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峰目中透着寒气,审视地望着那个败于宁遥之手的侍卫,他果然惊恐不已,手不自觉地颤抖。
卫文昌见状也怕了。
但嘴硬:“凌玥,你敢污蔑本宫?”
“是不是污蔑,搜身就知道了。”
“本宫的侍卫岂是你说搜就搜?”
“太子殿下莫不是做贼心虚?”
“本宫特意为太后贺寿而来,怎会让属下害太后?”
“不是害太后,难道是害皇上?哎呀真是,皇上离太后那么近.”
卫文昌恼羞成怒扬起手:“凌玥,你欺人太甚!”
凌玥嘴角一勾,将那枚银针往卫文昌的手腕上一刺,他立刻惊叫起来,随即猩红着眼睛去掐她的脖子。
韩铭将她护在身后,宁遥则擒住了卫文昌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他怎么如此激动?”
激动得反常!
凌玥淡淡道:“银针上被下了让人兴奋的药,所以刚才杨意的剑力道那么大。”
向着两股战战的侍卫:“哎,你家太子发狂了,他没习过武,受不了你的药,你还不把解药给他?”
侍卫早已六神无主,再被同伴恨恨地盯着,仿佛他是谋害太子的凶手一般,再也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没有,我没有在银针上下药,这就是普通的银针,不信你们验!”
为证清白,他将身上的所有暗器都掏了出来,包括银针。
凌玥笑容满面:“我相信你没下药,因为这根本不是你的银针,是我的!”
慢条斯理从香囊中倒出一粒药丸,让宁遥喂那太子吞下。
立竿见影,清醒了,安静了。
但事实也无法抵赖了。
“你使诈?”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知这是太子殿下授意还是仅仅治下不严呢?”
卫文昌恨不得杀了凌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在害他?
难道是……
他想到了一个人。
刚想逼问侍卫,他却咬了舌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扬,你等着!
为今之计只好揽了治下不严之罪。
“太子若只是口头上致歉,未免太没诚意。”
“世子以为如何?”
叶昭霖给了个建议:“干脆除了贺礼,再赔五十万两白银。”
韩若影差点没笑出声来,被南王妃一瞪,憋住了笑。
韩铭道:“不够。你的侍卫,打入天牢,明日杀了!另外,大梁割让十城,否则战场见。”
卫文昌死死咬着嘴唇:“他罪有应得,你可以杀。但割让十城不是小事,本宫要回大梁后请示父皇”
更要找那个贱种讨回公道!
“难道刺杀太后是小事吗?若太子不同意,这大梁,你怕是回不去了!”
韩铭的声音虽平淡,却极有威慑力,赢得百官欢呼叫好。
“皇上,您也是这个意思吗?”
“朕不觉得世子所言过分。要不就让你的父皇母后也经历一遭?”
宴毕,韩铭想送凌玥回清宁宫。
“哥,我陪她回去。”
一个主殿,一个偏殿,韩铭没再坚持。
月华满地,但凌玥觉得月亮还是故乡圆。
“你很聪明。”韩旭微微笑着,边走边望着地上的影子,仿佛影子是她。
凌玥笑道:“是吗,一向如此。玩笑的了,梁太子居心不正,可惜手下的人本事不到家,这才被我抓到了破绽,他的心机手段比明逸差得远了。”
“朕不是说这个。”
凌玥一愣:“那是什么?”
韩旭停下了脚步,微叹一口气,玩世不恭的眼睛透着忧郁。
“你在文武百官面前展示你下毒解毒的本事,是想借他们给朕施压,让朕放了你。只是一月了朕才明白。”
他抓抓头,自嘲笑笑,又长吸一口气。
被他看破,没什么好隐瞒。
“那你呢?能放了我吗?一月和一年,其实是一样的结果。”
韩旭只是盯着地上的影子,“朕不放。”
凌玥泄了气,白说!
“皇上,你有没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思考过,你其实,想要的是一个玩伴。你的嫔妃中没有一个会打架,碰巧你在大周遇上了我,以为这是喜欢,才会想娶了算了。”
望着月光下的俏颜和澄澈的眼睛,他忍不住伸手向她的脸。
凌玥察觉他目光异样,赶紧避了开去。
“皇上,你醉了。”
醉了吗?
是喝了几杯酒,却还没到醉的地步。
收回手,放在身后。
“朕心情不好,陪朕喝酒。”
“陪你喝酒你就放了我吗?”
“不是一码事。”
“白陪?不喝,我回去睡了。”
南王府。
韩千峰直接进了南王妃的房间,还装模作样去整理床铺,这让她茫然。
“今晚还宿在这儿吗?”
韩千峰对这个问题极为不满,这个“还”字是什么意思?
本想拂袖而去,又怕再想回来就难了。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小年轻似的!
似乎从几日前的那个雨夜开始他的心态就变了。
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比打仗还费脑子!
“你不是在晚宴上受惊了吗,我担心你睡不安稳,所以.勉为其难在这儿再待一夜。”
勉为其难?
见她眸中微微不悦,他赶紧改口:“我就是想在你这住,以后也是,不再.不再去别的院子。”
南王妃被他的窘迫逗笑了,这是中邪了吗?
“当真?”
“当然。只是昭慧,你以后再遇到这么危险的时候,先护住自身。”
南王妃低声“嗯”着,顿了顿,低低道:“我怕你着急,才去挡那一剑。”
着急什么,韩千峰明白。背在身后的手来回握着,良久,沉着声音道:“就在今晚,我才知道,我最着急的是你的安危。”
福安宫。
月桂伺候郑太后就寝,烛光熄暗时才发觉她眼角通红。
“太后可还是在为那个意外闷闷不乐?世子已对凶手重惩,以后会加强戒备的。”
郑太后拂了拂手,整个人疲惫不堪。
“月桂,你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一会。”
次日,朝会。
御前侍卫统领提心吊胆地立着,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官当不长了。
果然,韩旭望向他了。
“皇上,臣办差不力,险些令太后与南王妃受伤,求皇上降罪!”
跪着的腿发颤,提着的心也发颤。
“你不仅学艺不精,还贪生怕死。昨晚杨意那把剑刺来时,你第一反应居然是闪避。身手如此灵活,不能可惜了。即日起,卸下侍卫统领一职,启程去边境,没朕的旨意,不准回京。”
“臣臣遵旨。”
“至于御前侍卫统领一职.世子,你可有人选?”んτΤΡS://Www.sndswx.com/
韩铭属意宁遥,只是怕韩千峰不同意。父子俩有着心照不宣的秘密,但谁都不主动开口,微妙的关系让韩铭窒息。
姑且一试吧。
出乎意料,韩千峰并未反对,加上晚宴上宁遥功夫确实不凡,韩旭直接同意了。
他本想退朝,终究还是躲不过。
“皇上,按说后宫之事臣等不该置喙,但凌玥她深谙用毒,又有功夫,若她为后,臣等担心万一与何采薇一般错了心思,会给皇上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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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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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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