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老早的换上了睡衣,领着江深坐到了沙发上。
“有什么事问吧,我会配合你的。”
女孩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淡淡的扫了江深一眼。
“那就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异常的,这其中都经历了什么,越详细越好。”
江深坐的板正,认真聆听。
“异常?”女孩想了一下,娓娓道来。
“我是一个月前搬到这里来的,这里不仅房间大,而且房租也不贵,一个月就1600,和别的地方相比特别便宜,我就住进来了。”
她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向江深。
江深立马问出其中的疑惑点:“为什么会这么便宜?你这房子挺大,少说也得2000打底吧?”
女孩住的房子很大,大约150平,就她一人。
“租房子的大娘说不久前她家老头子去世,这原本是他们的房子,大娘睹物思人就搬了出去,我当时也没多想,这么便宜的房子多诱惑人啊!我立马就签了合同搬进来了,刚搬进来的几天并没有异样,开始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是半个月前。”
她说着说着烦闷的嘴巴撅了起来,脸色也暗淡下来。
“那是天晚上,我睡得很死,在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被噩梦惊醒了。梦里好像有个男人一直追我,我跑啊跑但没跑过他,摔倒在地,那男人就拿着一把匕首恶狠狠的向我刺了过来,在匕首快刺到我的时候我从梦里醒来了,本以为是一个噩梦,可没想到之后的每天,那男人都出现在我的梦里。”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表情带上了惊悚,手指不停的搓动,不安的挪动着身体。
“我看不清那男人长什么样,每次都只是一个黑影。男人在梦里总想杀我,我每天都急于逃命睡不踏实,这原本就让人烦躁的要死,可一个星期前却又有了变化,那次男人在梦里使劲的拽着我的头发殴打我,我醒来的时候头皮一阵疼痛,照了照镜子却没有异样。”
“接下来的每天男人只要在梦里抓到我殴打我或者杀了我,我醒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就会特别疼,但实际却一点痕迹也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也会渗出黑色的血水,有时候我走在路上都觉得有双手在阻拦我,不时的偷袭我让我跌倒。”
“过了几天情况更严重了,男人在梦里撕扯我头发的时候,现实里我的头发也被扯断了好多,走在房子里不时背后有人偷袭,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人藏在了房子里,更可怕的是他偷袭竟然会真的给我带来伤害,我身上这几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
女孩露出了她的手臂,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肘和肩上的部位,那里都有一道似是尖锐利器划伤的伤口,伤口结了疤,看样子就是这几天受的伤。
接着她又侧转过了身子,把睡衣向下撕扯,露出了后背的一大片划痕,这应该是她和硬物划擦导致,约有手掌那么长,比手臂上的伤口要早些日子,有的血痂都已经脱落了。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脸上的害怕也更重。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男人每天都来,我真怕他哪天会杀了我,昨天他一直围在我身边团团转,他是真的想杀了我,绝对是的,我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满脸求助的望向了江深,眼里满是期盼。
“呃,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既然答应了要帮你,就绝对最大限度的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对了,这是桃木剑,你先用着,听你说那男人很可能是鬼,桃木剑会对他造成伤害。”んτΤΡS://Www.sndswx.com/
江深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短刀和桃木剑,他把短刀攥在了手里,把桃木剑丢向了女孩。
女孩看着那磕碜的短桃木剑,脸上露出了嫌弃,但还是乖乖的把它拿在了手里。
“对了,外面每天都来的那个老爷爷你认识吗?我看他的样子似是在提示你屋里危险,他很可能知道那男人的存在。”
江深看向了女孩,看她怎么回答。
“你说那老头?”女孩的表情又一阵明显变化,脸上带着嫌恶,似是不想提起。
“我不认识他,第一次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去开了,可一看到那老头身子变得暗淡我就被吓到了,赶紧把门关上了。”
“这样……”
江深低头思索了一会,想起了一种可能。
“你不是说你搬来之前这屋子的老头去世了,是不是就是他?你要不问房东要一下照片,我确认一下。”
如果每天敲门的老头是这家的男主人,那他生前很可能就发现了缠着女孩的男人,甚至他自己都很可能是被那男人杀死的。
不过缠着女孩的男人明显变成了鬼,他要是和老头死在一起,女主人不会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男人又是怎么变成鬼的?
