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已猜到她的问题,宁遥并未拒绝,平静地随她到了一处墙角。
“莺莺说,你对她仅仅是朋友之义?”
宁遥垂着头,说了声“是”。
“那你为什么说喜欢她?”
他依旧垂着头:“朋友间的喜欢。”
凌玥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轻蔑,承认都不敢!
“你接受她的情意,拉她的手,还亲她,你现在说是朋友间的喜欢!”
宁遥被她说得头更低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理由。
“凌小姐,我们的事你别管了。”
“她是我姐姐,她受委屈我凭什么不管?我知道了,她打了你们皇上,你怕被连累。她千里迢迢来见你,你就这么对她?懦夫!”
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懦夫,宁遥压抑怒火,红着眼睛辩解:“我若是怕连累就不会提出代她受过。”
凌玥的气消了些,语气也软了些:“那你为什么?”
“你别问了。”
凌玥一把拽过要走的他:“要不在一起,要不分彻底,不要搞苦衷那一套拖泥带水。说!”
宁遥不想提,她却穷追不舍。
一狠心,也罢,干脆些!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上衣凌乱,脖子上还有.红印。而皇上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昏迷前还中了情药.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我是个男人”
话未说完,脸被扇了响亮的一巴掌。
“你能说这话,你就不是个男人!她的恐惧你不在意,却一门心思对她恶意揣测。你不就是认为她失了清白配不上你?”
“既然是朋友,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
凌玥啐了他一口:“呸,还做朋友,做梦吧你!我请你行行好将你刚才所言原原本本与她说,让那个傻女人死了心,别哭哭啼啼的没出息!”
天下好男人都死光了吗,她青春年少、直率美貌的姐妹凭什么为他黯然垂泪?
宁遥却道:“没必要。她心宽,没有我很快就会喜欢上别人,当初她对世子不也很快释怀了吗”
凌玥心里凉了一大截,他拿她当什么人?
抬手又是一巴掌,连不远处的韩铭都惊动了。
宁遥忍无可忍,怒指她:“凌玥,你再过分我就不客气了!”
“当我怕你吗?”
就冲钱莺莺敢单枪匹马找阿昀为她讨公道,这架也必须打!
架势已经摆出来了,动手之际韩铭已到跟前,一声厉喝:“宁遥,你放肆!”
慑于他的威严,宁遥只得忍下。
凌玥却忍不下,目光落在托着下巴隔岸观火的白大人身上。
“白逸,你教训他!”
一场好戏看不成,居然还要上场,白逸有些茫然。
低声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凌玥循循善诱:“他欺负钱莺莺,就是欺负我,欺负我,就是欺负阿昀,欺负阿昀”
白逸的剑已经出鞘了:“懂,那就是欺负我!”
结局很明显,宁遥落败。
确切地说,是惨败。
韩铭几次想喊停,都被他妹妹拉住了。
“欺骗女子感情,不该打吗?你若是护短,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韩铭无话可说,让宁遥回府反思。
南王府。
韩临的生母李氏泪眼迷离立在南王妃面前,抽抽噎噎,如泣如诉。
“王妃,临儿被掌嘴一百下,两边脸都已经肿了,人还发着高烧,求王妃放他出来养伤。”蜀南文学
南王妃撑着腮闭着眼,慵懒道:“不是八十吗,怎么又变成了一百?李氏,别总过来告偏状,有空管管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方为正事。”
李氏擦着眼睛,哽咽着:“回王妃,不是偏状。世子说,少一下就补十下,执刑的小厮之前疏忽,少了两下”
明明是委屈,在南王妃听来却是笑话,平淡的生活瞬间有了乐趣。
睁开眼睛,喝了口烟霞递来的茶,换了只手撑腮。
“据我所知,临儿要打若影,只不过有惹事的胆子没有惹事的本事,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可王妃,世子毕竟是临儿的哥哥,他怎么能偏袒外人而对亲弟弟下狠手?”
南王妃将杯子用力一放,眉目紧蹙,对着李氏就是一巴掌。
“谁是外人?若影吗?她是王爷的女儿,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谁敢说她是外人?”
李氏身子一抖,软软跪了下来:“妾身不是说郡主,是凌玥。”
“凌玥是不是外人,铭儿说了算。”
李氏猛地抬头,这话,大有深意。
南王妃望着这张狐媚脸,越看越讨厌。
多年来一直痴缠王爷与她叫板,若不是韩铭养在她膝下,教养得文武全才,怕早就被这狐狸精取而代之了。
不过也幸而狐媚,否则也拢不住王爷的心,万一与那位藕断丝连.
少年情动,各自嫁娶。表面情断,奈何心有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饶她是枕边人,是他的发妻,也半点由不得心。
南王妃恨李氏,李氏同样恨她。
除了家世不如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她的主母,她哪里输了?
比她美貌,比她温柔,比她会讨王爷欢心,就在子嗣上都比她强。
凭什么她坐着,她跪着?
凭什么她颐指气使,她恭顺谦卑?
虽然韩临不受待见,但好歹是儿子。
这个女人呢?占着王妃的名分,多年无所出。
可就是命好,养了一个庶子居然被立为世子,还肆意处罚她的儿子!
她不甘!她恨!
再恨,也要低头!
“王妃,临儿的事”
“我同你说过,铭儿是我儿子,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李氏,你以此为戒,再放纵临儿,连你一起受罚!”
李氏胸中闷气都堵到喉咙了,但为了儿子,只能更加卑微请求,哪怕派个大夫也好,只可惜也被南王妃否决了,理由是不受点教训长不了记性。
李氏无法,只得去求韩铭。在房外徘徊许久,终于鼓足勇气敲门时,却被杨意告知世子出府未归。
“世子什么时候回来?”
“世子没说。”
李氏心中暗骂,干脆死在外面算了!可怜她的临儿还在柴房受煎熬。
李氏肿着眼睛刚走,宁遥到了。
杨意的嫉妒在看见他一瘸一拐的走姿时霎时烟消云散,就差没笑出声了。
“这是怎么了?”想表现出关心,但演技太差。
宁遥没搭理他,径自回房,门还啪的一声关上了。
杨意略一思索,嘴角勾起得意,去找了烟霞,告诉她宁遥受伤之事。
“严不严重?”烟霞差点被绣花针刺破手指,紧张地盯着杨意。
杨意则故作深沉,双手环抱。
“杨意,你说话啊!”烟霞推了推他,明知道她着急还不言语。
杨意叹了口气,笑道:“身上的伤没事,心里的伤怕要好一阵子才能痊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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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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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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