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眼中的仇恨让他极为费解。
立场不同,是敌非友,这他都可以理解,只是这眼神,倒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阿昀,别来无......”
“恙”字未出口,拳已挥到眼前。招式凶猛,疯了一般。
动静太大,周围百姓怕被连累,不约而同退后。
明逸的武功在阿昀之上,但此时的阿昀被愤怒冲昏了头,一心置他于死地。
他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拳,直接吐了一口血,幸而穿的是紫色的衣服,不然前襟都要染红了。
他却不知,就是这一身紫衣和那个面具惹了祸。
他不敢掉以轻心,使出全部本事与阿昀缠斗起来,虽然取胜稍显艰难,终究打得少年连连败退。
他不再恋战,抽身而退。
阿昀踉跄站起,被赶来的白逸扶住了。趁着好夜色,酒还没喝尽兴,就见这边打起来了。
打人的还是他主子!
“殿下,没事吧?”
阿昀抬起袖子猛擦嘴角的血,挣开他,独自摇晃前行。
白逸有些懵,不就打输了吗,又不是第一次,至于这么落寞?
追了上去:“殿下,那人武功高强,与薛天不相上下,输了就输了,不丢脸!”
阿昀目光漠然,丢了魂一般。白逸不放心,将他拽回了自己家。
蒙头大睡一夜,次日,阿昀恢复了神志。只是想到昨晚长河边的那一幕幕欢笑,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疼。
她会找他吗?
还是根本没发现他一夜未归?
“殿下,昨晚和你比试的紫衣人是谁?你为什么与他打起来?”
白逸端了碗粥给他,将小菜点心摆好,这才问出疑惑。
阿昀放到嘴边的碗停了下来。
“明逸,也就是大梁的五皇子,卫扬。”
白逸惊得眼睛都忘了眨:“你怎么昨晚没说?臣也好帮你啊!”
“跟你说能如何?你打得过吗?”
白逸哑然,是打不过。
“难怪功夫高,同辈中也就薛天和韩铭能与他较量了。”
阿昀的动作又停了。
他都忘了韩铭,他的身量与明逸相似,会不会与凌玥一起放烟火的人是他?
心刚动,又苦笑。
同样紫衣,同样戴着面具,哪有这么巧?
筷子在碗里胡乱搅着,那件事也在他心里搅着。
“白逸,有没有大郑派遣使团进京的消息?”他装作若无其事问着,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有。”
白逸的回答很干脆,摧毁了他最后一丝希冀。
阿昀再不说一个字,神情比之前还冷。
白逸却不知哪儿说错了,忐忑地瞟着他,连吃饭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揽月轩。
凌玥立在他的房门口,等他。
屋内桌上摆着她给他做的早膳。
….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饭菜都冷了。
小没良心的现在居然学会夜不归宿了!
夜不归宿倒也罢了,连声招呼都不打,长此以往还得了?
失落实际,她听到了脚步声。
猛地抬头,是关靖远。
更失落了。
“外公。”她迎了上去。
关靖远胡子翘翘的,眉毛翘翘的:“小兔崽子呢?都会逃课了?”
“他.....他有事找白逸,一大早就出去了,让我与您说一声,被我给忘了。”
“他能有什么生死攸关的事?就这么几堂课了还不好好上......”
老头子骂骂咧咧了有一柱香时间,拂袖而去。
日落之时,阿昀回来了。
进门望见一桌饭菜,早已冷透。
因为心虚所以向他示好吗?
都是他素日喜欢的,但他心里仍过不了那个坎。
“表少爷,您回来了?”红果见他屋内有了光亮,脸上有了喜色。
阿昀闷闷点了头。
“小姐等了您半日呢。”红果又道。
“哦。”
瞧他面色深沉,和屋外的天一般,红果低头跑了。
他站起身,舀起一勺冷粥喝了。
是以前的味道。
放下勺子,去找她。
房内黑的。
“清音,小姐呢?”
“傍晚出去了,说不回来用晚膳了。”
阿昀的眸色更暗了,不再言语。
他无处可去,去哪儿都是她的影子,都是她昨晚的嬉闹。
他被她圈禁在一座铜墙铁壁的牢中,钥匙在她手中。
他是她的风筝,线在她手中。
漫步目的走了一个时辰,最终停在她常坐的秋千前。
靠着秋千的绳索,失神望着寥落星辰的夜空。
“没有星星的夜,会不会一片黑暗呢?”
喃喃自语,他知道答案。
“怎么会?没有星星,不还有月亮吗?”
凌玥回来后听清音说他在这里就找来了,居然还多愁善感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下意识坐直了。
她心情很好,是刚见完明逸吗?
他怔怔的眼神看得她愈发不解。
拉了拉他的手:“你怎么了?还有昨晚为什么不回家?”
他说了声“没什么”,抽出了手。
如此反常让她心中不安,试着再去握,他不动声色避开了。
事态严重了,他以前最喜欢她对他亲密。hτTΡδ://WωW.sndswx.com/
要不再哄哄他?可能受委屈了。
俯下身子,试探性去亲他。
还未碰到,他扭过了头。
接连被拒绝三次,她已没了勇气,眼泪在眶里打转。
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原因!”
“心情不好而已。”
拒绝她已经用尽了他的坚强,回答既敷衍又无力。他终于还是不敢挑明。
“我问原因!”
“我说了心情不好。”
“叶昀!”
“别问了,我累了。”
凌玥没再问,也没再见他,当晚就跑去了钱府。
钱莺莺都睡下了,忽听房门被砸得砰砰响,吓得美梦都碎了。
“谁啊?”
“我!”
钱莺莺一听,忙跑去开了门:“祖宗,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日和你挤一挤,过了上元节我再回去。”
脱了鞋子外裳,直接进了暖暖和和的被窝。
钱莺莺贴心地帮她把被子掖好,躺在她的身旁。
歪头打量着她,眼睛怎么红红的?
“和你那冷血表哥吵架了?”
她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没有,快睡觉!”
钱莺莺把她扳了过来:“你这样我哪睡得着?宝贝,别吵架,多伤感情。棍棒底下出孝子,你直接往死里揍他一顿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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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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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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