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可以无所顾忌,但刘毅却不好直接拒绝。毕竟,蔡邕再冬烘,终究是蔡琰之父,要想抱得佳人归,他可是个绕不过的坎。他想了想:“是。蔡公说得甚是。小子得空,去给主公说说。”
蔡邕眼皮一翻,大为不满:“刘将军,你是在敷衍我罢,什么叫得空去说说。这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等你得空,那得什么时候?”
刘毅巨汗,正绞尽脑汁措辞过关,这时有个下人进来禀道:“老爷,山东羊家谴人来报,说一会就到……”
“羊家的人来了?”
蔡邕顾不得和刘毅继续扯皮,猛地站起,急不可耐的朝外就走:“孟德,兴汉。你们且先聊着,我先失陪了。”
此时蔡琰也站起身,似乎想跟着其父一起出去。被蔡邕一眼瞪了回来:“为父中途离去,已是极为无礼。琰儿,你就不要跟来了。在这替为父陪陪客人。”
刘毅跟着站起,曹孟德却不拘束,自顾坐着,捏着个棋子盯着棋盘冥思:“嗯嗯,不用管我。”
蔡邕也没管他,他走得甚急,边走边道:“哎呀呀,什么时候到的?小珏可一起回来了?”
那下人在后面一路小跑,跟在蔡邕后面:“小人得到消息就来通知老爷了,个中内情也不大清楚。”
“好好好,快带我去看看,好长时间没见了,想念得紧。”
蔡邕急吼吼的道。他一向注重仪表,宽袍大袖,此时跑得太急,两手还提着衣服前摆防着摔倒,显得甚是狼狈。
刘毅盯着两人消失在视野,回过神来,正巧蔡琰也回过头,两人打了个对面。蔡琰的眼睛很大,细致且长的眉毛下,炯而有神,直如一汪秋水。
刘毅脑子一热,正想问问羊家何方神圣。这时曹孟德却惊叫道:“哎呀呀,死了死了。这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呀。”
蔡琰朝刘毅抿嘴一笑,复又盈盈坐下:“大兄,你自己心不在焉的。下个棋也一心多用,如今得负,还能怪得谁来?”
“我的大車呀,不该这么冒失的。”曹孟德大为懊恼,将弈子朝棋枰上一丢:“不来了,气死我了。”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似乎如梦初醒:“咦,世伯人呢?”
蔡琰没好气的道:“不是刚走么?你还应了的。”
“这样啊。”曹孟德刚才太过投入,似乎才反应过来。他突地站了起来:“曹洪那小子,我都忘了和他们说。如今贵客临门,要是反客为主,将贵客拒之门外可不大好。”
他转过头,朝刘毅挤了挤眼:“兴汉,你且和文姬手谈一局,让她知道厉害。我先出去忙会。”
羊家来人,还有人先行通报。看来多半也是大族,排场也大。可就算如此,也不用曹孟德亲自出去知会。曹洪又不是傻子,岂会胡乱拦人。就算真犯了浑,不是还有蔡邕么?
想着曹阿瞒刚才的鬼脸,刘毅恍然。他这么做,多半也是想给自己制造机会,有成人之美的意思。刘毅还未说话,蔡琰却站了起来:“我也去。”
曹孟德瞥了蔡琰一眼,一指刘毅道:“你也去,那兴汉在这儿做甚?看风景么?”
不待蔡琰反驳,他已风急火燎的朝外跑去:“你们且先玩着,我一会就来。”
两人面面相觑,颇觉尴尬。过了一会,还是蔡琰先反应过来,她面色微红:“刘将军,咱们下一局么?”
刘毅被她盯着,心头也有些不自在,眼睛落在棋枰上,以躲避尴尬:“小子只是粗通弈理,恐非昭姬几合之敌。”hΤTpS://WWω.sndswx.com/
汉代象棋,现在还不能称为棋,叫“象戏”。现在还不如后世一般,有统一的规制。就如当代的麻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只能算初具雏形。和当代象棋相比,更是似是而非。好在蔡琰和曹孟德对弈时,刘毅已瞄了几眼。棋枰上除了无“相”之外,楚河汉界俱全。其余诸子,也和现代大差不离。不过这也难怪,现在的“相”,少少也是三公的地位。在棋盘上,军力却不及車马,地位比之将帅,更是拍马难及。还要他们冲锋陷阵,确实有失体统。
不过曹阿瞒都在蔡琰手上吃了亏,刘毅这种半篓子,加之规则变动,也不是看两眼能适应的,恐怕更难讨好。
蔡琰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刘将军是会了。”
说话的时候,她已开始收拾残局。麻利的将原先的棋子归拢,再重新一一摆好。刘毅站在一旁看着,有心想帮,又怕唐突佳人。正两难间,蔡琰已重新摆好棋局。她右手一探,莹白素手虚指棋枰:“刘将军是客,理应执红先行,请吧。”
如果清坐的话,怕是更加尴尬。眼见蔡琰都摆好了,刘毅也不好推脱,索性坐下:“那我就不客气了,只是在下弈术不精,定不是文姬对手。”
话虽如此说,但也顺手拈了个卒子,上前一步,算是起手。
蔡琰微微一笑,顺手平了下炮:“刘将军可真客气,是在让小女子么?”
刘毅不以为意,又拿了一颗棋子,却一下呆住。他盯了棋盘半晌,才恍然,这象棋少了个子,棋盘不一样,布局也全乱了套。后代的拱卒,是一个常见起手势,也叫“仙人指路”,里面有很大一个原因,是为了活后方的马路以防憋脚。但现在连相都没有,棋盘一变,自然不存在憋马腿之说。先手上卒,就算不是废棋,却也庶几近之。
蔡琰心思玲珑,见刘毅一脸为难,又是一笑:“怎么,刘将军可有难处?”
刘毅盯着棋盘,面现难色:“确实,此等下法,和以前所见大为迥异,一时间,确实不知如何布局了。”
其实琴棋书画,其他方面刘毅不敢打包票,但象棋一道,毕竟暗含兵法。前世刘毅甚好此道。不说是国手,但也尚可见人。本想在佳人面前表现一番,此时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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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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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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