就瞎了。”

  林瑞宁漫不经心与裘牧霆说着话,心内在思考一些事。

  雨后街上有积水,石板上偶有青苔,滑得很。

  林瑞宁脚下不觉,踩到一丛青苔上,陡然失去重心,身体朝后仰倒。

  “小心!”林东恒云书大惊。

  “瑞宁!”裘牧霆瞳孔缩了缩,大掌托着哥儿纤薄背脊,将他扶稳。

  林瑞宁抓着他的衣袖借力站好,惊魂未定,心脏因为惊吓还有些收紧抽搐,鼻息紊乱,额上覆着一层细汗。

  后背骤然涌入一股暖流,如今早一般,林瑞宁知晓,这应该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内力。

  只是差点摔了一跤心神不宁罢了,小叔竟就给人家用上了内力来安抚!

  裘天启眼睛差点掉下来,震惊之下脚下不小心,竟也踩上一处青苔,因着分心,便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

  屁股还砸中一个水坑,溅起一层水花。

  他可真是太惨了。

  林瑞宁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便听耳旁一道冷厉威严的声音,“丢人现眼,还不快起来。”

  裘天启在一众憋笑声以及小叔嫌弃严厉的目光中,窘迫尴尬至极的爬起,“是天启失礼了,还请各位见谅。”

  “知晓便好。”裘牧霆绷着脸沉声道。

  林瑞宁含笑望了他一眼,“世叔何必如此严厉?慕公子摔了一跤,已是倒霉,瑞宁以为世叔会问询他是否伤到?”

  裘牧霆单手负在身后,淡淡看向侄儿,“他是个小哥,粗糙肉厚,区区摔了一跤罢了,怎会伤到。”

  眉峰更是压低,有着威严,“若只是如此,便要人嘘寒问暖,未免让他父亲叔伯蒙羞。”

  林瑞宁讶异,“世叔待小辈,原来竟是如此严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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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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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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