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跟廖斌就医术上一较高下,但看在廖良瀚的面子上,他临时决定,要好好挫一下廖斌的锐气。
必须让他从根本上明白,改掉这个毛病。
见牧千尘没有出声,廖斌也没说什么,询问了病人一些基本情况之后,立即给开了一张方子道:“照方抓药吧!”
“牧小友……”
忽的,后堂走出来一个老者,正是廖良瀚。
其实,在牧千尘来到之初,廖良瀚就已经注意到了,本来准备立即出来的,可心下忽的一转,才赶在这个时候从后堂出来的。
“廖圣手!”牧千尘微微点头。
“牧小友才是真正的中医圣手,牧小友可千万别再叫老朽廖圣手了。如果牧小友不弃,老朽倒是想跟牧小友做个忘年交。”
“岂敢!”
“却是老朽高攀了啊!”
“廖圣手言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沾廖圣手的光了。”
“哈哈……”
廖良瀚笑了起来,点头称了三声“好”,又道:“牧小友,不如就一起开个方子?”
“……”
无语的可不止牧千尘一人。
包括廖斌和徐冰两人在内,他们一时间也是颇为讶异,为何廖良瀚突然要牧千尘也跟着一起开个方子呢?
莫非……
牧千尘思绪顿转,忽的就明白了廖良瀚的用意。
廖良瀚其实也是深知廖斌的个性,这是有意要借牧千尘之手,好好的给廖斌上一课啊!
牧千尘一时恍然,于是道:“好!”
“你想怎样?”廖斌有些不知所谓。
牧千尘也不解释,拿起桌上廖斌刚用过的笔,写下了一副药方。
廖斌看得真切,忍不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写的跟我的药方一样?你这是直接抄啊!”
“我可没看过你的药方。”
牧千尘看向了正被病患拿在手里的方子,又道:“我想,徐小姐应该可以给我作证吧!”
徐冰一时语结。
她之前确实注意到,在廖斌给人诊断把脉时,牧千尘是走开了的,而廖斌在写下方子之后就直接给了病患。
“他确实没有看到。”徐冰说。
“这、这怎么可能?”廖斌一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又没有给病人把脉,你到底是怎么开出这张方子的?”
“呵呵……”
牧千尘笑了笑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虽然没有把过他的脉象,但通过观察他的气色,早已心中有数。”
“你吹牛!”
廖斌不可思议道:“我爷爷都不敢说就一定能够准确地凭借病人的气色判断病因,你怎么可能做得到?”
牧千尘道:“事实不是已经摆在了面前吗?”
“这……”
廖斌一时语结,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巧合吗?
对,一定只是一个巧合。
廖斌无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哪知道,廖良瀚此时站了出来道:“牧小友,你这药方中,是不是少写了一味药?”
“哦?”
不及牧千尘反应,廖斌先反应了过来,当即就拿过了方子仔细一看,笑了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做得到单凭观察病患气色就诊断病因并开出方子。哼哼,现在好了吧?你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是会害死人的。”
“廖老指的,可是白蜜?”牧千尘问。
“正是。”
廖良瀚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因为知道牧千尘的医术高超,一时间也是寻思了许久才问了出来。
两人写的都是乌头桂枝汤的方子。
而在牧千尘的方子里,则是少了一味白蜜。
廖凯有些不屑道:“白蜜功在解乌头毒,少了白蜜这一味药,只怕是会中乌头毒。牧千尘,你这是草菅人命吗?”
病患此时听了,都不由得看了牧千尘一眼。
就觉得这个年轻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其中还有人道:“年亲人,你懂中医吗?你身边的这位可是堂堂南城圣手廖良瀚廖神医,而这位年轻人,则是廖神医的孙子和传人,岂是你这样一个不懂中医之人可比的?你可别在这里瞎参合,我们只认廖神医和廖小神医。”
“对对对,你还是赶紧走吧!”
有人开始吆喝了起来,大家对牧千尘都是很不感冒,甚至有些排斥,更有人直接道:“你别耽误了廖小神医给我们看病行不行?”
旁边的徐冰一脸凝思。
就这一下,徐冰顿觉得牧千尘这个人十分不靠谱,什么乌头桂枝汤她不懂,但至少知道乌头是有毒的。
廖良瀚道:“牧小友,你这药方可是有何玄机?”
牧千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病患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之前应该已经服用过乌头桂枝汤,只是效果一直不好,对吗?”
病患愣了愣,又看了看手里的方子。
就在大家有些不解时,病患道:“我不太懂,不过看这个方子,的确跟之前的差不多,这几味药都一样。”
廖良瀚一惊,还真是如此吗?
牧千尘看向正诧异的廖斌道:“你刚才给他把脉,对方可是脉象沉稳,症属凝寒,营卫不行,当以温经散寒为方?”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廖斌一时震惊得不行。
牧千尘没有回答,又看向了病患道:“这位大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大哥你是舌质淡,且中有薄黑苔。”
廖良瀚闻言,赶紧上前,查看了一番。
病患是认识廖良瀚的,见廖圣手要亲自为自己检查,也是十分配合,廖斌也不由得凑了过去。
果然,病患舌苔外白内黑,一切都跟牧千尘所言一致。
“原来如此!”
廖良瀚猛地顿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牧小友,你实在是高啊!”说着,还朝牧千尘微微行礼,继续道:“老朽佩服,佩服啊!”
这一幕,直接看傻了在场的人。
就连病患一时也拿不住了,于是问道:“廖圣手,那我这是用哪个方子好啊?”
“用牧小友的,我保证你三剂而愈。”
廖良瀚看了看牧千尘,欣慰不已,又看了看廖斌,心中顿时有些失落,要是自己的孙子能有牧小友一半就好了。
“哼!”
廖斌心中郁闷,不由得哼了一声。
他跟着廖良瀚学医这么久,经过这一番思索之后,也很快明白了牧千尘的方子里为何会没有白蜜的原因了。
又道:“别得意,我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了。”
“一时大意?”
牧千尘神色一沉,凛然道:“作为一个医生,你的大意,就是对病人最大的不负责,你却只是以一时大意就如此轻描淡写了?”蜀南文学
“我……”
廖斌一时气结,无言反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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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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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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