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和叔,您先往旗医院走,我这把大队的四轮车开过来了,得还回去。”
布和拍拍七十三的肩头:“谢谢你。”
七十三都有点不好意思,但嘴巴像被糊住了一样的,只有木讷地点头。
白志辉一双眼睛都是愧意,布和也没有要怪他的意思。
“孩子,你不要自责,我知道事情是因为胡思乐自己想看热闹,不能怪在你的头上的。”hτTΡδ://WωW.sndswx.com/
白志辉这下更加不好意思,布和要是打骂他或许心里就能过去这个坎,可布和现在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白志辉简直无地自容。
“叔...”
“孩子,叔现在心里着急,就不和你们说了,我现在先去看胡思乐。”
白志辉自告奋勇领着布和往旗里医院走。
“布和叔,我领你去吧,好找。”
布和也没有拒绝,两人坐上马车,赶往旗医院。
七十三只能一个人将四轮车开回大队。
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为夜途的旅人提供了相当好的照明条件。
七十三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空落落的。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
七十三的身影在月光下孤独而又寂寥。
“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呦~”
七十三唱着唱着,一顿。
“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呦喂...”
七十三并没有相会的姑娘,只有心头无法说出口的一句酸涩的话语。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
七十三踩着油门的脚感觉已经有些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头的思绪影响了四肢的行动,还是因为夜晚的草原没有遮蔽。
双腿的麻木,心头的酸涩,头顶的月光,脚下的土地。
好在夜晚的草原广阔,没有什么人,随便七十三怎么嚎叫,都没有人瞧见。
七十三现在能做的,只有将四轮车送回大队。
也不知道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旗医院。
白志辉领着布和到胡思乐住院的房间里,白美丽正在床边给胡思乐擦手。
布和瞧见胡思乐头上缠着纱布,嘴唇发白的样子,心头一紧。
“姑娘...”
胡思乐转过头来,布和看见胡思乐的正脸,慢慢放下心来。
精神头看起来还算不错。
“阿布,你咋来了。”
布和搓着手,这是在来的路上因为心里着急紧张,缰绳握得太紧,手也僵住了。
“姑娘你这说的啥话,姑娘都住院了,阿布不来看你像话吗!”
胡思乐不好意思,想抓抓辫子,动的幅度大了之后扯得脑门上的伤口生疼。
“斯~”
“姑奶奶,你快不要动来动去了!”
白美丽看见胡思乐那龇牙咧嘴的样子,着急得很。
“你乖乖躺着就行。”
布和也来搭腔。
胡思乐不敢反抗这两人,乖乖躺回床上。
“大夫咋说啊?”
布和跳过胡思乐向白美丽询问情况。
“叔,胡思乐说是脑震荡,歇一阵儿就好了。脑门上剌的伤口就有点麻烦了,恐怕会留疤。”
布和咽了咽口水:“啥?留疤?姑娘家的留疤可咋好啊。”
胡思乐自己倒是无所谓:“没关系的啦,又不耽误我喂羊打草。”
布和心头的盘算倒是不好在这个时候对着一屋子人讲。
表姑妈那里帮忙相看的对象,也不知道介不介意胡思乐脑门上多了一道疤。
布和心中直打鼓,恐怕多少会有影响的吧。
哎,真是愁死人了!
布和决定,明天一早还是去表姑妈家里看看情况比较好。
“阿布,额嬷知道这事儿了没啊?”
布和没反应。
“阿布?”
胡思乐叫了好几声布和才反应过来。
“啊?你额嬷能不知道嘛,你们几个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动静可一点都不小啊。”
白美丽回想那个时候几人的行径,确实闹出来不小的动静。
“当时是个啥情况啊?我只是听书记讲胡思乐是去田里看热闹的时候被人砸到脑袋了?”
白美丽和白志辉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比较好。
还是白美丽一咬牙将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
白美丽父亲白山在给地里浇水的顺手给邻居格日乐家的地里浇了水,本来是好心帮忙。
结果因为没给人家说明白,格日乐在抢水大军里抢回来一车水之后也给自家地里浇了个透。
两人同时浇了水的那一行苞米就因为浇太多水发涝,蔫儿了。
格日乐在地里心疼的直哭,白山见格日乐哭得伤心便告诉她自己干的事情。
格日乐气不过开始骂白山,白山脾气也没有多好。
本是一番好意,最后酿成了苦果。白山原本还挺愧疚的,经过格日乐这么一顿骂,心头的愧疚也消散。
白山在忍受格日乐一段时间的谩骂之后无法再忍受便开始回嘴。
格日乐见白山开始回嘴,觉得做错事情的人不仅没有悔改之意,反而开始倒打一耙,心中的委屈更甚。
在自家男人呼斯太过来之后,几人开始混合骂架。
白山骂不过两人,向呼斯太挥了拳头。
呼斯太也不是忍受这种闷气的人,二话不说就开始和白山打起架来。
这年头的人营养跟不上,都没有特别壮实的。两人不相上下,难舍难分。
在白美丽和白志辉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两人正打得如火如荼。
白美丽不想再让两人再打下去,怕再继续的话两人会出事。
叫来附近的村民开始拉架。
不过白山和呼斯太两人打红了眼,不敢怎么拉架,总是不服气,还要继续打下去。
白美丽和白美丽两人拉架拉得筋疲力尽,也没能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也不知道白山从哪里抓了一把锄头,就往呼斯太身上砸,后面两方人马拉拉扯扯的就不小心将锄头甩了出去。
恰好胡思乐在那个时候听见叫骂声,正想钻入人群瞧瞧情况。
倒霉的胡思乐就那么地赶上了锄头挥出去的瞬间。
砸在脑门上,脑门上的皮被豁开口子,人也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白志辉兄妹看见胡思乐的情况手忙脚乱地将其送来医院。
注:文中(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呦,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呦喂,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摘自歌曲《敖包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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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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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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