女孩赶紧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可电话那边一直是盲音,没有人接。
“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了吗?”
“没有,我房租是一次性付半年的,老婆婆是上门收的钱,就算打通了她若不会用智能机,也不一定能发过来照片。”
女孩沮丧的把手机放到一边,看江深接下来怎么办。
“那算了,等晚上他们来了再说吧,你今天就晚点睡,看看那男人还来不来。”
“好。”
女孩起身给江深拿了瓶饮料,两人一直等到了夜晚十二点多。
房间里无比安静,两人大气不敢喘,静静聆听着屋里屋外的声音。
没过多久,在一片寂静中,似是有人轻轻的踩在了地上,脚步声离得较远,似是从茶水间那里传来的,江深仔细的听着,同时给女孩打了个眼色,女孩紧张的坐立不安,赶紧点了点头。
脚步声的主人似是故意踮起了脚后跟,声音比较微弱,听着声音,他好像是在朝卧室走去。
江深轻声地站起向卧室走去,藏在了过道的拐角,女孩则紧张的抱起了靠枕。
“吱……”卧室的房门被缓慢推开,江深立马跳出冲卧室跑去,把短刀举到身前,冲着半开房门的前方砍了过去。
刀子似是砍到了一块骨头,在穿过软弹的血肉后停顿了下来,刀尖也被溢出的鲜血涂红,一滴滴鲜血似凭空出现般自半空滴落在地,声音很是清脆。
江深赶紧把短刀拔出来就要进行下一击,但男人反应很快,被偷袭后应该是迅速的转了身,江深听到了“咻”的一声空气流动的声音,接着左前方出现破空声,似是武器快速从上向下挥舞导致,江深赶紧向后一退,把手中的短刀斜砍了过去。
“砰!”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江深手中的短刀被震得一歪,对方的武器顺势向下滑下,一下子砍到了江深的左胳膊,留下一道长约五厘米的划痕。
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溢,江深赶紧后退,脸色难看的冲女孩喊了起来:“别愣着,快来帮忙!这男人手里有利器,话说你之前都是怎么逃生的?完全看不见他,我根本就没法预判他下一步动作。”
女孩害怕的缩在沙发上拿着桃木剑不愿起来,只一脸畏惧的看着,气的江深顿时火冒三丈。
“你赶紧过来!我要是出事了下一个绝对是你,你以为能在他手里撑几个回合,估计还没我撑的时间长就被弄死了,快过来!”
男人的攻击又一次到来,他似是能清晰的看到江深,动作迅速又精准,又在江深的右胳膊划了一道,江深疲于招架,只能快速的把手中短刀甩动,同时身体快速后退。
没过几秒江深就被逼到了墙角,他认真的听着空气的流动声,在男人下一击砍过来的时候刀子向上挥舞,把男人武器抬高,同时他右脚狠狠地一踹,身子一弯,从一旁快速的钻了过去,跑到男人身后又是一阵挥舞。
随着两人武器的碰撞,女孩终于咬牙从沙发那跑了过来,只见她拿着江深的桃木剑和一把大菜刀,两手同时挥动,冲江深的前方砍了过去。
“啊!”她张大了嘴巴一脸惊吓的乱砍着,还别说,真让她砍到了男人,不过砍到男人的不是菜刀,而是手里那把桃木剑。
随着桃木剑砍在他身上,他似是身体恍惚了一下,眼前的空间出现了一层无形的涟漪,江深见状又赶紧挥刀补了一刀,狠狠向前一捅,随着又一堆鲜血自空中洒落,等女孩又上前补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孩喘着粗气惊吓的拍了拍自己的心脏位置,心有余悸的看向江深。
为了确定男人是真的消失了,江深把短刀护在身前在房间里转悠起来,他把所有的房间全都走遍,没有受到任何攻击,但这并不意味着男人消失了,他依旧摆着防守的姿势,随时可以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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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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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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