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罚俸一年,总好过心中有根刺。
自玉明寺回来后,他只要一看到凌柔,就想到陈飘飘。
想到陈飘飘,就想到那贱人的不守妇道。
后悔自己当初竟然上了她的当,为了臆想中的美好爱情负了发妻,将那么一个唯利是图又满腹心机的下堂妇迎进了家门,还她疼了那么多年!
到头来,换来了一顶翠绿的帽子。这是他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污点!
有其母必有其女,凌柔像极了她,也成了他无法磨灭的污点。
痴情女子薄情郎,哼!
他已经无心去查话本子的背后主使,当事人都没否认,再查下去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皇帝不想再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他与李武化只有三日时间准备婚礼。仓促是仓促了些,但纳个妾足够了。
妾就妾吧,也是她咎由自取。
凌烈实在是怕了,他生怕什么时候凌柔再给他招祸,还是丢人现眼的大祸。
嫁出去了,他能安心些。
虽然是嫁在京城,总好过留在风荷园,最好的院子被她们母女俩搞得乌烟瘴气!
凌烈想透透气,往车窗外望去。刚瞥了一眼,帘子就放下了。
现在只有有人朝他看,他就怀疑在对他指指点点,嘲讽他家教不严。
这阴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除了!
到了府中,凌烈让管家将柳姨娘喊去书房,将事情与她说了。
柳姨娘听得云里雾里,“老爷,李暮云都不是世子了,还要嫁给他为妾?”
“对,是妾。”
但见凌玥也点头,她这才相信,与此同时心情愉悦极了。
“老爷放心,妾身会将一切打点好,不会丢了相府的面子!”
凌烈苦笑:“咱们还有面子吗?”
柳姨娘方觉失言,赶紧兜回来:“嫁了之后面子会慢慢回来的!”
这话给了凌烈些许安慰,但愿吧!
出了书房,柳姨娘追上了凌玥,一脸神秘兮兮。
“大小姐,你想不想知道这话本子背后的故事?”
凌玥被她给惊着了,这活宝不会知道什么吧?
故作镇静笑道:“姨娘说来听听?”
柳姨娘将她拉到玉兰园,让思花上了好茶,之后屏退所有人。
她如此郑重让凌玥心里没底,她到底知道多少?
“大小姐,凌柔丢的哪些信,可能是宜桂偷的!”
凌玥差点没拿稳杯子,她怎么知道?
柳姨娘很满意她的震惊,这代表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自从出了陈飘飘的事,我时刻留心着风荷园。就在半月前,我发现宜桂进去过,出来时拿了几件衣裳。当时我只觉得奇怪,谁想到出了话本子的事,我立刻想到了宜桂。经我抽丝剥茧、认真分析,一定错不了!”
凌玥道:“她以前在风荷园做事,有衣服落在那里也正常。”
柳姨娘摇头,一本正经道:“但花半个时辰拿两三件衣裳可不正常。她是拿衣裳,不是织布做衣裳。”
凌玥暗自佩服这女人,心思细起来真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宜桂拿那些信做什么用?”她试探性问道。
柳姨娘扬了扬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大小姐,你怎么忘了?玉明寺后坡上,陈飘飘可是为了自保要牺牲宜桂的。那女人是走了,她女儿还在。宜桂能不报仇吗?”
微微叹了口气,随即眼中露出赞赏:“不得不说,这个仇报得漂亮!”
凌玥听她如此分析,松了一口气。
只要别怀疑阿昀就行!
由衷夸赞:“姨娘真是心细如发,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柳姨娘“嗨”了一声,眼中满是光彩。
“大小姐过奖了,这不终日闲来无事,总不能虚度光阴!”
想了想,又道:“大小姐,从这件事看宜桂的心思很深,她现在住你的院子,平日里提防着些。那阿昀受了这么多年的气,要让他原谅宜桂,我瞧着有些难。没事去欺负欺负解解恨就得了,若是真把她逼急了,不知道能搞出什么要命的事!”
凌玥感谢她的提醒,由于柳姨娘还要打点凌柔的婚事,她略坐一会就回去了。
刚到揽月轩的拐角,就见阿昀立在院门口,一动不动,看神情很是焦急。
“是在等我吗?”她笑着招手。
阿昀见她来了,眼中一亮,快步迎了上去。
“皇后娘娘为难你了吗?”
她拍了拍他的额头:“你不会一直等在这里吧?”
阿昀“嗯”了一声,催促道:“她为难你了吗?”
“有些复杂,但也很有趣。”
听她这么说,阿昀的紧张缓和了,“那你慢慢说。”
二人到了院中,在河边的树底坐下。绿树浓阴,楼台倒影,闲适舒心。
凌玥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他:“好好留着,不要丢了。”
阿昀望着那枚绿意通透的玉佩:“你买的?”
凌玥撇撇嘴:“皇后娘娘送的。我瞧着二哥他们都喜欢戴玉佩,我留着没用,就给你了。戴上吧。”
阿昀没有戴过玉佩,故而动作有些笨拙。
凌玥叹道:“笨手笨脚的,我来!”
可她似乎也没强多少,但话放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系上。
为了挽回面子,仰头问他:“是不是比你系的好?”
阿昀微微一笑:“是,大小姐做什么都是最好。”
这话让凌玥听得极为舒心,便将凤起殿的事与他说了。但见阿昀的神色渐渐凝重,眉头已经拧在了一起。
“叶离忧居然给你下药!”
“可不?那么龌龊!简直就是个无赖!”凌玥也气得咬牙切齿,不过随即扑哧一声笑了。
阿昀奇怪,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凌玥招招手,他凑上前去:“怎么了?”
“我出凤起殿的时候故意掉落一块帕子,若是叶离忧捡了去,保他三日身上奇痒难耐。”
阿昀也笑了,她怎么这么顽皮?
不过还是有些担忧:“那帕子是你的,若是追查起来会不会受到牵连?”
凌玥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我傻吗?放心好了,帕子上不过是浸了一种花香,只要不凑着闻,什么事都没有。就从叶离忧那色眯眯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一劫他躲不了,而且他也不敢说出来!”
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让阿昀心中一动。
想了想,说道“大小姐,叶离忧配不上你。”
小姑娘不假思索道:“那肯定啊,只有眼瞎的人才看得上他。”
她忽然想到一事,坐直了身子。
一脸内疚:“阿昀,我可能连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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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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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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