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对她所求兴趣不大,但对要交换的东西兴致很浓。
“拿什么交换?”
“一句话。”
她不由得笑了,皇上的金口玉言不成?
戏谑道:“要我帮的忙也是一句话?”
“对。”魏珞很干脆地点头。
“一句话的事,没什么意思。”
她以退为进,知道魏珞必定不会罢休。
果然她着急了:“事关阿昀,你真的无动于衷?”
那不能!
凌玥屏退宜桂等人。
“谈谈吧。”
魏珞露出笑容,像是小伎俩得逞般,虽得意,却并不惹人讨厌。
“三殿下在偷偷调查阿昀的身世,他似乎并不相信他是你的远房表哥。消息来自于张怜芯,她与我喝茶时无意间提到的。”
言简意赅,直击重点。
凌玥不动声色,依旧笑着:“我家的亲戚,三殿下怀疑什么?”
“这我不清楚。我们这些做王妃的,哪懂皇子们的心?张怜芯是偶然偷听到此事,过于好奇才会对我漏了口风。”
“原来如此。可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远房,如何调查?”
“不知道,想来三殿下有他自己的方法吧。都说了是一句话的事,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魏珞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不跋扈的时候倒也有趣。
算起来她还是阿昀的表妹呢!
“再附送一则消息。叶离忧还记恨着阿昀,在衡城也安插了人,叫什么张根生吴根生,反正是个很朴素的名字。”
听到这,凌玥想起了吴根生对阿昀又敬又怕的讪讪样,又笑了。
将糕点推到她面前:“清音做的。”
魏珞“哦”了声,只要没经宜桂的手她都敢吃。
“魏珞,叶离忧是你夫君,你却将他做的恶事告诉我,合适吗?”
魏珞“切”了声,将糕咬得飞快,仿佛它是叶离忧一般。
“夫君?这样的夫君让给你好不好?”
凌玥一个激灵,眼前浮现叶离忧的猥琐之态。
“谢谢,你自己留着吧!”
被她那么嫌弃,魏珞更觉自己命苦,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还是言归正传吧。
“谈谈我的不情之请?”
“消息你都买一送一了,我有拒绝的余地吗?直说吧。”
安平侯府。
穗穗捏着一个信封,轻轻敲李暮晴的房门。
“小姐,您在里面吗?”
穗穗也知道白问,她一定在里面。
离家出走把侯爷和老夫人气得半死,连带丫鬟丹丹都被打成了残废,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走了半月回来了,却是被薛少将军护送回来的。
一问之下才知是去衡城找凌相的侄子,侯爷直接吐了血。顾不得她闺阁小姐的颜面,当着薛平的面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光,又关在柴房饿上三日。
再放出来后,日日以泪洗面,哪儿都不去,哪儿也都去不了,整个人形容枯槁,没有一丝生气。
可怜是真可怜,胆大也是真胆大。
放眼整个京城,除了钱莺莺和凌柔,再没哪个女子如此放肆。
正感慨着,屋内传来一声冷漠的“进来吧”。
穗穗小心推门而入,李暮晴坐在窗边,失神地望着天空。
天上什么都没有,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小姐,您若是闷了就出来逛逛,园子里好多花儿都开了。”
李暮晴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什么事?”
穗穗这才想到信,递给了她:“一个小孩子送来的。”
封面上写着她的名字。
李暮晴的瞳孔倏地睁大,这个笔迹,她熟得不能再熟,是凌玥的。
凌玥
若不是模仿她的笔迹,换了她的信,她也不会孤注一掷跑到衡城,落得如斯凄凉。
打开字条扫了一眼,是约她明日去闲来小馆一聚。
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小聚是假,奚落她是真吧?
木然的眼中喷着怒火,将字条揉成一团。
刚想扔,觉得不解气,又疯了般撕碎。
穗穗惊愕地望着,心内居然涌起了害怕,她不敢再待下去了。
“小姐,若无其他事,奴婢先告退了。”
穗穗福了福身子,李暮晴却喊住了她。
是夜,凌玥没等到李暮晴的回复,很失望。
设身处地为李暮晴着想,衡城大营那幕确实挺难堪。若是她,也不愿意应约。
但此时骑虎难下,魏珞已经将消息给她了,由不得她反悔,要不再约一次?
提笔又写一封,言辞恳切,态度真挚,令人动容。
念了两遍,撕了。
她又不欠她的,算起来还是李暮晴对不起自己呢,不能这么低声下气!
又铺平一张纸。蜀南文学
提笔容易,落笔难。
此时红果来了。
“小姐,安平侯府一个叫穗穗的姑娘想见您。”
凌玥记得穗穗是杜春花的丫鬟,不管为何而来,见见再说。
“奴婢见过凌小姐。”
到底是从皇宫出来的,很是懂礼数。
“这么晚了,穗穗姑娘到此所为何事?”
穗穗取出一个信封:“我家小姐让带给凌小姐的。”
凌玥看了内容,露出了笑容。
次日午后,凌玥上了马车,让宜桂陪着。
“大小姐,我们还是少去安平侯府为好,李暮云那厮神经兮兮的,别再传出风言风语影响您声誉。”
“之前听御史大人提到过,李武化还想撮合您与他儿子的婚事,被骂个狗血淋头,您若是亲自上门,难保老家伙出言不逊。”
“咱们家表少爷过于脆弱,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弄出什么大动静,咱们还是别去了吧?”
马车行了一路,宜桂碎碎念了一路。相处久了,凌玥知道她是为她考虑,也不觉得烦。
“小姐,到了。”车夫的声音传来。
凌玥向宜桂道:“你说的我都懂,但这次不来不行,你放心,我不见李暮云。这样,你去见老夫人,将李暮晴带来,我在这儿等你。”
宜桂不解:“找李暮晴为何要见老夫人?”
“因为老夫人不许她出门。”
宜桂明白了,整理了仪容仪表,抬头挺胸往大门去。
偏巧遇上了要出府的李暮云。
锦衣华服,折扇轻摇,以前宜桂觉得他翩翩倜傥,现在怎么只剩浅薄庸俗了呢?
“李公子。”
“宜桂?”
李暮云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下一秒直接望向了停在门口的马车,“里面坐的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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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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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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