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食槽,宽敞的休息区域,在棚子外面还有供牛运动的地方。
棚子顶部开了天窗,暖和的时候可用来通风,等到冬天逐渐寒冷的时候将其封闭也能保温。
还有专门供这些牛喝水的水管,据说冬天还会给喝温水。
各个设施在如今的乡村里做得还是很超前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的认为这是浪费,没必要那么精心照料。
都快住得和人一样好了,甚至比很多人还要好。
但也有人认为正是因为这样精细才能够使得养殖的人挣到钱,带领村子里的人一同富裕。
各抒己见,好不热闹。
“哎,今天新村要来乌兰牧骑了。”
“明天就到咱村子里了,着急什么。”
这里本就是在新村的边上,只是很多隔壁村子里的人凑热闹想来瞧瞧。
合作社多是由新村的村民和胡思乐他们几人一同经营的。
大多数人心里还是觉得这和在自家养着,没什么差别,还是在村子里,还是这些人自己照顾着。
“胡思乐,今天去看乌兰牧骑吧。本就是村子里,留下个巡逻的就行了。”
白志辉显然有些兴奋过了头,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胡思乐想了想,便点头同意。
合作社的工作本也不复杂,如今众人各司其职,将这里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等到傍晚,胡思乐到大队看着乌兰牧骑的演出。
七十三正在和乌兰牧骑的演员们沟通着什么,远远地看见胡思乐过来,冲着她微笑一番。
胡思乐回以微笑,走到春林的身边坐下。
“今天乌兰牧骑说是要比往常多唱几首歌呢。”
“那真好啊。”
胡思乐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娱乐活动。
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好好听听民歌,听听说书人的乌力格尔,好来宝。
小孩子们最是喜欢这样的活动,即便是在收音机电视机都不再是稀罕物件儿的今天。
乌兰牧骑的演出活动依旧能吸引着这里的人,放下手上的工作,拎着小板凳不辞辛苦地坐上几个小时坐在这里。
文艺工作者们的劳动成果也被充分尊重着。
“大家好,先给大家带来一首老歌儿。《上海产的半导体》,好不好?”
村民们在十月的秋风中,精神抖擞地望着乌兰牧骑的工作人员。
马头的声音响起,浑厚悠扬的男声响起。
上海产的半导体,
是奖励给我的礼物呦,
因劳动出色受到称赞,
我得到这台收音机......
胡思乐感觉心中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嫂子,我回趟家。”
和春林说了一声之后,胡思乐跑回家中,不论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她总要去看一看。
走进院子,马圈里的海骝马耷拉着脑袋,喘着粗气,看起来正在经受着煎熬。
见到胡思乐过来,海骝马艰难地站起身。
用蹄子刨着土,头指着的方向,那是枫林的方向。
“你想去枫林对吗?”
海骝马依旧刨着土,胡思乐随即明白了,这是曾经海骝马去枫林时候常爱这样玩闹。
给海骝马套上缰绳,牵着走出了院子。
十九年前的春天,布和牵着它走进这座院子。
十九年后的秋日,胡思乐将其牵着出了院门。
经过两场重病的马儿,身体已然十分地虚弱,走路都是硬挺着,慢悠悠地和胡思乐并肩走在去往枫林的路上。
在村口,胡思乐碰到了一个好似很熟悉,但是又感觉陌生的男人。
只是胡思乐并没有太在意,牵着马继续走着,仅回头看了一眼。
十月的枫林,入眼皆是红色,由浅至深,各样的红色。
五角枫叶,一片片地在枫树上随风摇曳着。
胡思乐牵着马走入枫林中,一如往常那般选了一棵粗壮的树,在其旁边盘腿坐下。
海骝马用前蹄刨了刨土,随后缓慢地在胡思乐身边躺下。
新村里的马头琴声悠扬入耳。
小初七问春林:“额嬷,为什么歌里唱着的收音机那么贵重稀少啊,现在不是每家每户都有这个东西吗?”
春林耐心地和儿子讲解。
“不管是吃大锅饭的时候还是刚刚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人们连饭都吃不饱,收音机在那个时候是很贵重的物件儿,只有劳动最出色的人民才能拥有收音机。”蜀南文学
“那我也要当最出色的劳动人民!”
春林笑着捏初七的鼻子:“现在的生活变好啦,但是初七的志向很值得称赞哦,劳动人民最光荣!”
阿荣正准备收拾收拾也去看乌兰牧骑的演出呢,却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身形有些许的眼熟。
“阿荣...”
那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沧桑。
“哈达,你是哈达吗?”
阿荣慌忙跑过去看着那人。
“是我,是我。”
阿荣瞬间泪湿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你去了哪里啊!十多年了,十多年我和孩子们,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啊...”
阿荣抱着眼前落魄,满身泥泞的人大声号哭着,不断地重复着那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哈达亦是抱着阿荣泣不成声。
1999年10月9日,哲里木盟撤盟建市。
哲里木盟退出历史舞台,从此成为通辽市。
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双重革新。
在中华每一片土地都发生着基调相同的故事。
人民靠着自己的双手挣来了全新的小康生活。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他们这一代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新旧世纪交替,千禧年即将到来。
新一代的劳动人民成长起来,未来的北疆在他们的手中,在他们的脚下,在每一个人的努力劳作的汗水包裹中。
北疆的秋天,是收获的金色,是枫林摇曳的红色。
悠扬的马头琴声再次响起。
好马儿啊,你那随风飞舞的长鬃,好似轻柔云。
好马儿啊,你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好似能看透我心里的苦。
好马儿啊,你那哒哒蹄声,好似节奏轻快的歌儿。
叫我泪眼婆娑,难以忘怀。
于2022年,内蒙古通辽市。
注:文中(上海产的半导体,是奖励给我的礼物呦,因劳动出色受到称赞,我得到这台收音机。-摘自歌曲《上海产的半导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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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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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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